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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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点奇怪,德阳大长公主除了当年和离抛下幼子一事,这几日叶乐乐留心打听,也没在市井听到她任何恶迹,比起其他盛气凌人、以势压人的横行公主来说,她还算得上是楷模了。

果然闻言德阳公主气势一消,叶乐乐心中断定:她十分爱惜羽毛!

顿时步步紧逼:“民妇不懂,请公主赐教!就是阿景,这十几年来,日日夜夜也都想求一个答案。”

德阳公主往后靠在椅背上,片刻慌乱过后,又冷笑起来:“你们懂什么?本宫自小被千般宠爱,与傅家长子傅修廷两情相悦。未料长到十六岁,母后与哥哥一同变了脸,要迫本宫嫁给宁长雪这个莽夫!还要生下他的孩儿,本宫日日见着他就生厌。还好终于脱了这牢笼,与修廷有幸再续前缘!我们的爱女明珠,怎么可与宁长雪之子相提并论?!”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你们不懂我呀,还以为我是激情戏标题党么?我这是防盗啊。

不过身在盗版大国,防盗都不硬气啊,每天写得挺辛苦的,尽人事,听天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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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姨娘v章 ...

叶乐乐定定的看了德阳公主好一阵。

才缓声道:“大道理,民妇不懂。只不过,身为皇家公主,享其荣耀,必也要受其苦楚。历朝历代都有身负使命远嫁异邦的和亲公主。一路餐风露宿,千里迢迢而去。见到的全是陌生之人,听着不懂的话语。诗情画意无人赏,一腔细腻付予粗犷。穿粗革,啖生肉,说不定丈夫死后,还要嫁给继子,几易其夫。先不说您的下嫁是对还是错,于国有无功劳,只说她们较之德阳大长公主您的处境,又孰优孰苦呢?她们难道就没心中牵挂之人?可有因此薄待自己的孩儿?

且退一万步,公主真不想承其责,也该仗着宠爱拼死拒婚才是,总不是没法可想。

就算该怨,怨的也不该是个孩子。

他不知从何而来,茫茫世间投身于公主腹中,世间万恶与他又有何关系?

大长公主实不该牵怒于阿景。”

德阳公主被她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闭了闭眼平静了片刻,才道:“怎么轮得到你这贱民来教训于本宫?来人啊,把她拉下去,杖毙!”

此言一出,就有两名婢女挽着袖子要上前拉人。

只此次大长公主一来,老钟便十分有眼色的去搬了救兵,宁熙景早立在墙上听了一阵。

这时纵身跳下,挡在叶乐乐身前,把两名婢女吓得倒退了一步。

宁熙景面沉似水,盯着慌乱的德阳大长公主。

冷声道:“今日我实在心中不快。本欲屠尽这院中之人,但念在您的生育之恩,就此放过,从此两清,见面只当不识。

日后若再敢踏入此院,在乐儿面前作威作福,我就先提剑去先杀了傅修廷。”

德阳公主弹了起来,尖叫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只怕您不敢一试。您要不要试一试?我可是出了名的剑快,保管让他死得毫无痛苦。”

德阳公主是知道他的名头的,不由气得簌簌发抖,又不敢再多说一句。

宁熙景大喝了一声:“滚!”

德阳公不由哼了一声,领着人,甩袖而去。

临到了门口,又回过头到:“既如此,你切莫到公主府去寻本宫。”

宁熙景一愣,又笑出声来:“原来您是忧心我扰了您的好日子,才费了心来搭理我。只管放心,既说了从此相逢不相识,我又如何会去造访?”

德阳公主一顿,这才真的走了。

叶乐乐抱住还在发笑的宁熙景:“不要笑了。”

宁熙景搂住了她的肩,慢慢停了笑,把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声道:“不必担忧,我早已明白,只是今日才肯承认。”

说着抬起手来轻抚着叶乐乐的发丝:“我很愉悦,你不惧她的威势为我说话。说来我也是方才才明白,我早已心悦于你。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叶乐乐并没有被告之心意的喜悦,反而更加心酸的往他怀里偎了偎。

宁熙景也收紧了手,重重的抱着她。

自此再不见傅明珠上门来,想是被德阳公主管住了。

叶乐乐和宁熙景像忘了德阳公主一般,绝口不提她。高高兴兴的过着小日子。

宁熙景看着外头消融的雪迹道:“已是开了春,我们现时就出发,一路游玩过去,待到了重安,正是赏花的季节。重安每年三月间全是一片花海,风吹花雨落,你会喜欢的。”

叶乐乐高兴:“那我要制新的春衫,可不要衬不起这美景。”

宁熙景想着掏出一叠银票:“喏,尽管花,一日一件新衣都使得,正好让我看了高兴。”

“谁说要给你看?”

“唔——不是给我看么?我记得在柳河村见着你时,你可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也就是近日才光鲜起来,我还以为是女为悦己者容呢。”

叶乐乐笑着横了他一眼:“净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宁熙景却觉得这一眼横得很独特,怎么说呢,嗯,很勾人。

他忍不住就拉住了叶乐乐的手,低下头去蹭了蹭她的鼻头,却又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叶乐乐吃吃的笑,心里满是喜悦:好纯情哦!

这喜悦几乎就要溢了出来,她冲动的微仰了仰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宁熙景哼笑一声,捧着她的脸,与她额贴着额,鼻顶着鼻:“真不知羞,我却喜欢得紧。”

说着微微偏了头,贴着唇与她斯磨,只觉得她两片朱唇温温润润,甜甜糯糯的。

老钟抱着柴从院中经过,不经意见到堂屋中相偎成双的这对人儿,赶紧扭过了头,擦了把眼睛:哎哟,别介啊,大白天的。整得我又一个晚上要睡不好。

这瞬间,有情人心中绽开了瑰丽的花朵,全身轻盈若飘,已管不了身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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