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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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趁热喝点粥吧!”芍药端着冒着热气的白粥,将温子柔飘飞的思绪拉了回来。“张御医说了,小姐现在的骨头还伤着,且身上还有内伤,需要好生的调理,暂时还是不要吃那些油腻的东西为好。”

凤墨没做声,就着芍药的手,垂眸喝了起来。原本肚子就有些饿,现下喝了一些热粥,倒是觉得全身都暖和了许多。

容洛不在,凤墨只是淡淡的挑眉,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询问了现下朝堂的事情,并没有问出个什么大概。不过凤墨想想也是,无论是温子柔还是芍药,毕竟都不关心朝堂上的事情。温子柔虽然不同于别的千金小姐,可温家本身就不喜与朝中之人有所瓜葛,自然了,温子柔是有多远避着多远了。

凤墨知道,与其去问温子柔,还不如去问易安来的简单!

想到这里,凤墨便让她们两个先回去休息。

最开始的时候,无论是温子柔还是芍药,都不愿的。说是她现在右手不方便,若是每个人在身边伺候着,就是如厕也麻烦。不过最后还是拗不过她,只能不情不愿的回去了。

动了动身,右肩胛骨传来的锥心的疼,让凤墨微微的皱起眉。不过也只是皱了皱眉而已,随后,便又冷着脸下了床。

打开门,凤墨望着外面,赫然的发现,竟然下雪了。

“凤主!”

易安想来早就猜到了只要是凤墨一醒就绝对会找他,倒是自觉的守在门口,等着凤墨的传唤。只是易安没想到,凤墨竟然会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就自个儿的下床了,实在是让人担心的够呛。

凤墨扫了他一眼,缓缓的向前走去。

易安见状,连忙将手中的斗篷披在她的身上,不用凤墨问,就自发的张口道:“凤主失踪那日,东合的云凌太子,西成的凤王玉倾歌,以及南衡的常山王楚风齐已经入住驿馆。再过几日便是皇上的六十大寿,三国特来贺喜!”

凤墨垂眸不语,心中却已经转了几圈。

还真的是巧,竟然连云凌太子和凤王玉倾歌都能请动,她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北流永和帝有了此等魄力,引得这眼高于顶的东合太子和西成凤王都屈尊降贵的亲自前来贺寿了?

易安也不知道凤墨的心思,接着道:“在凤主和容相失踪的那几日,皇上却下令搜查容王府和容相的丞相府,却正好的被容相回来阻止。五日前,容相的凤鸣骑包围了皇上的寝宫,至今未出!”

这就是这几日发生的大事情,凤墨静静的听着,并未置否。

“哪个人去搜查的容王府和丞相府?”

“五皇子君轻风!”

五皇子?凤墨想起来了,是馨贵妃的儿子,想要做皇帝的那一位。

眼底寒光一闪,凤墨微微歪了歪头,淡淡道:“转告你师父,自作聪明的棋子,我不需要!”

------题外话------

明日万更,我的承诺啊!

天下四绝将要聚首,亲们猜猜,将是怎么样的火花?

妖孽般的凤王玉倾歌,霸气十足的云凌太子,腹黑优雅的丞相容洛,将会在北流上演怎样的暗斗?

期待吧,期待吗?

得了,我废话多了!

还是期待后面的剧情吧!

第074章四绝相会

凤墨不知道温子轩到底答应了那个狡诈的玉倾歌什么条件,才能让玉倾歌甘愿奉上血灵蝉。以玉倾歌的古怪脾性,必然,条件上也是非常的苛刻。

凤墨前世和玉倾歌打过交道!

曾经,在雪域之战中,她和玉倾歌同时出兵雪域,虽未有过正面冲突,可彼此之间的试探却并不少。

只是短短的试探,她就深深的知道,西成凤王玉倾歌不是个简单的人。玉倾歌手中的踏雪骑不比她手中的铩羽骑差,各个也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若是铩羽骑和踏雪骑硬碰硬的话,双方都捞不得半点好处。

正是因为了解这一点,所以到了最后,她也是在久攻不下雪域,使了玄音,这才将这场拉锯战做了了解。

不过,虽然她的确是得到了雪域的臣服,可因为那次的反噬过大,身子也随之垮了下来。而这件事情,除了身边的百里清扬和公良策知晓之外,别的人并不知道,当初的她的寿命已然到了尽头。

凤墨始终记得,当时一曲结束之后,玉倾歌曾经站在远处雪山巅之上,墨发飞扬,一身红衣翻滚,一改之前慵懒邪魅之态,严肃深沉的看着他们,或者准确的是在看着她!

她本想,若是此番玉倾歌趁机出兵的话,必然,她是不可能会那般轻易的就拿下被玄音震慑住的雪域之城的。可是没有,玉倾歌只是双唇开开合合的说了一句话,便大手一挥,踏雪骑就浩浩荡荡的从雪域之城撤离。

【南衡凤鸾,本王记下了!】

一晃神,似乎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而实际上,对她来说,也确实就是上辈子的事。

修养的几日,凤墨没有去管朝中的事情,对于容洛,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她是信任的。她虽然不知道容洛对永和帝到底做了什么,不过从这几日易安的话中,她已经知道,容洛已经将凤鸣骑从皇宫中撤出,永和帝也恢复了早朝,接见了东合、西成以及南衡的使臣。而她因为身上的伤势未痊愈,永和帝倒是不曾为难,让她好生的将养着。

单是这一点的话,凤墨也乐得清闲自在,可她倒是没曾想到,永和帝对于要将公主嫁给她的意思,一点也没有改变,反而因为容洛的事情,愈发的坚定起来。这一次养伤,甚至还让七公主君千陇来了她的府邸住下,美其名曰,照顾她。

凤墨冷笑,一个公主,她可不能仰仗着她的照料,恐怕也只会添麻烦才是!不过,凤墨也承认,对于君千陇这个公主,她也并不厌恶就是了。

“凤墨,明溪今天来吗?”

君千陇关心的永远都是明溪,即使是在凤墨的面前,她也是毫不顾忌的记挂着另外的一个男人。

好在凤墨是女子,本就对她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且君千陇也早早的就将自己的心意在她的面前坦白了出来,凤墨倒是没有多反感。毕竟,现在这种敢如此执着的追求自己幸福的女子,少之又少。君千陇生在帝王之家,却有着这样的秉性,倒也是难得。

“不知道!”凤墨微微蹙眉,捏了捏右臂。血灵蝉果然是好东西,只是短短的几日,右臂就略微的能够动弹了,倒不不再像是刚醒来那几日那般的僵硬无知觉。右肩上的伤口也在渐渐的愈合,大概再过段时日,便能活动自如了。

“什么叫做不知道?明溪不是经常的来找你吗?你是不是不打算让我见他?”君千陇的公主脾气犯了,猛地一拍桌子,杏眼瞪着,大声的质问道。

“公主这般想着,那便是了!”凤墨靠着躺椅,慵懒的半眯着眼睛,身上盖着一件毯子,姿态肆意。

被凤墨的话如此一反驳,君千陇的一张小脸青白交加,胸脯几番起伏之后,脸上陡然的挂起了一个明媚的笑意,“凤墨凤墨,你不是答应我了,要帮我的嘛,做人怎能不守信用?”

“不守信用?公主的意思是,公主在未来的夫君面前,如此的念叨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就是守信了?若是让旁的人知道了,岂不是以为凤墨心甘情愿的顶着一顶绿帽子?公主,在这之前,你还是应该想办法,如何的将你我之间的婚事解除掉,那才是正事。”

这桩婚事,对凤墨的影响并不大,其实应该是利大于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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