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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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翻目录,新歌不会唱,但怀旧金曲还是会一点。弗里茨指着目录,道,“我要唱这首。”

舒尔茨伸头一看,顿时激动了,德国军歌啊!?

这首歌叫做装甲兵之歌,和二战时期的曲调一致,只是当中有关纳粹主义的那段歌词给删了。所谓军歌嘹亮,虽然一个是七十年前的,一个是七十年后的,但彼此都是血气方刚的铁血战士。这种军人的归属感,在他们之间擦出了一种火花叫做惺惺相惜!本来毫无关联的两男人,这么一唱,突然基情四射。

唱得太亢奋,再加上啤酒一杯杯下肚,弗里茨撑不住跑去上厕所。林微微眼珠一转,就瞧见舒尔茨起身也在往那个方向走。她心口一紧,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神差鬼遣地也跟着去了。

弗里茨上完厕所出来,一开门,就瞧见靠在墙上一脸纠结的她。

“怎么了?”

“我不放心你。”

他微笑,“在这里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是在这里才不放心!”她一把将他拉到阳台,见四周没人,才凑过脸,道,“你看见舒尔茨了没?”

弗里茨摇头,目光中闪烁着不解。

林微微低声道,“你千万别和他单独相处,少接触更好!”

“为什么?” 弗里茨从口袋里掏出烟叼嘴里,不以为然地问。

“上次我不小心踢到了他的jj,害他和女友分手,我怕他报社,然后,然后……”

他一边拨弄着打火机给自己点烟,一边问,“然后什么?”

林微微心一横,索性把心里的担忧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我担心把你也踢成残废后,再找你搅基!”

噗,弗里茨一口烟喷得老远,燃亮的香烟带着烟灰滚了一地。这一百年烟龄的老烟鬼,第一次被烟给呛了。

咳咳,搞基,基基。

☆、第八十八章 北欧神话(上)

过完圣诞节,27号一大早两人便在法兰克福搭上飞机,飞往芬兰。倒腾了大概6个多小时,终于到达lappland,在机场两人租了一辆汽车,按照gps导航,直冲住所。

从机场出来,开了2个小时左右,在绕过一个山坡,又一个山坡之后,导航系统上终于显示:目的地到了。弗里茨本想倒车,谁知一踩油门,撞进了人家的牛棚猪圈,惊动了一窝子的小猪,在他车边拱来拱去。

林微微拉下车窗,四处一张望,顿时一阵失望。这里别说五星级宾馆,就连宾馆都没瞧见。放眼瞧去,只见一排造型奇特的小木屋,在皑皑白雪中傲然矗立。

“找错地方了吧?”

“没错,就是这里了。”

弗里茨下车取行李,车门一开,顿时一阵刺骨寒风吹了进来。额,好冷好冷好冷!林微微打了个哆嗦,赶紧戴上手套帽子,万分不情愿地跟着离开了还算温暖的车厢。

这里比城里的温度还要低上几度,估计都有零下40了。耳边不由响起小贱的声音,林微微,你这二货,大隆冬地跑北极去找虐!

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想想,还真有道理。

再三确认,这里的确是他们定的igloo酒店,好吧,如果这也能算是酒店的话。一共十来座木屋,一家住一栋,只有简单的一层楼,一个卧室加上一个厅,另外配置独立卫浴和厨房,比较适合情侣居住。在宾馆前台办完登记,弗里茨揣着钥匙,拖着箱子,找门牌号去了。

和想象中的相差太多,她心里有气,撅着嘴,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质问:“说好的海景行政套房呢?说好的星级宾馆呢?说好的双人豪华大床……”

弗里茨在她不满的咆哮下,依然万分淡定地将钥匙插进了房门锁,然后轻轻一拧,门就怎么吱呀一声开了。

林微微下意思地转头,谁知这轻轻巧巧的一眼,注意力立马就被吸引去了,别看这房子外部构造简略,但屋内的设计装修却不粗糙。这里的家具几乎全都是木制的,原本大长桌,烟灰色的沙发,地上铺着厚厚的绣花地毯,简约而委婉,充满了一股浓郁的北欧风情。

虽说房子都是木头的,但很结实,一点风都吹不进来,据说在做窗的时候要用好几层玻璃来隔离寒流。整栋房子的地基下面有个蓄水池,24小时加热,所以屋里很暖和,根本不需要火炉。

小厨房里设备齐全,冰箱、微波炉、电磁炉、烤箱、洗碗机、面包机,总之该有的都有,温馨得很。

到处逛了一圈后,最后跑去卧室,让人惊艳的不是那一张kingsize大床,而是头顶那一大片的玻璃天窗。躺在床上,直接就能望见浩瀚无垠的天空,任何星动、任何一闪而过的极光,只要一睁眼便尽收眼底。

这,这……

弗里茨双手环胸,靠在墙上问她:”怎么样?还抱怨吗?“

她摇头,用力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道:”谢谢。“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亲这里。“

林微微不假思索地啄了下她的嘴唇,结果,这一吻顿时勾动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嘴里吻着,手下也没闲着,钻入她的衣服里到处游移。

她笑着抓住他的手,抗议道:”不是说要出去买菜吗?“

弗里茨脱掉外套,随手一扔,笑道:”我发现有一件比填饱肚子更重要的事。“

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她不禁一呆,傻傻地借口:”是什么?“

”那就是先把你吞下肚子。”说着,便将她扑倒在床上。

林微微尖叫了声,想逃没逃开,双手抵住他的胸,咯咯笑道:“讨厌。大白天的,你就不能克制下?”

“大白天?”弗里茨抬头望了眼黑漆漆的天空,道:“太阳在哪里?”

虽然才下午两点,但坐落北极圈里的lappland已在半年一轮的极夜中,一天里阳光普照的时间最长不超过5个小时。

她认真地道:“就不能等到晚上吗?”

拉下她的手放嘴边一吻,道:“等不及了,上次欠我的帐,我们正好一起算算。”

“哎呦,都过去那么多天了,你怎么还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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