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宁氏求月票订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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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凡目露沉吟,自然不能冒昧的问别人的配方,点头道“清心润肺,色香开胃。”

宁忠书脸上露出笑容,道“我这个只是模仿,我父亲做的比我还好,来,不要停。”

聂凡点头,一边吃一边暗自思索。这宁氏药堂处处都透着奇特,不说这院子的风水阵中蕴含聚灵阵,单这药膳里藏有灵液,就让他疑惑。

如果只是一样或可以认为是运气,但同时具备两样,就不能用运气解释了。

宁忠书很热情,但是喝了一碗猴儿酒就有些晕乎乎的,只能努力的睁着眼睛,一个劲的让聂凡吃。

聂凡一边吃,一边暗暗琢磨其中的材料与配方,但几乎将整桌药膳吃完了,他都没有能琢磨出药膳里的全部材料,更别说配方。

聂凡吃完,宁忠书早就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外面的人似乎也知道聂凡差不多吃完了,走进来三个学徒,其中一个领头的看着聂凡歉意道“聂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先扶我们掌柜回去,他带您去您的房间。”

说着,两个人就架起,还脸色通红的宁忠书,另一个对着聂凡说道:“聂先生,房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您跟我来。”

聂凡点头,拿起剑,跟着他。

“这就是您的房间,您要有什么事,就拿起电话,按2号键。”这个学徒给聂凡打开门。

“好。”聂凡走进门,是一间客房,看样子还很高级,几乎需要的都一应俱全。

聂凡关上门,暗暗吐了口气。刚刚吃了那么多的药膳,尽管灵气极少,可还是让他全身都有些热,四肢百骸通畅,可见这个药膳搭配,真的很奇特,不是一般中医师可以调配出来的。

聂凡心神一动,透明玻璃桌上出现一坛猴儿酒,接着还温热的三足小鼎出现,里面香气四溢。

九天双眼明亮,翅膀一展,落在了桌上。

聂凡放下身上的剑,转身向浴室走去。

聂凡浸泡在浴缸中,估计宁忠书至少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过来,躺在那里,闭着眼睛。

他的神识几乎是下意识的释放出去,这个宁氏药堂并不是很大,聂凡的神识一下子全部笼罩在内。

假寐中的聂凡,神识很自然的在小院奇特的地理上转动,一点一点,小院的整个布置就都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没多久,聂凡忽然睁开双眼,脸上露出震惊,目光闪动着奇异之色。

这个小院,竟然不止他刚刚看出的聚灵阵,似乎是各种阵法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法叠加起来,有防御,反击,阻挡,甚至是幻阵!只不过布置的似乎没有什么野心,这些阵法,除了聚灵阵还在运转,其他的早已经停了下来,看样子最起码有十年以上。

“地球上竟然有这么高明的阵法宗师?”聂凡眼神微闪,低声自语。这样的阵法叠加,混合,在修真界只有一些名门大派才有。能够布置这样阵法的人,都是堪称一代阵法宗师。

聂凡的神识越发仔细的在小院探查,越看越觉得深奥,越看越不明白,这个阵法,已然超出他的理解。

“风水?”很快,聂凡将脑中的乱绪甩去,认真的思索。但对于风水他了解的极少,根本不能从这个角度去推断这座院子的布置。

许久,聂凡长吐一口气,不再思索阵法的事情。这个宁氏药堂绝非一般,想来宁雪的爷爷估计也不是一般人。

聂凡闭上眼睛,不再去想。

————

小半山后山,一处禁地山洞内。

山洞最前方,一座冰雕而出的女子静静的伫立,她五官柔和,美的令人窒息,全身洁白无瑕,一身五彩仙衣,神情平静,抬着无声的看着前方,目光中,有万千不舍。

冯缘梦静静的看着她,绝美的容颜平静无波,许久,她轻启檀口,声音清洌,道“你是说,聂凡已经离开京城了?”

“是的。”她身后半跪着一个黑衣人,低着头道。

冯缘梦眉头微蹙,如今黑白二使颜面全无,所有人都知道古武联盟出了大事,不能再顾及‘凡间’,正是强者踏尸而上,傲临天下的时候,他怎么会突然走了?

山洞中静了一阵,冯缘梦眉头一松,道“知道去哪里了吗?”

“他在鲁东济州下的飞机,因为国安局出现,我们没办法继续追踪。”黑衣人道。

听到国安局,冯缘梦眉头轻轻一挑,随即道“知道他的目的吗?”

“不知道。”黑衣人不管回答什么问题都干脆利落。

冯缘梦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雕塑,许久,道“你去吧。”

“是!”黑衣人转身,飞速离开。

冯缘梦静静的回忆着齐云儿给她的资料,聂家几代人她都查遍了,从未有这么惊才绝艳的人物出现过,甚至交往过的人都没有。

“你究竟要做什么,莫非这个机会还不够好?”冯缘梦轻声自语,她相信,聂凡绝对不会就这样甘心低调下去。

她身前的雕塑一动不动,但就在冯缘梦话音落下,本就灵动的双眼,似有光彩闪动。

——————

“雪楠,这就是济州最有名的的宁氏药堂,只要出得起钱,就没有治不好的病。”在宁氏药堂不远处,一身西装笔挺,模样英俊的年轻人,站在姚雪楠身侧,望着宁氏药堂道。

他脸上毫不掩饰的讨好,眼神里的炽热也不掩饰。在他看来,在女神面前装的道貌岸然,反而显得愚蠢。这一招确实管用,在姚雪楠的众多追求者中,唯有他能入女神法眼,而且有什么事情第一个召唤的,必然是他!

姚雪楠看着眼前的宁氏药堂,平静的脸上似乎在想着什么,隐隐有着别样的心绪,让她脸上展现出特别的风情,充满一种知姓又姓感的美艳,让身边的男子看的目瞪口呆,心思飘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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