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结婚二精(1 / 2)

加入书签

“姐夫,还给我准备衣服了!”郑彦廷一脸的惊喜。

坐在沙发上的阮无城懒散地说:“小子,那是伴郎服!”

他歪坐在沙发上,毫无形象,衣襟半敞,一脸的纨绔。

郑彦廷看过去,然后又看向殷权说:“我还以为伴郎的衣服也要我自己准备呢!”

“擦,真是个实在人!”阮无城摇头。

殷权拍了拍郑彦廷的肩,然后说:“别理他!”然后说:“先试一下,不合适现在让人改!”

“好!”郑彦廷往里走,突然想起来,转过头说:“对了姐夫,我可是看到我姐试婚纱的样子了!”

殷权眼前一亮,问他:“怎么样?合适么?好看么?”

殷权提问题本就少见,一连提三个更是少见,问的这么迫切更更是前所未有了。

郑彦廷一看他这么在意,不由嘿嘿地笑了,说道:“姐夫,您可真有眼光,屋里的女人们都尖叫成一片了!”

这就是证明好看了,殷权接着问:“合适吗?”

“还说呢,那三件伴娘服没一个合适的,不是小了就是大了,可就我姐那婚纱最合适,不愧是给她订做的!”郑彦廷说完,还形容了一下,说道:“那婚纱啊,真把我震了,就跟云中走来的

仙女一样,我当场就以为自己幻觉了!”

“切,有那么夸张?”阮无城不屑地说。

“那可不,三个美艳的伴娘在身边,都黯然失色了!”郑彦廷得意地说。

殷权脸上自豪的表情,更不必说!

一听伴娘,阮无城来兴趣了,他坐直身子,看向郑彦廷问:“哎,方凝穿上伴娘服好看吗?”

郑彦廷心想报复的机会来了,他佯装惊讶地问:“原来阮少爷喜欢的是方主播啊!”

阮无城自觉很荣耀,因为这小子眼前一亮,肯定是方凝特漂亮,这小子羡慕了。他哪里知道这小子是因为有的报复,所以眼前一亮。

“是啊!”阮无城也自豪。

郑彦廷脸上露出同情的神色来,语气都是惋惜的,“那你可惨了!”

“为什么?”阮无城坐得更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是!”郑彦廷卖了卖关子才说:“衣服是均码的,三个人都试了,一个穿着紧,一个拉链压根就穿不上,只有一个穿着松,那就是方主播!”

殷权笑了,心里暗赞,这小子有前途,一定得好好培养!

阮无城的表情可难看了,还显得有些尴尬,这个死小子,不过方凝的胸有那么小吗?他看着不至于啊!难道是垫起来的?这厮心里想着,回头再做戏吻的时候,顺带摸上一把,看到底是真是

假!

简易走进来说:“这下改合适了!”然后埋怨道:“殷权你不能把衣服都弄成你的码,我们又没那么大的胸肌!”

殷权身上有功夫,自然肌肉不少,可是像简易跟阮无城这样的少爷,虽然有些身手,却不像殷权那般。

殷权看向郑彦廷说:“你去试吧,看怎么样!”

郑彦廷拿了衣服跑去试,阮无城对殷权报怨,“那天吃饭,丫在方凝面前乱说,害得她一直对老子不冷不热的,老子就不该给你当伴郎!”

简易正玩手机,其实听到这话的时候,耳朵早就伸过去了。

殷权靠在桌边说:“谁让你好端端的没事儿给我找事儿?”

阮城不屑地说:“你们都结婚了,应该衬托衬托我!”

“那可不行,影响到我跟一笙的感情怎么办?再说你追老婆不能靠别人,否则显得自己太无能!”殷权一本正经地说。

“擦!”阮无城忍不住暴粗口。

简易突然开口问:“阮无城,你们的婚礼什么时候办?”

“快了!”八字还没一撇,那也得嘴硬撑着!否则这厮就不知道死心。

“哦?家长见过了?”简易唇边划过若有若无的微笑。

“……”阮无城稍有那么点犹豫,然后挑眉道:“当然!”说的那样理所应当。

简易没再说话,阮无城心里松了口气。

此时郑彦廷出来说:“姐夫,我还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呢!”他指着衣服上的牌子说:“这个牌子很贵吧!万一不小心穿脏了怎么办?”

他的话令在场的三个人都啼笑皆非。

阮无城打趣地说:“傻小子,你真会给你姐夫省!”

殷权说:“这衣服你穿过谁还要?已经是你的了!”

简易对殷权说:“这可是你不对了啊,对自己小舅子还那么抠儿,一件衣服都如获至宝,没见过世面一样!”

殷权暂时没有回应,看向郑彦廷问:“衣服合适吗?”

“合适啊!”郑彦廷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说:“刚刚好!”他不但没有介意刚才的话,还主动解释道:“我姐跟我姐夫的钱是他们的,我要靠自己能力去赚,不能依靠别人!”

阮无城嗤笑,“说你傻还真是傻!”

郑彦廷不可置否地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直接给我钱的话,反倒是害了我!我可不想当一个什么都不会,只会花钱泡妞的少爷,虚度我的青春!”

阮无城怎么觉得这话很是别扭,好似意有所指?等等!说的不就是他吗?他刚要发火,又马上冷静下来,他已经改邪归正,要是有反应那岂不是对号入座?于是他装傻充愣,装不知道。

殷权则对简易说:“彦廷穿着都合适,看来你们应该去锻炼了,免得在床上被自己的女人看不起!”

敢情他还记着呢,刚才没说话不代表他就忍下了,殷权的风格向来不会忍,他是那种早晚得给你还回来的人。

“殷权,有意思嘛你!”阮无城叫道。

“真受不了你!”简易无奈地耸了下肩。

殷权勾着唇笑。

试好了礼服,天色也不算早了,殷宅那边催着过去,殷权一行人浩浩荡荡向殷宅走去,明天要从那里出发接新娘。

几个人坐的一辆车,阮无城还问殷权,“怎么没见你订饭店呢?明天怎么安排的?”

“保密!”殷权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都什么时候了还保密?我们明天怎么做?”简易真是无语了,你这保密措施,做的是不是也太好了?

“明天有人告诉你们怎么做,万一你们哪个嘴不严的,我这惊喜不是没有了?”殷权白他一眼说。

为这惊喜,他可是不知想死多少脑细胞,费了多少的力气,要是一个嘴快的给泄露了,他不是白折腾了?

阮无城诞笑,“殷权,到时候我结婚,你也给参谋参谋呗?”

简易眸一黯,然后敛下来掩饰表情的不自在。

殷权拉长声音,“到时候……”然后轻描淡写地说:“看心情!”

阮无城又想爆粗口,但是一想殷权也没完全拒绝,到时候没准还得求人家,所以就忍下了。谁让人家比自己有本事呢?连个策划婚礼都比自己强。虽然他泡妞无数,浪漫无数,可跟殷权比起

来,还是俗了点,瞧人家殷权的多与众不同。

一行人到了殷宅,殷宗正早就望眼欲穿了,听说车到了,他亲自站在门口将几个人迎了进去。

殷宗正今日格外精神,特意挑选一件正红色的中式服装,衣襟领口都滚着黑色的边,红与黑精典的配合,使他看起来既宝贵又不失威严,符合他的身份。

简易自然是说好话的了,“殷爷爷,今天真精神!”

阮无城却笑,打趣道:“殷爷爷,今天您可是比新郎馆都喜气!”

殷宗正呵呵地笑,“我倒是想让殷权穿红色的喜服呢,可是他不干!”说到这里,殷宗正吹起胡子突然换脸,“真是气死我了!”

大家开始想象殷权穿大红喜服的样子,不由都笑喷了。

殷权没笑,严肃地说:“好了爷爷,我来介绍一下,这是一笙的表弟郑彦廷!”

他这是对郑彦廷重视的态度,不会让郑彦廷感觉被怠慢了。

不过这么一来,郑彦廷觉得受宠若惊了,毕竟他是个小人物啊!普通人啊,跟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说中人物见面,还是特意介绍的,能不紧张吗?

于是郑彦廷赶紧说:“爷爷您好,我是给姐夫当伴郎来的!”

殷宗正听是娘家人,那肯定不能怠慢了,双手握住郑彦廷的手说:“呀,一笙的表弟啊,哟,生的真好,你们家人生得都好看。今年多大了?在哪里工作?有没有对象了?”

好家伙,这是查户口呢?殷宗正这是为表明自己重视的态度,可是人家郑彦廷本来就对他敬畏着,现在可倒好,真是被吓了一跳,赶紧跟背书似的答:“回爷爷,我今年26岁,在尊晟工作,

是我自己考进去的,没用姐夫的关系,以前谈过一个对象,但是分手了,现在没有再谈,打算先立业,后成家!”

好家伙,比报户口还仔细。

郑彦廷被殷宗正亲自拉进去,阮无城在后面不满地叫:“殷爷爷,怎么您一听说是孙媳妇娘家人就开始偏心了?对我们立刻就冷落了?”

殷宗正转头看他哼道:“你还用我操心?后宫三千任你挑!”说着摇头,“阮信那么正直的孩子,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小皇帝来?”

简易其实很羡慕阮无城可以对殷宗正这样的大人物这么自在的说话,一是他没有那个地位,二是他没有和殷权是发小的这个便利条件。更何况阮无城是自来熟,跟谁都不客气,但是他就不行

阮无城嘿嘿地笑,“就是因为我爸缺这个所以我这个才多,都说父母缺什么,孩子就补什么嘛!”

殷宗正不免想到了殷建铭,难道是殷建铭太滥情所以殷权太专情?

大好的日子,不要再想这些无趣之事,他拽着郑彦廷进门,跟他说:“别理那个不正经的,以后多跟你姐夫学,少和那游手好闲的人在一起!”

郑彦廷连连答应,“爷爷,我知道了!”

除了敬畏,还有对长辈的尊敬。

阮无城不干了,“殷爷爷,我也是有事业的!”

殷宗正显然对他那事业不感冒,冷哼道:“你那也叫事业?天天卖的酒,还不够自己喝的吧!”

“谁说!”阮无城委屈,一副献宝的样子说:“殷爷爷,我还说送您几瓶好酒吧!”

殷宗正挑眉,“得了,你那酸不拉叽的酒还是自己留着吧,不是白酒,那叫酒吗?”

“那是品味!”阮无城纠正。

“我看那就是你没事儿卖弄的资本,我还不知道你?”殷宗正哼道。

阮无城仰首捂额,殷宗正也不理他,拉着郑彦廷坐了下来,对管家说道:“快上好茶,招待少爷的小舅子!”

俨然这是拿他当贵宾看待了。

郑彦廷倍加不安,说道:“爷爷,您别客气!”

“客气什么?我可没客气!”殷宗正说完,又问他:“你看过你姐姐没有?”

“去看了,我妈留在那边帮忙!”郑彦廷说道。

“哦?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殷家可有的是人手,搬个东西什么的不在话下!”殷宗正说道。

“谢谢爷爷,没有了,那边姐夫都安排得齐全,我妈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是说说话!”郑彦廷如实说道。

殷宗正点头,心想这孩子实诚,不虚!他不由夸赞了一下自己的孙子,说道:“殷权办事儿,就是让人放心!”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殷建昌心里可不爽,刚才是老爷子对个外人还是个晚辈那么殷勤,还什么都不是,你让他坐不说让你儿子坐?现在呢又一个劲的夸殷权,也不看看现在谁给你殷氏卖力,谁

养活着你?殷权再有本事,他赚的钱分你一星半点了吗?

殷建昌忍不住开口了,说道:“殷权啊,你可算是结婚了,你不知道我们都为你操着心呢,这回你结婚,我们可高兴呢,你看看殷宅是不是大不一样了?这可都是我们出的力!”

这就是殷建昌了,嘴上说的永远和心里想的不同,他也永远都知道如何为自己谋求利益,他出了力,干什么不让殷权知道?否则殷权以为是老爷子出的钱呢!

殷宗正精明的很,能让这几个把功劳揽走?于是他淡淡地说:“这不是借你结婚的由头,把殷宅翻新了一下,这些钱呢,是由殷氏的几个股东分红的钱出的,当然你的股权里,也出了一些!

可别忘了,这殷氏不是给你们的,别以为动的就是你们口袋里的东西。

不过殷建昌还有招,他马上跟殷权说:“是啊,所以这次四叔还特意给你准备了新婚礼物,是点意思!”

他命人将东西拿来,只见一个银盘上,摆放着的是一个红本,红本上,是一张不算大的纸,一眼看去就知道,这是一张支票!

殷建昌笑着说:“黄金地段公寓一套,还有五十万随时转账的现金!”

坐在沙发上的郑彦廷吓了一跳,怎么有钱人送礼都是这样送的?他想了想自己送给一笙的钱,二千八,不由脸红,是不是太少了?可是他刚工作,赚的又不算多,这些钱已经是他目前几乎所

有的钱了。

其实殷建昌所说的黄金地段的房子,不过是二环内,而不是一环内。

显然殷权知道自己四叔什么人,对他的话,只是淡淡地说:“谢谢四叔!”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

殷建昌则想的是,殷权果真财大气粗,对于这些,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的,可是他觉得作为亲戚,他给的可不少啊!你不能以你自己钱多来衡量是不是?你应该用亲戚之间来比较对吗?于是

他把目光放在了郑彦廷身上。

他也不知道这小子叫什么,于是笑着问:“殷权太太的弟弟,你给你姐姐、姐夫送的什么东西?”

这圈子绕的!他虽然知道殷权老婆叫什么,但是他就是不叫人家的名字,他这种人,非要拿着那个腔调,他骨子里也是瞧不上殷权老婆的,一个娱乐界的,有正经女人吗?不都是陪睡上位的

?他之所以理会,那是因为她的身份是殷权的老婆。

所以他叫人,都是带标签的。

郑彦廷是个简单的人,他不喜欢绕弯子,所以这关系他愣了一下,然后回味,然后才给捋顺。

他对殷宗正是敬畏,所以有些怯怯,但是这个人一看就是对自己不善,更主要的是,一副看不起一笙的样子,凭什么啊?

于是他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说:“我给得真没您多,只不过二千八百块。但是这些钱,不是找父母要的,是靠我自己工作赚来的,我一共有三千块,留下二百生活费,这二千八,已经是我

积蓄的所有了。”

“好!”阮无城喝彩起来。

这里面,也就是阮无城能够这么谁的面子都不顾,单纯的去喝彩。

郑彦廷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尤其是欺负他姐的更不行。小时候一笙是个女孩子,只是比他年长两岁,个头比他略高一些,就可以用她那并不强壮的身板去护着他,替他出头,跟男孩子打架

。那么现在大了,他比她高那么多,是该由他护着她的时候了。

我不靠父母,靠自己赚钱,你行么?我能把自己几乎所有给了我姐当新婚礼物,你送的东西,又是你积蓄的多少呢?跟我比?我比你骄傲!

殷宗正只觉得颜面无光,你和一个晚辈又是个没钱的比实力,本身就丢了份儿,真是把殷家的老脸都给丢光了。他没好气地斥道:“别在这儿丢人了,一边儿歇着去!”

当着这么多主人、佣人、内人外人的,如此不给面子的跟训孙子似的训,殷建昌倍儿感丢份儿,脸红一阵、白一阵,想发火儿,但是又碍于老爷子生气,只好退到一边去,不再吭声。

殷权真是感动极了,这舅子,没白疼,他走过去说道:“彦廷,走,我带你在殷宅四处看看,看看我跟一笙的新房!”

阮无城可不愿意跟一帮老头子在一起,于是说道:“我也去!”

简易当然不肯自己呆着了,于是也跟上了。

年轻人一走,经过刚才的事,客厅里的气氛冷了下来,没人敢随便说话。

此时殷建立大摇大摆地就进来了,一进门就说:“哟,四哥您倒积极,这么早就来了!”

殷建昌是想来示好的,钱给了再不落好,那不成冤大头了嘛!殷权在N市的影响力那么大,搞好关系总是没错的,结果没想到,真成冤大头了。老五这小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直接给了殷建

立一个白眼,没有说话。

殷建立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便转言问了一句,“我看到殷权的车了,他是不是过来了?”

这次殷宗正说话了,“领着伴郎们在上面呢!”

“哦,看新房呢!”殷建立笑着坐下,翘起二郎腿说:“爸,殷权这场面够大的,等我儿子结婚了,看您怎么折腾,不许偏心啊!”

殷建立是老小,所以是最受宠的一个,也不怎么怕父亲,所以想坐就坐。殷建昌可不敢,他知道父亲不待见他,现在看老五坐下,分外地眼红。

于是殷建昌忍不住又开口了,“老五你送殷权什么?可不能丢了咱殷家人的脸,殷权的妻表弟可是几乎把全部家当都给送了!”

不明所以的殷建立惊讶极了,叹道:“这么大手笔啊!”他思忖着说:“那我是不是也得加点?总不能输给一个晚辈吧!”

有人偷笑了,殷宗正不发话,殷建昌也不吭声,心想着我不舒服,谁也别舒服。

过了一会儿,殷权带着郑彦廷等人下楼,郑彦廷说道:“爷爷,您把新房弄得真漂亮!我姐肯定喜欢,到时候得高兴坏了!”

这嘴还真甜!

跟程一笙一起长大的,嘴没有不甜的,自从他懂事后,开始跟妈倔,受了不少打,结果有次看到大舅训一笙,那么野的一笙当时跟猫儿似的,又是认错又是说好话,一会儿就没事了。他便学

到手,回去试试,结果果真管用,之后百用不爽,越往后,这嘴就越来越甜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