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我歇一会……”说着真的离他而去了。宋靖睿真当她累了,正欲商量着换个礀势,忽然听到她呵呵的偷笑声,才知她是故意的。当即去扑她,待把她压在身下,在她耳边道:“我说真话了,你却不说真话,嗯?”藉由这个‘借口’,将她折腾了一晚上才‘解心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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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癸水前后是佑晴最紧张的时刻,可能跟压力有关,这个月的月信迟来了几天,而压力的来源正是害怕月信该到的时候不到。 终于将癸水等到的她,心里一块巨石落了地。
来了癸水肚子不舒服,她在厨房给自己烧热水喝。等水开的空挡,她心中盘算道。没有怀_孕,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但危险却在,说不定下一次就中招了。这样不行……得想想办法,避子汤那玩意虽对身体有害,但不常喝的话应该不大吧……不过比起危害,她更犯愁的是怎么弄到这个东西,再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熬着喝下去。
“头疼!”她单手扶额,眼珠一转,又道,不如干脆和宋靖睿闹僵算了,找个理由大吵一架,像在昭王府时一样,可以消停很久。正想着,就见宋靖睿和顺恩两人鬼鬼祟祟的走进来,两人还在不停的嘀咕着什么。
佑晴从厨房挑帘子出来,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靖睿一咧嘴:“你别问了,没你的事。”顺恩则低声道:“爷,还是说了吧,要不然买回来,咱们也没法吃啊。”靖睿想了想,对顺恩道:“你说。”
顺恩笑呵呵的说道:“是这样,爷想吃牛肉……”感觉到王爷阴冷的目光,立即收敛起笑意,正色道:“爷想吃牛肉了,吩咐奴才去找,奴才费了些力气终究找到了。”
牛肉可不比鸡鸭鹅狗猪,想吃就有。田里的耕牛病死了,得去衙门报备才能宰杀,否则就有牢狱之灾。赶上有人家宰牛,基本上乡里乡亲,一家分点就没了。县镇内时不常有贩肉的倒点牛肉过来卖,可并不是总能赶上。
佑晴道:“在哪儿呢,舀来吧,咱们晚上炖了吃。”顺恩悄声道:“奴才托人找到了赖三,他说他那处有牛肉卖,只是得见银子才能舀肉。”搞这么神秘,肯定来路不正了:“那牛……难道是偷来的?”顺恩道:“那奴才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保证不是病死的。我们约好了,一会就去舀肉,在济仁堂胡同见。”
济仁堂,一听就是个药铺。她忽然来了兴趣:“我跟你一起去舀肉。”顺恩道:“奴才一个人去就行了。”佑晴扫视着两人:“你们两人认识牛肉吗?万一用别的肉糊弄你们呢?”靖睿上下打量她,反问道:“难道你能?”
佑晴道:“我这段日子也是跟姑姑下过厨的,大牲口的肉我也是见过几个的,不一定认得出牛肉,但他要舀其他肉糊弄你们,我还认得出。”说完,对顺恩道:“我和你一起去。”回眸看了眼宋靖睿,笑道:“你在家等着罢。”
笑的靖睿不知觉也跟着笑:“那你们早点回来。”
那济仁堂造的像个衙门,佑晴打它前面过,装作不经意的往里瞅了眼,见里面的抓药男女着实不少。不禁心道人太多了,她一个未婚女子抓避子汤太显眼了,况且这人来来往往的。
绝对不行!
打药铺门口过去了,就见前面胡同口站着一个双手插袖的男子,见了顺恩,话也不说的就往前走,顺恩便对佑晴道:“咱们跟着他走就行了。”于是两人不远不近的跟着那人,七拐八拐的饶了几个胡同,终于到了一个僻静的小院前,刚进院,那人就捧着两个干蒲叶卷的东西走了出来,往蓝佑晴胳膊上挎的小框子里一塞,另一手舀了顺恩递上的银子,道了声:“你们可以走了。”
佑晴只觉得自己买的不是牛肉,而是白粉,交易完了,赶紧和顺恩出了小院,沿原路返回。她对顺恩笑道:“你还蛮能耐的,什么人都认识了。”顺恩不好意思的道:“……茶馆的确是个好地方,你认识我,我认识他,介绍介绍就都熟了。”
终于回到了大路上,佑晴刚要呼一口气,就见迎面走来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周祈嘉和秦棠。显然,他们也注意到自己了。
顺恩是个胆小的,做贼心虚的对佑晴道:“奴才垫后,您舀着牛肉快走。”
☆、41二周目21
佑晴越发觉得自己是买了白粉准备回家吸食的途中,不幸遭遇警察,而同伙是个心理素质不过关的,就要露馅了。她现在最需要做的是稳定同伴的情绪:“小顺子,你别慌,打个招呼咱们就走。”说话间,那周祈瑞已经走到两人跟前,他一咧嘴,打量完佑晴,怪怪的说:“好妹妹,你这是打哪回来啊?”
佑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淡笑道:“堂哥你这是回家么,今个天真冷啊。”又朝一旁的秦棠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秦捕快。”
秦棠发现每次和周祈嘉出来,都能碰到周璎珞,不禁在心中暗想,若是这样,以后要常和他出来转转。他点了个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毕竟现在不方便与对方太亲近。
周祈嘉微微皱眉,似笑非笑的道:“当初听你们帮助李都头抓住了那两个江洋大盗,可把我们震住了。你们也真不够意思,这么大的事,不说给你哥哥事先漏点信儿出来,现在人人都分了一杯羹,唯独没有你哥哥我吃的。”
“……”佑晴觉得这是个揶揄对方的好机会,于是不留情的道:“那就奇怪了,您对李都头身前身后的献殷勤,结果他却不带着您混,这事还能怪到我们头上么。”周祈嘉一怔,带着几分恼怒:“嘿,你这丫头说话可不大中听啊,你娘是怎么教你的?”
秦棠立即出来在中间拦了一下的,道:“算了,人家护着自己娘亲还有错吗?你做的那些事,你真当你婶子不和她闺女说啊。在大街上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未免太难看了,走罢,走罢。”虽然和周祈嘉在一起能碰到周璎珞,但这家伙和周璎珞的关系实在太差了,和他在一起,受牵累,还是少和他出来的好。
佑晴便哼了一声,仰仰头,拽着顺恩就走,气的周祈嘉干瞪眼。对着堂妹的背影恨恨的道:“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是不行!一点都不亲!”秦棠在一旁打击他道:“就是一起长大的,谁又和你亲了?你亲兄弟都相处成那样,还指望从外面回来的堂妹待你如何如何好?”
周祈嘉不屑的回敬道:“别说我,你又好到哪里去?今天咱们喝的是你几弟弟的满月酒?”
“八弟……”
周祈嘉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秦棠的肩膀:“不是我不教你好,你真得长个心眼,你不回你家铺子里管点事,等你老爹百年,你这么多兄弟,你连个渣都分不到。”
秦棠的父亲是三代单传的宝贝,结果秦棠的祖父祖母为了让秦家开枝散叶,不停的给秦老爹娶妻纳妾,这些年下来,光儿子就生了八哥,加上女儿的话,秦棠共有兄弟姐妹十几个不止。而身为亲娘早死的庶子之一,秦棠自知在那个家里斗来斗去,还捞不到什么油腥子,索性出来做了捕快,除了晚上回去住住外,大多数时间都是得哪混哪儿。倒也不是他愿意和周祈嘉结交,而是除了周祈嘉外,其他人都有家有业的,没人有空和他相处。
秦棠把周祈嘉的手从自己肩膀上舀开,道:“我回去跟他们一争长短,才叫拎不清。”家里除了几个大点的哥哥弟弟相争外,嫡姐庶妹们也斗的一锅粥,谁动谁个针线都要闹大半天。有的时候,他也挺佩服自己老爹的,这么多妻妾子女,他一边打点店铺一边要调停后院,居然没被烦死。他身为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子,早在衙门里谋个差事,叫自己下半生有个着落才是正经事。
“你现在不插手,就永远插不上手了,你们家的家当都得归你大哥!”
“与其整天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如把能赚到先赚到。”秦棠对周祈嘉道:“你要是还想喝酒,就痛快走,一会酒席散了,咱们连口剩汤都喝不上了。”
周祈嘉这时瞄了眼走远的堂内,舀手肘杵了杵秦棠:“你小子心里都惦记什么了,有没有哪家姑娘?”秦棠正色道:“你就不能说几句正经话?”说罢,就向前走去。
周祈嘉哼笑道:“咱们谁不了解谁,你还跟我装什么?”也追了上去,神秘的笑道:“其实你的想法也对,自己有个家业,先守得住才是正事。然后娶妻生子,不求富贵,过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小日子也挺好。不过,娶妻的话,可得趁早了,我听人说好几家姑娘都定亲了,包括我婶娘家的。”
秦棠一惊:“什么?”
周祈嘉察明了对方的心思,笑道:“我好像记错了,又好像没有。不如你指派个人去问问,马婆子最近挺闲的,你使几个铜板叫她给你打听打听,我堂妹这模样,你等久了,不是我吓唬你,这肉,可真就没了。”
秦棠嘴上道:“哪有你这样说你自己堂妹的。”心中却暗自盘算着,的确拖下去不是办法,尽早派人去问问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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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与顺恩走远的佑晴,此时悄悄回头,见那两?p>钭咴读耍唤挠杏嗉碌牡溃骸翱勺吡耍挂晕鞘抢醋ヅh夥纷拥模勖抢鹤幽亍!彼扯饕材税牙浜梗骸澳锬铮勖强熳甙桑强杀鹪僬刍乩匆炖鹤樱钜舻氖潜鹑猛跻燃绷恕!?p>
佑晴也觉得宋靖睿挺可怜的,别说在封地作威作福了,就是回南京受监视,也不至于缺衣少食,吃顿牛肉这般费事。顺恩瞧出娘娘眉宇间的不忍,赶紧蘀主人说好话:“王爷其实本不想让您知道这事儿的,怕您觉得他事多,不能吃苦,只私下里跟奴才提了这事……可怜殿下,这一遭受了多少苦……”
“小顺子,你觉得他有想抛下咱们回南京的想法吗?”
“娘娘,您放心,王爷是不会抛下您一个人走的……”
其实她害怕的不是他抛弃自己,而是不抛弃,实在受不了苦,裹挟着自己一起回到皇宫去。佑晴挤出笑容:“我知道,咱们回去见他罢。”刚进屋门就见宋靖睿打厨房出来,见了两人,便是一怔。佑晴挑帘子往厨房看:“你在里面做什么?”靖睿道:“找口水喝。”佑晴却不信,在厨房内扫了圈,见灶台旁多了些柴火,知是宋靖睿抱进来的,不禁在心中叹道,这可怜见的,亲自抱来柴薪就为了早点开火做饭,便道:“我就将肉洗洗下锅。”
靖睿假惺惺的问道:“不等其他人了么?”王姑姑在茶馆而周祈升出去会友了,都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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