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真的好好听,我好喜欢你的声音。”岑溪欢乐的笑道。
有一句话“藏色岗日”并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我也好喜欢你。”
小时候,妈妈总说自己声音很好听,奶声奶气的。岑溪很喜欢唱歌,总是将学校的学的儿歌在妈妈面前边唱边跳,每次看到妈妈,为自己的表演微笑鼓掌,他就特别有成就感。
可是自从那次事故以后,岑溪就再也不会唱歌了,甚至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得了失语症,自那以后岑溪甚至是忘记了自己会唱歌的事情,也再没有人对岑溪说,她声音柔美好听,这么多年来,臧言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了。
仅仅是一瞬间,岑溪眼睛就变的波光粼粼了起来,为什么明明是初次见面,但是彼此好像存在记忆里面,对过去那么的熟悉,恍若随时都是可以追溯的出来。
“你怎么了?”臧言见到不过是小小的称赞,就让岑溪的眼圈就红红的,小公主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如此脆弱,容易被感动呢?
“哈哈,你真是个坏哥哥,勾起了我的回忆,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岑溪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是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梦境一般,只是不抱希望的一次尝试,岑溪就成功的逃出了恶魔的手心,要不是臧言的帮忙,她也不会那么勇敢,敢丢掉囚笼,来到新的一番天地了。
“是么?”臧言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啊,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就受到如此大的赞赏,“那看来,我们以前肯定就是朋友了,但是把彼此忘记了,不过,现在又找回来了,你的记忆,可以与我分享么?”
岑溪身上的特征,没有哪个女孩可以轻易比拟的,美好气质,若不是特别的,深刻的遭遇或是经历,是断然不可能拥有的。臧言真的好想要知道,这样一个完美的姑娘背后,到底是隐藏了什么秘密。
岑溪嘴巴咧地大大的,是不是该相信?这都是缘分的指引。当曲沐阳如此对待自己,让岑溪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上天为岑溪开了一扇窗。带来了臧言,那样一个值得依靠,让人不自觉的相信的男人。
“其实,故事有些沉重哦,我以后再跟你讲好么?现在,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岑溪凑得很近,好像和这个熟悉的陌生人,没有一点隔阂和距离感,只是很自然的亲近就很好了,反正一切都豁出去了,早就已经没有了自己。
臧言当然是尊重岑溪的意见啊,不需要强迫,这样的感觉刚刚好。岑溪凑得很近,臧言甚至能够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那一种清淡味道。不是刺鼻的香水,也不是甜蜜的糖香,是一种独一无二的静谧味道,那种味道来自于岑溪本身,让臧言晕晕沉沉,好像美酒一般,纯然,又醉人。
如果再靠近一点点,就可以轻轻触碰岑溪温暖的唇了,好想要尝一尝那味道是不是和香味一致。但尽管心中这样想,事实上臧言却是极力控制自己的欲望。坚决不可以!不然,一定会破坏这么自然的好气氛,将放心大胆的靠近自己的岑溪给吓跑的。
“小溪,你好香!”臧言不由自主的赞叹,就和你人一样,那么美好!
是不是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在冥冥之中铸就,一旦在一起就不会轻易分开了。臧言相信缘分,这次终于灵验了一次了,从此以后臧言就是岑溪的守护天使,再也不要看到她不开心,两个人一同去寻找自由,悲伤的时候,抱紧彼此,开心的时候,分享快乐。
臧言要的不多,只是这,一见倾情的幸福味道,让臧言忽然忘却了自己,心中的那个女神,在这个年岁,突然降临,在他还没有过多准备的时候。不过这样就够了,人生不需要彩排,顺其自然的遇见才是最真实,最值得珍惜的。
“你--”岑溪没想到,臧言会那么细致的去注意自己身上的味道,更加没察觉,彼此竟然又靠的这么近了,忽然直起身子,装傻的说道。“哪里,香了?要香,也是你自己身上的味道,我身上没有!”
不会是碰到无赖了吧?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陌生人这么有好感呢?不是并不了解么?岑溪不明白才见几分钟,自己就和臧言没有了距离感,而且好像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一般,想想自己和恶魔曲沐阳十年了,心和心的距离还是那么远,而且一分一毫都不曾拉近过。
“好好好,当我没说好么?夸你也这么紧张!”臧言看到岑溪害羞的样子,更加心动。这个时代又有几个女孩还保有岑溪的清纯呢?她就像是一条美丽的小溪流,静静的流淌,从不曾被污染,从不曾离开过。
“恩,这才算乖嘛!我们该谈谈正事了,你不该告诉我,我们接下来的路,你是怎么打算的么?”岑溪虽然从曲沐阳的手掌心里逃出来了,但是这次,只能算是侥幸成功,是臧言没有什么防备,觉得,她一个孤独无依的弱女子,实在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一旦臧言发现了这真相,那岑溪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从今以后,自己和“藏色岗日”一起,就像是被判死刑的逃犯一样,要过着颠沛流离,提心吊胆的生活了。“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被曲沐阳四处追赶么?你知道,他是怎样厉害的一个人,只要他不放弃,我们就别想过上好的安稳日子了!”
“我不怕!”臧言很是坚定,没有片刻的迟疑,原本臧言就是纵身自然,不愿和世俗同流合污的流浪者,自然是天高地厚,什么都不怕了。臧言最喜爱的就是征服。“更何况有你,我就更加值得了,有你陪着,足矣!”
第十三章 情迷,西藏
“为什么?”岑溪不明白,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处处都被寒冰给冰封起来,人和人之间,没有一丝情谊,没有一点温暖,但是臧言灼热的心和坚定的回答,让岑溪觉得疑惑,是什么,让他愿意放下自己简单自由的生活,背负这样一把沉重的枷锁,跟自己共赴艰难呢?
“因为你!仅此而已!”臧言想也不必多想了,这个答案,是唯一的,也是满满的。是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他觉得自己在此时遇到了岑溪,能够将她解救于水生火热之中,是一件多么值得自己去做的事情。
“我?”岑溪从来没觉得,自己在谁的心中,有那么重要分量,自从失去爸妈变成孤儿以后,她再也没有被爱过,被重视过,被珍惜过,曲沐阳也好,还是其他的任何人也罢,都将自己视作是玩偶。
玩偶是没有自由、没有语言的,那些人只是在想到自己的时候玩一玩,腻了就丢到一旁,似乎从来都不想跟自己多过接触。
臧言的眸光闪动,这个问题问的真好,是岑溪给了他机会将心中的感情表达出来,“对,就是因为你,不管过去你经历了谁,他对你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但是请你不要放弃这个世界,因为我会好好爱你,将你失去了的都补偿给你,希望一切都不晚!”
在很久很久以后,一切,都不曾改变过。
小小的心弦,被柔软的指尖叩响。原来,男女之间,也能如此和谐,而不是和从前每一分每一秒一样,被曲沐阳思思捏在手心,没有一丝自由,毫无主张,否则即使犯错,要接受惩罚。岑溪做过的唯一件事情,就是顺从,更别想着,从曲沐阳那里,听来一句夸赞自己的好话。
可是就这一刻,岑溪已经体会到了自己在臧言心目中的分量,沉甸甸的让自己的心中。如果可以的话,岑溪宁愿一辈子都陪伴在他身边,而不是那个恶魔,叫人作呕连连。
只是某一刻,岑溪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只是如今能够避开他的是那灼热的目光,避不开的,是强烈的吸引和体谅。
岑溪瘦弱无骨的小手,轻揉着白色波西米亚长裙的一角,裙子上落满灰尘,破烂的惨不忍睹。
臧言握住她的小手,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明晃晃地好看,“走,给你买衣服去!”
“啊?”岑溪被点破了心事,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臧言宠溺的轻拍她的小手,“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要这个样子,跟我去西藏么?你要去啊,我也没脸带这么个脏兮兮的小丫头到处晃荡吧?会让人笑话的!”
岑溪的脸,唰的就红了一大片。迅速的抽出手来,“谁是脏兮兮的小丫头呢?本姑娘,才不会那么逊色!”
就是喜欢岑溪这样,任性害羞的样子,迷人的要命,再一次抓住她软软的小手,就再也不想分开了。“好好好,你是冰清玉洁,人见人爱的美少女啦!我能带着你一起走,真是百年修得的福气,那你说,我是不是更加有义务,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然后招摇过市啊?”
岑溪想了想,没在抗拒他的热情,毕竟他是要一起走下去的人,从现在开始,就要将他当做是亲生哥哥一样,“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大街上阳光明媚,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第一次如此自由的走在大街上,随心所欲的看着街边一家家装饰特别的店面,就算不用进去,岑溪也十分享受此刻的心情,自由果真是好的。臧言的手,一直紧紧握着岑溪的手,生怕她走丢了,淹没在茫茫的人还里面。
岑溪好像是忘记了一切,尽情享受着这鸟儿一样洒脱美好的心情,根本没有预料到,危险从来就没消失过,并且一直就在身边。“言,你快看啊,是好吃的糖葫芦耶!快给我啊,我想吃!”
挂着晶莹透亮的冰糖葫芦到手,岑溪高兴地手舞足蹈,狠狠地咬下一口,眼睛顿时雪亮雪亮的,岑溪好像是小孩子一样,一蹦三尺高,还很舍不得的将冰糖葫芦递给臧言,“你也吃一个吧!可好吃啦!我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东!”
岑溪火辣辣的笑容,把臧言的心也点亮,她的嘴唇沾上了甜蜜的冰糖,亮晶晶的,臧言对冰糖葫芦还着实没有什么兴趣,倒是岑溪的嘴唇,简直就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伸过头,臧言作势要用嘴去叼那个圆溜溜的冰糖葫芦,脑袋一片,竟啄到了岑溪粉嫩嫩的嘴唇。
她的眼睛瞪的圆溜溜的,“言----”
还未说出口的话,被硬生生地吞了进去,臧言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软软的唇,好像是无底深渊,让他欲罢不能沉溺其中。臧言细碎地啃着她的唇,轻轻地吮吸着,她青涩地不知道如何回应,让他忽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不恰当,于是缓缓停下来。
“言--,你怎么能这样啊?”岑溪并不是生气,而是不解,难道彼此之间不是朋友或者是兄妹么?为什么,连臧言也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砰--”就在岑溪等待着他的回答的时候,一辆车突然冲到了她的面前,岑溪甚至来不及尖叫,面前的人就被撞倒在地上。
一面上漫出了一淌乌红的鲜血,岑溪吓傻了,从来没遇到这样的突发事件,蹲下身子将臧言早已不省人事的臧言抱在怀里,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无助的叫喊着,“救命啊!快救救他!”
满大街的人都蜂拥而至,注视着这悲惨的一幕,肇事司机却趁机溜掉了,有好心人悄悄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但是并没有一个陌生人站出来,没有任何人愿意担任这份责任,只是冷冷的看着红色不断的蔓延,将岑溪的雪白裙子染成了娇艳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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