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米 伤口穿帮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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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躺回床上时,连翘只觉得身体有些发虚,乏力,头晕目眩,脑袋还痛得慌,要不是直接倒床上睡觉,她以为自己快要晕倒了。

中暑了,还是被某男人给气的?

抚了抚胸前的伤处,痛!

整个人被男人死死地箍紧在怀里,双腿还被他夹在腿间,天天晚上如此,她恼怒但没法儿,睡意渐浓——

半夜里。

等邢烈火发现怀里的女人不对劲儿的时候,她浑身都烧傻了,浑身不停地痉挛着抽搐,嘴里听不分明的呓语不断。

他没有迟疑,很快叫来了周益。

景里的医疗设施很完善,周益照例检查了之后,斟酌着语气问:“首长,她这症状看着很像破伤风,而且还伴着高烧,我寻思着,她身上是不是有伤?”

伤?!

看着紧咬牙关,浑身抽搐着意识不清的女人,像想到什么似的,他脸色越发阴沉了,冷冷瞥了周益一眼,挥了挥手。

“你先出去。”

静默着,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冷着脸靠近蜷缩成一团直发抖的小女人,一把掀开她的衣服,三两下解开她胸前束缚的纱布。

然后,整张脸全黑了……

左胸下一寸的伤口渗红了纱布,凝脂般丰盈饱满的白嫩下,那一抹暗红的伤口竟也如此惊艳!

那柔嫩。

那白皙。

那红粉。

那随着呼吸的起起伏伏。

那诱惑。

无不是引诱男人欲念的致命媚惑。

艳丽,勾魂。

喉咙一紧,他不由得啜气,这个女人太疯狂了,整一头犟驴儿,身上全长着反骨,这举动压根儿就是不要命了,在她眼里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和托负?

破伤风是啥?伤口感染引起的会窒息会心力衰竭而死的病,而且死亡率极高!

蓦地,他冷眸一睐!

昏迷中的女人小脸儿皱成了一团,脸颊呈现不正常的潮红,粉嫩的唇瓣呓语着不停,他凑近了耳朵——

“……易绍天……易绍天……你……混蛋……”

直起身,他眼神冷冷地注视着她,冰寒骇人,沉默了几秒,他手臂一扫,床头柜上的一只无辜的宋代古董花瓶就倒了霉,瓶声四裂开来,瓷片儿洒了一地。

冷冷地转身,他大步离开了卧室。

小会客厅,他揉着太阳穴,耳朵里听着周益和临时赶到的几名军医一一讲述治疗和用药的关键。

情绪很平静,眉头却皱得很深。

几个军医全是男的,而她的伤口位置又太过敏感,能让别的男人看么?一寸都不愿分享。

于是,从清洗伤口到上药包扎全是他亲力亲为。一顿折腾后,又静脉注射了破伤风抗毒素,症状才减退了一些,身体不再痉挛了,呼吸也平稳了下来,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她,睡得很沉。

而他,就躺在卧室窗户边的沙发上,抽了一整宿的烟,一支接一支,烟蒂竖满了整个烟灰缸。

直到天空泛起了鲤鱼白,他才起身洗漱,迅速地换好了衣服,今儿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军事会议。

临出卧室门,探了探她的额头,竟有些挪不开脚步。

寻思了几秒,他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到总部将会议延期,手机铃声却突兀的响起。

在寂静的清晨,声音很刺耳。

略一迟疑,他接通。

“说。”

“哥!”电话那端的邢小久愣了,大哥的嗓子低沉沙哑得没有了平日的浑厚,他是缺水还是缺爱?不过,她当然不敢问,直奔主题,“下周末是奶奶的八十大寿,我寻思和你商量呢,准备怎么给她过呢?”

“一大清早,就为这事儿?”

“呃,难道不重要么?”邢小久摸不着头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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