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出哪的错(2 / 2)
别说她不过就是血肉之躯,就是换做她是钢铁做的,恐怕也禁不住他的折腾吧!
“怕了?”
头顶上似乎有轻笑传来,只是听在唐浅浅耳中只若狰狞,唐浅浅连忙点头。
“放心,有本宫在!”又似是安抚,随后已经被他放到了床上。
即便身下是她最熟悉惬意的柔软床褥,唐浅浅也仍是紧张。
靠——
就是因为有你丫在,她才害怕的,好不好!
……
怀里的娇躯明显紧张的微微颤抖,南耀羽眸底暗光越深。
翻身压到了唐浅浅的身上,唐浅浅又是险些颤栗的惊叫。
“羽——”
这次,她知趣的唤了南耀羽的名字,尽最后的努力为自己博得一点儿余地。
刚才的确是她料敌失误。人家都已经摆明了不想放过她,那她不管耍出来什么心机,人家都只会置若罔闻。
现在她能做的,只能是示弱。
完完全全的示弱。
南耀羽修长的手指正要摩挲到唐浅浅的鬓角,听着唐浅浅口中的这声祈求的字眼,南耀羽唇角微弯。
“只是这样?”
无奈,唐浅浅只能双手揽住南耀羽的脖颈,在南耀羽的唇边亲了下,又很快的撤开,“羽,臣妾真的受不住了!”
娇柔的面容带着可怜兮兮的哀怨,一颦一动都若风华。
原本南耀羽就是要吓吓她,这回见她露出不经意便是娇柔的神情,南耀羽一笑,压在唐浅浅身上的力道也蓦的松了大半儿。
唐浅浅总算是松了口气。乖巧的冲着南耀羽展颜。
即便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可到底也是有身份的,这种事情总不会言而无信。
……
眸底女子乍然轻松下来的神情很有些像是总算是逃出魔爪的小兔子。南耀羽挑眉,一手撑在唐浅浅身前。
“既然浅浅如此诚恳,本宫也不妨说的直接些,不管是不是浅浅所言,本宫也已经决定要以正视听……”温柔的面容,温柔的话语,怎么听上去也应该是如沐春风的自得。
随着,淡淡的菊香再度笼罩,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耳际。
终,压在她身上的健硕挪开,南耀羽揽着她的腰身躺到了身侧。
一手揽着她,一手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腰际,浅浅放松唐浅浅身上最后一丝的紧绷。
渐渐的,唐浅浅甚是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
而正就是这怎么也是疲惫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想要进入梦乡的时候,耳边听到一声低吟,
“本宫以为父皇和母妃都等着抱皇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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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惊悚人不偿命?
这次唐浅浅是彻底明白了。
本来就疲惫的精神**眼看着就要陷入美梦里,临门一脚被人刺激的丁点儿的困倦都不在了。
什么叫“父皇母妃等着抱皇孙”?
那他这一整晚还有这势必不知道要和她死磕多久的趋势就是为了要她早日怀上龙种?
没有爱情,要结晶干什么?
她自认不是那种挂着从一而终念头的女子,可若是有了孩子,她铁定不会有现在这样稍显轻松的心态。所以,她决计不能被困在这里!所以整整一个时辰,唐浅浅都在睁着眼睛,咬牙切齿,愤恨不休的暗自咒骂!……而抱着她的那个男人竟然神清气爽的睡的香甜可口。
想必她觉得累,这个男人也是累,不然不会她盯了他一个时辰,他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无可否认这张脸还算是俊俏的,甚是在睡梦中的时候更平添了人畜无害的清纯,俨然就是个美少年。……即便按照年龄算,实际上在她的眼里他也就是个少年的趋势。
可就是这样一个少年,现在对她来说就是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扑过来把她啃咬的连骨头都不剩的饿狼。
而面对一条饿狼,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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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务殿内侧的书房之内。
金黄色的布置满眼,檀香缭绕。
一身龙袍的皇帝正和穿着蓝色蟒袍的大皇子南耀泽对弈。
此刻,棋盘厮杀,正在激烈时刻,伺候在侧的一众随侍连大气都不敢喘,
终于,随着棋子落下声响,大皇子南耀泽的面上一闪黯色。
“父皇,是儿臣输了!”
言罢,南耀泽起身躬立。
皇帝哈哈一笑,摆手示意撤了棋盘。
很快香热的茶水端了上来,父子两人移到了另外一边。
先后落座。
“泽儿,你还记得下棋之前,朕和你约定的事吗?”皇帝放下杯盏问。
南耀泽应声,“儿臣记得!父皇要儿臣答应一件事!”
“记得就好。”皇帝点头,一双慈目看向南耀泽,缓缓开口,“太子已经娶了太子妃,泽儿身为大皇子,也到了娶妻的时候了!”
南耀泽一惊,怎么也没想到父皇竟是提的此事,霍得站起。
皇帝只像是没看到南耀泽乍然色变的脸色,微笑的看着他。
南耀泽僵硬的目光和皇帝对视,最后终于垂下眼眸。
下一刻,南耀泽撩摆衣袍,跪倒在地。
“父皇,儿臣不明白!”
皇帝看着南耀泽的头顶,叹了声,起身把南耀泽扶起。
而这会儿,四周的宫中随侍也都一一退了下去。
房门关合,皇帝拉着南耀泽坐到自己常年小憩的软塌上,淡然一笑,“你是怪朕为何明明知道你对碧儿的情意,仍赐婚于太子?”
南耀泽动了唇角,“是!”
皇帝松开了拉着南耀泽的手,幽深的目光深看着他,“你当真不懂?”
南耀泽吸气,他很想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又怎么会真的都不晓?
闭了闭眼,南耀泽起身,再度跪倒,只是这次,他抬头对上皇帝的目光,“儿臣知道父皇看重才学,以为太子妃之选必是才学卓绝之人,可朝中大员挤挤,有才学女子不尽少数,并非只有她合适!”
“父皇也知道她生母早亡,生父续娶其妹,看似家人关爱,相府嫡长女之身份羡煞众人,可她却一直小心翼翼,举步维艰,更甚三年不曾出府门半步。而儿臣也是母后早亡,更和她相交十年,她不出府门这三年当中,儿臣月月探望,直到前往边塞。是以,儿臣以为父皇明白,可父皇,父皇怎么能——”
后面的话,南耀泽到底说不出口,只是此刻坚毅的面上,已经泪水满眶。
见状,皇帝的心下也是微紧。
身为帝王,年过中年,膝下只有两子。
眼前的是他最为愧疚的儿子,此刻说的字句淌泪。
而当中的辛苦,他也清楚的很。
只是堂堂男儿,竟为一女子心神皆伤,若非是看在那女子不凡,他早已经把那女子千刀万剐以平心境。
皇帝拉起南耀泽,“朕知道泽儿想要的是什么,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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