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2 / 2)
“给脸不要脸,当真以为我亭丹曼怕了你么!”完全被人当空气一般忽略掉的亭丹曼顿时怒不可遏,双目喷火的瞪着白衣女子,在不废话,扬手就攻了过去。
白衣女子却似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亭丹曼的攻击还未至她已经旋身扬手回攻了过去。
顿时,二人身上金光大盛,整个大厅都被这种光芒压迫的喘不过气来。
众人再不敢在大厅里呆下去,纷纷急退到外面的空地。
而屋子里的二女已经打的昏天暗地,大厅里的所有陈设都被波及,碎成粉末,最后连大厅也轰然倒塌,连着大厅的数个院房也被破坏。
两团金光嗖的一声飞向高空,二女已经由地上打到了天上。
众人好奇且兴奋的抬头观望,只可惜二女身形眨眼即逝,已到万米高空,根本不是人的视力能及,虽看不见二女的绝代身姿,却依旧能从万里白云里看到凌厉肃杀的两道金光,拼的你死我活。
一时半会,怕是还分不开胜负。
楚野赶紧趁着这个时候,将月上弦从生命空间项链里唤了出来,然后将她刚刚见到的白衣女子跟月上弦细细的说了一遍。
月上弦一听这话,立即惊喜抬头望向空中的金光,对楚野道:“如此说来,你刚刚所见的白衣女子极有可能是我师傅啊!在来第八层之时,我便送了消息给师傅说你与施姨要来幻家,然后再去见她老人家,想不到,师傅自己倒先巴巴的来幻家了。”
楚野的心,猛的一阵狂跳起来。
有了月上弦这番话,楚野几乎衣已经可以肯定,她的猜测,没有错。
早在来第八层之前,也就是月上弦来参加卢施与幻决的婚礼的那晚,月上弦便将所有的事情都与她说过。
他之所以会男扮女装出现在东国,完全是因为奉了师命,寻找他师傅失散了33年的女儿,由于年岁太久,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模糊,他师傅便给了他一张画像。
那张画像便是他师傅根据自己及其夫君的模样,推断出自己女儿的模样。
当月上弦将那张画像交给楚野一看之时,楚野第一反应就是月上弦是在耍她。
因为那副画于楚野 有四五的相似,而与卢施,却是一模一样。
是在让楚野不敢相信,一个母亲能够凭着自己的想象与推断就能如此精准的画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女儿的模样。
可后来,当她得知月上弦的师傅如她一样一而是来自现代之时,楚野才开始不得不信。
加之当初卢布交给她关于卢施小时候的贴身之物,一双绣有现代卡通的小红鞋。
所有的证据放在一起,那白衣女子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就在楚野深思的这会子,白衣女子已经一手拧着亭丹曼,就像老鹰抓小鸡一般从高空中飞了下来,然后将其一把丢在地上。
毫无疑问,亭丹曼已经被她打败。
被她这一狠狠一扔,早已经全身软绵的亭丹曼,顿时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趴在地上在无力起来。
“师傅!”月上弦一见白衣女子得胜立即眉开眼笑的跑了过去。
“死小子,刚刚怎么不见你人,我女儿呢,你说你找到她人了,还说她回来幻家,她在哪里?”白衣女子一见月上弦欣喜之余,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师傅,这个不急,总之人我是给你找来了,眼下处理了这个亭丹曼才是当务之急。”月上弦一脸讨好的凑近白衣女子嬉皮笑脸的说道。
楚野也深知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扭头望向幻决,“幻决叔叔,你看把她怎么办?”
这事当然还得幻决这个幻家家主来处理。
幻决望着地上已经去了半条命的亭丹曼,良久,道:“之前我就说过,将她逐出幻家,一辈子不准在踏入幻家领域,现在我这话依旧不改,但在这上面还得加上一条,将她的修行尽数废去再行驱逐!”
他自问对她亭丹曼已经做到仁至义尽,要不是看在城儿的面上,她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
旁边的幻城一听幻决最后还是留了亭丹曼的性命,顿时也不禁轻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亲生母亲,虽无多大感情,但亭丹曼十月怀胎将他生下的那份恩情,他还是会永记于心的。
“你……干脆杀了我……”一听幻决要毁掉自己一生的修行,亭丹曼差点气晕过去。
只是此时谁还管她晕不晕,就连她的情哥哥亭日暮此时远远的站在远处,恐怖的望着白衣女子,根本不敢向前为她说半句好话。
白衣女子似乎很急着结束眼前的一切,一听幻决要毁掉亭丹曼的修为,她二话不说,凭空一指,一道金光已经射向了亭丹曼的眉心。
眉心处,正是神级强者的神格所在处。
第四集 第218章
“啊……”亭丹曼一声惨叫,头一仰,双目瞬间充血,一声只有她自己听得见的脆响,在她的脑海之中响起,她的神格……碎了。
这就跟当初的卡罗琳一样,只是卡罗琳神格虽被破,却还留有一身先天巫仙的修为,但白衣女子却没有给她留下一丝希望。
此刻起,亭丹曼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在休想掀起任何的风浪。
看着这一切,亭日暮敢怒不敢言,最后狠狠一咬牙,便带着亭丹曼离开了幻家。
一场夺权的戏码,就此落幕。
所有的宾客被安排转移到了另一座院落,楚野与幻决一众人却与白衣女子去了幻家的议事厅。
“师傅,这就是施姨。”一到议事厅,月上弦便迫不及待的将卢施从生命空间项链里请了出来,然后将其推到白衣女子的面前、白衣女子心神一颤,目光无比慈爱的望着卢施,良久,声音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道:“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左臂吗?”
望着白衣女子那酷似楚野且与她有着几分相似的容颜,卢施有些惊慌失措,但很奇怪她的心头没有一丝恐慌,反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下意识的就像靠近这白衣女子。
所以当白衣女子说想看她的左臂之时,她没有质问为什么就毫不犹豫的对其伸到了自己的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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