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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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有了自己的助理,虽然我还不老。她也是个聪明的美少女,给我发传真送资料买盒饭,陪我加班到十一点,当然我们公司是有加班费的。

再然后我遇到无数跟宝玉和最初的自己类似的新人和下属,就像当年上海修理我那样恶狠狠修理他们,从不留手。看着他们一个个像最初的自己一样被修理得蒙登转向,最后老老实实,回头还觉得我是好人o(n_n)o ,非常有成就感。结论是只要手够狠,就没有修理不乖的新人。

再然后我就病倒了= =

姑娘们,没事就在家呆着,北上广不是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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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妹妹嫁给谁我还真没怎么考虑,她又不是主角。因为写到林如海,顺手就那么几句。而宝黛毕竟是曹公的愿望。宝玉这样的,拿到我手下来用不了半年我就给他修理乖了,比他难对付的多了去了。而宝玉天资聪颖,天性良善,这样的孩子一旦懂事了会很懂事。

翻回头来说,封建社会里,像宝玉这样能无差别尊重女性本身的,那么好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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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中流行着一句永恒的真理:好男人都是别的女人调教过的。

“哐铛铛铛~~~~~”王子腾狠狠摔掉手中的茶杯。

贾赦、贾恩侯。

好,很好。

过河就拆桥,拆得真快,今天正好四月初一。本官又小瞧了你。

深深喘了两口气,王子腾定下神来,望着下跪之人:“你再说一遍。”

堂下跪着两个人,一个被捆着。

捆着的那个正是王熙凤的心腹小厮来旺儿。

来旺儿耷拉着脑袋,偷偷瞄一眼舅老爷,赶紧看地下,方再说了一遍。

只因那日他得了凤姐的话,找文书相公假托贾琏所嘱,向长安节度使云光去了一封信,乃是长安府太爷的小舅子要强娶原长安守备家聘定的儿媳妇,托云光以势相逼。书信本已送到,云光看过之后只说小事,些许时日便可妥协。不料来旺儿才出了云府的门不过半刻钟,居然那般巧,遇着来长安县采买的贾赦身边的王恩。

王恩笑吟吟上来问他,你怎的也来长安县云云,打听他做什么呢。来旺儿说凤姐差来的也不是,说贾琏差来的更不是——贾琏旧年便去江南了。三言两语被王恩抓住纰漏,只得招了。王恩也不多言语,带了他重新回去见云光,只说他们家二爷不在家,那封信恐有不虞。云光如何不知道贾家里头出了猫腻?赶忙将信交出。王恩笑眯眯告诉他,信中所言作废,只当没看过。云光连连点头称是,王恩自带了来旺儿回京。回京之后不曾去荣国府,径直入了大江胡同贾赦的私宅。

原来,为了过度期间的和平稳定,贾赦上一次大抄家没动大房两婆媳的人。这回借着来旺儿的东风,一并将凤姐儿甚至邢夫人的人都拿下了。来旺儿家里还抄出两箱子放印子钱的票据。所幸凤姐儿干这行时日不久,尚未出人命。贾赦一头使了心腹去平息此事,一头拿着那封信当由头,此刻已是将王熙凤关入荣国府的小佛堂了。

王子腾摇头。自家这两个女人有多贪财他是知道的,遇见常人还好,偏遇见贾赦这么个扮猪吃老虎的,一旦撕破了外头那层猪皮,又狠又绝,爱钱如命,为了钱半点情份不留更半分脸面不要。只是不知……“说罢,你主子要做什么。”

“我家老爷说了,不做什么,只让二奶奶佛堂静修一阵子,待二爷回来。”王恩叩头,“请二爷定夺。”

王子腾狠厉道:“你家二爷从江南回来能得了几品大员?”难道不要靠我这个叔父扶持,以为自己便能如何吗?莫忘记,林如海已经快死了。

王恩心想,老爷果然神通,连王家舅老爷会说什么都料到了。“这个尚未得知。二爷回来必亲自来拜见舅老爷。至于小两口的私事,老爷是不管的。老爷还说,请舅老爷莫想多了,他真的不想做什么。”

王子腾哑然。恩侯这意思,真的不想做什么,他难道只为让儿子回京后压凤儿一头?这阵仗,是否太大、太不顾情面?整治奴才和整治主子可全然是两回事。

不对,宫里传信出来,元春的事儿大约就在本月了。他不信贾赦这个当口送自己的嫡儿媳妇进佛堂只为小两口家里谁风头压着谁这么点破事儿。

再也等不得了,王子腾“刷”的站起来,抬脚便出去。

贾赦早在家等着呢。亲家叔叔位高权重、常年从军,怕是听不得王恩那几句不着力的话。

故王子腾进来的时候,贾赦已然摆好了姿势,闲闲坐在椅子上,旁边的几案上摆着一把乌银洋錾自斟壶,并了两个雕花琥珀杯,还有一碟点心,一碟松子。

“亲家叔叔,才开坛的莲花白,你来的真是时候。”贾赦笑吟吟望着他。

“恩侯想必等候多时。”王子腾哼了一声。

贾赦一笑,等他坐下,亲替他斟酒以示歉意。“不必担心,凤姐儿聪明伶俐,只是胆子太大,压一压罢了。她在佛堂住着挺好。”

王子腾好悬没把酒喷出来。在佛堂住着……挺好?“莫非恩侯住过?”

“嗯,日后有机会去住住。”贾赦毫不介意。“我调1教了些管事人手,也定了些规矩。另外这府里人太多了,我们这么些主子使不了这么多人。”爷要完整控制荣国府,谁也别想分一杯羹,儿媳妇也不行。

“……你是个爷们!”王子腾竟不知他在家宅扑腾是要做什么。

“治大国若烹小鲜,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嘛。”贾赦有些得意忘形,伸手捞了块绿豆糕。

“恩侯,元春的事只怕近了,你此时忙这个……”莫非一点不给贵人面子?

“可不嘛,时间太紧,再不动手都来不及了。哦对了,我妹夫上月初三没了。”

“??!!”

“府里其他人还不知道。”

“为何隐瞒?”这种事犯不上瞒着也瞒不住。

“啊,我没隐瞒,只是没人告诉他们罢了。所以这府里的规矩不对,要全部重来。”贾赦弹弹手指头,“所有外头进来的消息分门别类,哪些消息必须禀告哪些主子、哪些人来禀、说完得了主子什么话、后续要做什么,谁去做,都有规矩定下,如此便不会再有这么大的消息没人告诉老太太了。”

“你你……”王子腾面皮直跳。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你到底想干什么……”用后世的话说,他这就叫吐槽无力。

“我就知道亲家叔叔你又想多了。”贾赦那张脸大约快笑成弥勒佛了。“我何曾想做什么?只把自己家理一理罢了。没多少日子元春就要当贵人,再不搬进荣禧堂,只怕日后都搬不进去了。”

“那与凤儿何干?”

“与她没干息,只是她的人碍手碍脚。”时间太紧,漫说猪队友,便是野猪队友也要不得。说着,他拿出一封奏折的稿子给王子腾看。

王子腾看罢,愈发无语。贾赦准备还户部的八十万两银子,唯有一个请求,求圣人给他撑腰,让他住进正房。再看日子,四月初五。也就是给二房三天的时间腾房子,否则这折子一上去,连贾政带元春都没好脸子。

“我一直只拿回我该得的。”贾赦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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