第50章(1 / 2)
外面继续热闹,该绕城的继续,似乎什么都未改变又似乎什么都在暗自改变。
南越王的婚礼举办的很隆重,来了不少国家的君主,李折颜也自然的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难道真要如此了吗?
第66章 未成年!!!
南越王大婚落下帷幕,那日夜晚歌舞升平,烟花爆竹不绝于耳,烟花再美也不过是稍纵即逝,爱情是否也是如此?
千里迢迢马不停蹄的赶往南国,只是为了观看一场盛大的婚礼吗?白家昱想笑,却扯不开嘴角,望着空中多多飘落的雪花,漫天飞舞,犹如雪白的鹅毛,纷纷扬扬,使得整个南国银装素裹。
曾经相爱的人,如今也形同末路,那他们呢?会如此吗?
“在想什么?”李折颜不着痕迹的站在白家昱的身旁,顺着白家昱的目光望去,却也不觉得有何特别之处。
南越王大婚已经过去了三日,新圩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街上也并未有多少的行人与小贩,或是天气太冷,都躲在了家中烤暖炉。
白家昱站的位置,是那日个观看游行的位置,客栈的二楼,此时早晨时间,客栈内冷冷清清,也未有什么客官。
人都说触景伤情,还真是如此。
“能讲讲你们的故事吗?”白家昱收回目光,望着李折颜的目光带着忧伤。他从夜南瑾那里听过他们小时候,让他羡慕了许久,若说他最想听的还是李折颜与李朕青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导致如今视彼此为路人。
“真想听?”李折颜找了一个能看清外面的位置坐在。
“嗯。”
“想听的话,就过来坐着,”李折颜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让他过去坐,“先喝杯热茶暖暖身。”把倒好的热茶递给听话的坐在他旁边的白家昱。
喝了茶,身子也暖了起来,舒服的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听着李折颜开始讲起他独属于他的故事。
故事中有有喜有悲,有欢笑有泪水,原来一个人的人生也能如此的精彩。
懒散的李折颜,爱凑热闹的夜南瑾,文静的夕月,脾气暴躁的凤子然,性子冷淡的冷寒羽,骨子里透着骄傲的李朕青,六人性格迥异,却能走到一块,让人不得不对这气人另眼相看。
李折颜说,他们之所以能成为朋友,本质都一样的缘故,六个人常常背着大人凑在一堆商讨着如何整朝中的大臣,也因此朝中的大臣无一例外的都被他们整个,因各个身份非凡,又因有李折颜这个小皇子在其中,朝中的大臣也只能无奈的接受被恶整的事情。
也因此有了一个响亮亮的名字,六小霸王。
白家昱听到六小霸王这四个字忍不住笑出了声,好怂的名字。
没理会白家昱的嘲笑,李折颜继续讲。
李折颜说,有一次整朝中大臣时顺带也把他们自己给整了。
那日为了一次性把全部的大臣整了,他们几日商量着都睡在他的寝宫内,没有回去,知道大臣什么时辰上早朝,于是他们就早早起床偷偷摸摸的去大殿设置埋伏。
在每个大臣站立的位置涂上明胶,等待着大臣们上钩,他们六人就偷偷的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观察每个大臣的反应,有些大臣向站出来禀告事情也走不开,那时那些大臣的表情可丰富了。父王以为没有什么事情,就早早的退朝了,留下大臣们你看看我看看你,相互唏嘘。见大臣们都不动,父王就问大臣们,父王说,众爱卿不走是不是想让朕请你们吃早饭?
当时他们笑得都直不起身了,最后笑得太过得意,被父王发现了,才了解到原来大臣们都被明胶给定住了,准许大臣脱掉鞋子回家,于是最终残留下来的现场,留给他们处理,必须在明日早朝前整理干净,一天时间简直要了他们的命,最终在全皇宫的宫女太监的协助下清除干净,也让他们从此收敛了一些,不再做一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
听到后,白家昱疑惑了,“你们怎知大臣进去时不会踩到,会站在你们涂好明胶的位置?”
“为了这个整人计划当时我们连续观察了一个月,那一月内大臣的位置从未移动半分,而大臣们进殿都是排好进殿然后在向旁移动一步,所以我们也才能有会成功。”
“呃??????你们真是有够无聊的!”却也能想象,当时的他们就算被罚也是很快乐的,这般有趣的童年让他好生羡慕。
李折颜说,他们六人长大后也发生了小小的变化,夜南瑾与夕月就在一起了,而他自然而然的也与李朕青在一起了,因冷寒羽别扭的性子怎也不答应凤子然,对此,凤子然对他们可谓是羡慕嫉妒恨。
这般无忧无虑的快乐一直持续到两年前,两年前发生的事情,让他们再也不能相处得这般自然了。
注意到李折颜略有些反常,看到李折颜露出痛苦的面色,他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知道,两年前发生的事情对他们的打击都不小,不着痕迹的握住李折颜的手,“若痛苦,就不要讲了,我不听了。”
李折颜只是笑了笑,“没事。”
在白家昱看来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何苦难为自己呢?他不想看他痛苦,明知他回忆会痛苦,他却还是残忍的向他提出,他真是个笨蛋!却没有再组织,或许说出来才能让心里更好受一点。
李折颜说,父王去世,他登基也不过半年时间,朝堂上自然有人不服他,而就在那段时间又出了初露这件事。大臣自然就不服他,不仅是大臣还有百姓,每个人都在逼迫他,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当时初露听信他人,在他的饭菜中下药与他发生关系就能顺理成章的与他在一起,成为东国的王后。上床一事自然也被传开了,谁都相信了,开始逼迫他退位。
“那李朕青呢?”白家昱急忙问。
“他没有,他只说了一句,逼迫出初露说了真相,他说,你若是与折颜上床了,那必然会怀上折颜的子嗣,我们都有时间等,等着你怀上的那一刻,等着小孩出生的那一刻,再来个滴血验亲,自然就能证明你到底与折颜发生关系没有。”
初露开始害怕了,心也开始动摇了,却也未退缩,想找给他出主意的人商量,也正巧被逮找了个正着,见事情败露,高傲如她,怎会忍受所有人来指着她,最终跳了悬崖,结束她的生命。
“你们上床了吗?”
李折颜摇摇头,“若真上床了,发生了关系,初露也就不会害怕了,那日她下的不过是迷药,到也把自己给迷倒了,她自然也明白再也没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了,才会找给他出主意的人。”
“真笨,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的,而且哪有那么容易中枪,”白家昱忍不住吐槽一番。
“对啊,所以我的昱儿是最聪明的。”
“去你丫的,”看着李折颜脸上又重新被笑容代替,白家昱也安下了一颗心,只要不再难过就好。
话题也不再沉闷,但白家昱明白这不过是不想让他听的不开心,这个不愉快的回忆也只是大致的说了而已,但他能想象当时他有多痛苦,而他却没能陪在他的身边,这才是让他感觉最遗憾的事情。
也正如白家昱所想的,很多细节都被李折颜刻意的省略了,因为逼死初露的并不是李朕青而是他李折颜。
这件事情的真相也远不止此,究竟是怎样,也只有他李折颜自己心里明白,就连李朕青他们也不曾知道的真相,当事实被揭晓时也是白家昱回到属于他的时代的时间。
现在也不过是李折颜刻意的转移话题,只是白家昱未发现而已。
“呵呵,当时初露也不过十四岁的小女孩,并未经历什么痛苦的事,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被这么一逼迫,自然按耐不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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