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咬死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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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什么动,我说,你咋就这么不乖呢?”男人撑起了头,食指点在了外国女人的红唇上,然后,眸子渐渐聚集了冷意,突然,倏地从椅子上站起,不顾大腿上还坐着的一个女人,没想到汤少会起来,女人猝不及防就呈现一个狼狈之姿坐落到了大红色的地毯上,大腿微开,裙子撩开,连密密的丛林都能从肉色丝袜里若隐若现。

男人站在静知的面前,眸光扫了她手上紧握的那杯红酒一眼,视线转移到她鼓着腮帮子的俏丽脸蛋上。

粗厚的手指剥开了她纤纤玉指,一根又一根地剥,有几分蛮横的霸道。

“做我女人,我可以将你捧上天成为踩在金字塔顶端的风云人物,还可以宠你上天,如何?”

定定地凝望着这个笑里藏刀,棉里藏针的男人,女人勾唇一笑,笑意渐渐从眼底敛去,把一切事在心中迅速过滤了一遍,权衡了轻重,柔弱无骨的手指缓缓握住他敞开的衣领口,玉指挑开了他微敞的白衬衫领子边缘,食指慢慢地探了进去,指尖不停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旋转着圈儿,一下又一下,呼吸渐渐浓浊,眼色也迅速染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

“好,真的要我在这儿脱?”女人皮肤很白,比白雪还要白上几分,螓首低垂,眉目如画,双颊染着红晕,

一开一合的红唇似迎风的蓓蕾,扭捏的姿态,夸张的动作,眼角划过的一缕不甘眸光并没有逃脱男人的眼睛。

“脱了,让大家助助兴,也或者你可以来一段香艳刺激的脱衣舞,让我这帮兄弟也高兴高兴。”

她刻意的放低恣态,骨子里却仍然纱漫着的不甘深深挑起了汤斯翰浓厚的兴趣,他挑畔地建议,他到要看一看这个女人能死撑到几时,想与他汤氏少爷斗,她道行还不够呢!

挥之即去,呼之即来的女人,他汤斯翰一声令下就是一大把,绝不稀憾娇滴滴做作脂粉味太过于浓烈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在他眼中是特别的,至少,她敢与他抗衡,是第一个敢明目张胆挑战他的女人,是的,这个女人已经成功挑起了他的兴趣,逆来顺受,见钱眼开的女人他见得太多了,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接下来会如何应付这咄咄逼人的场面?他十分期待呢!

“如果让汤少高兴了,可以将你捧上天,如果惹他不高兴,可是会跌入地狱的哟!”一个身着黑色夹克的男人撑起身,向她们迈步走来,抬腿在仍然维持着那种难堪姿势金发碧眼的女人屁股上狠狠地揣了一脚:“还不快滚。”

“是。”金发碧眼的女人狼狈起身,揉着被男人踢疼的屁股,毕恭毕敬地操着生硬的国语腔:“望汤少玩得尽兴。”外国女人摇着丰臀退出了包厢。

“外国妞儿都被汤少玩了一个遍,你他妈的算老几,让你脱还磨磨蹭蹭。”男人瞟了一眼神情莫测高兴的汤斯翰,见他没有出声阻止,也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胆子渐渐大起来,所以,他拔高声音冲着静知谩骂。

暗想,这女人真不识抬举,是几时得罪‘中寰’高高在上的汤斯翰的?

大家起初也不太了解情况,不敢乱发言,更不知道汤斯翰与这女人的关系,现在,汤斯翰的沉默让大家的胆子大起来,兴致也越来越高,这伙人在夜总会是出了名的仗着家里的权势出来混,都是顶着老爷子了的面子,有些还是大陆高官之子,也有少数几个是富商之家的阔公子,其实,能够在这么昂贵场合消费出入的人,不高干子弟,就是富甲一方的豪门贵富,人家消费一夜就可以相当于一般老百姓一年的收入。

“好。”静知瞟了众人一眼,见一张张都是兴奋,染着欲色的男性脸孔,这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是前来寻欢作乐的上流社会人物,只是,从他们一干人等讨好巴结的态度看来,中心人物还是眼前这个用冷酷手段逼迫她的男人汤斯翰,从大家大气都不敢出就可以看得出,除了他,其他的人物都是陪衬的角色而已。

镶着水晶的美甲伸向了自己胸前衣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动作很缓慢,只是,再漫长的路也终有走完的一天,大家见她真的开始脱衣服,包厢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大家都兴奋地期待着,知道汤少是有意为难这个漂亮的女人,他们一向都是同流合污的人物,即便是有少数两个同情的,也不敢站出来公然与‘中寰’为敌。

包厢里除了红酒飘香的味道外,还弥漫着一股最原始的情欲滋味。

气氛变得令人窒息,似乎快凝结成了一块玄冰,大家都屏息等待着,他们虽然玩得很凶,可是,从来都没有人会让一个女人当着这么多的面儿脱衣衫,风尘女人也没啥稀奇的,关键是这女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良家妇女,哇噻,汤少真邪恶,想逼良为娼啊?

修长的指节在第二颗纽扣前停留,抬起眸子看向眼前这个居高临下,好整以暇地审视着自己的男人。

“汤少,不知道要脱多少?”她笑脸盈盈地一问。

“是啊!汤少,脱多少是一个尺度啊?”这话真是稀奇,大家开始起哄,这女人明明心有不甘,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还偏偏一脸狐猸地轻笑着,那笑根本不达眼底,在什么鬼主意么?

“脱光,全部脱光。”最好是一丝不挂,那样才能消了他心口堵住的这口气。

脱光?想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丑,真够爷们儿的,静知咬了一下腮帮子,这男人很邪恶,很流氓,晶莹的指尖点在了他敞开的领子口。红唇凑上半分,香甜的气息吹拂在他的唇角,让他心猛烈地一震。

“可是,汤少。”将唇抵上他削薄的唇瓣,话是贴着他的唇说的,仅用了彼此能够听到的音调。

“人家只想脱给你看,怎么办?”

她的笑容是那么干净,唯美,清澈的眼神不含一丝杂质,她样子是那么万种风情,妖媚,犹如九尾狐仙转世投胎,她柔若无骨的手指从他衣领子口控了进去。“我里面正穿着大红色的性感蕾丝贴身物,还有黑色的小裤裤,汤少,我只想脱给你看呢!”妩媚的笑容,极具诱惑的话语,让汤斯翰神情微愣,他的心痒得厉害,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说出这种话,他的心就怦怦地跳过不停,仿若要崩着他的胸腔,这女人天生是来克制他的吗?

她咬着他的唇角,耳鬓斯磨,欲迎还拒,伸舌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汤斯翰感觉有一股奇特的电流在自己的四肢百胲里划开。“不好意思,汤少,我去一下洗手间。”语毕,不管他同不同意,也不顾众人惊诧的眸光,她拿着自己镶满了金色圆片亮皮的包包,摇着弧形优美的臀部,就这样笔直地走向了门边。

掬了把冷水拨打在脸孔上,冰冷的水流顺着肌肤的毛细血管渗进去,一股子冰凉缓缓地流入了心底,她是借口离开的,望着镜子里那一张女人的脸孔,瓜子脸,典型的美人脸孔,镶着一对又圆又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在参加香港小姐选美的时候,化妆师就曾夸过她长得美,这美不食人间烟花,她的五官比例很好,甚至有许多的明星都比不上,还有五官完美到无懈可击,视线定在了她一对樱红唇瓣上,沾着水珠的食指轻压了上去,这唇不止一次被那个男人吻过了,上一次,是搞错了,这一次是她是被逼的,为了能应付汤斯翰,他想要断了她在香港生存的路,他逼迫她,刻意羞侮她,她没有办法,她不可能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真那样了,她所坚持着也就没有太大意义了,与这间夜总会靠姿色,肉体,灵魂,麻木赚钱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了。

所以,她故意使了刚才的计谋,他虽然不是江萧,不过,他应该对她还有几分兴趣,要不然,也不会这样逼迫自己,而刚才,她就是利用了这一点,使出了欲迎还拒招数,如果这个男人但凡有一丁点对自己有兴趣,就绝对不可能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做,是的,她刚才勾引了他,甚至对他说出那么淫秽的话语,想到那大胆的话,她都有些无地自容,她有意离开,想看男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当她洗了把脸重新回进入包厢的大门时,如她预料的一样,屋子里清冷一片,其他不相干的男人都已经全闪光了,唯独沙发椅子里坐着他一个人,见她进来,他拧灭了手指尖的烟蒂扔进了烟灰缸里。

从飘渺的白烟里走出,向她迎了过来,站定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高大的身形将她整个笼罩,这一刻,他就像是一个能俯视芸芸众生,一对幽深似潭的眼睛直勾勾地凝睇着她,唇角微勾。

“脱吧!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的确,他真想看她穿着贴身小裤裤在他面前妖冶的模样,更看一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绝色脸蛋上弥漫的神情,是痛苦,还是喜悦?也或者是痛苦与喜悦两者交替,对,他就是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爱上无数回,想着她一双纤细的美腿弯在自己的腰上,那玉白莲足在腰间晃荡,那真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汤总裁,麻烦你先看一下这个?”女人带着能颠倒众生的笑容,将手上的合约展在了他的眼前。

“做我女人。”男人握着她纤细的柔荑,向她吹了一口气,面情邪魅。

“做我女人,我可以帮你扩展业务,将你的‘东方明珠’扩建成香港最大的企业。”

“让‘东方明珠’比你‘中寰’还要大?”

“当然。”男人食指轻点女人如樱花的唇瓣上,带着点点的烟草气息。

“不可能,仅次于‘中寰’之下,还有,我可以帮你报复沈世雄。”

这是他唯一能给的承诺,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把这个女人占有己有,他也找不到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的理由。

“笑话,我为什么要报复沈世雄?”静知不想与他那双仿若能洞察所有眼睛对视。

“你设计让我‘中寰’对付沈氏,吸纳了我们两家的股票,坐享鱼翁之利,不到几个小时就净赚了好几千万,我与你没有仇恨,你不是针对沈世雄吗?”

他一针见血地指出,而且,语气带着森怒,是的,这个女人让他平白无故损失了几千万,也许,这就是他想把她拴在身边的理由,总觉得她对股票有一番自己的独道的见解与感悟,才会使出一系列连环计,他与沈世雄在商场上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然而,他们都中了这个女人的计,要不是沈威孝的事被无限放到摆到了台面上,他都还蒙在鼓里,傻傻地为这个女人辛苦赚着钞票,敢设计的他的人,他汤斯翰绝对不想放过。

“真的可以让我成为踩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如果成为他的女人,能够为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好处,其实,又何妨?再说,她还想整死沈世雄呢!

“笑话,真是身中福中不知福,你可知道有多少的香港女人想爬上我的床?”

长指从她红唇深入,撬开了她紧紧闭合的牙关,进进出出,轻轻浅浅,虚拟着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记得,江萧也曾这样对过自己,可是,虽然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江萧比这个男人要温柔一百倍,这男人真粗鲁。

‘兹斯’一声,男人火速抽出自己修长的指节,指关节处有一道深深浅浅的牙印,这女人真狠心。

“喂,你还真敢咬啊!要是我宝贝在你里面,这一刻不就断了。”他捧着她的脸蛋,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紫罗兰花香,这女人干净纯白的素颜,为什么就这么让他移不开眼呢?“那可是没有骨头的。”

语毕,不待静知回语,他俯下头,灵活的龙舌撬开了她的红唇,在她口腔里肆意狂搅,这唇太嫩,太滑,感觉太美妙,他要细细地品尝,品味着她美好的味道,这女人的性子够倔,他看到了她身上那股子冲劲儿,仿若镶印在自己的影子,是的,她的身上有太多与他相似的东西,向来他的生活都十分枯燥,除了上班处理公务,有时还得加拿大,美国,英国,奥地利亚等十几个国家到处飞,大多数的时间都在飞机上度过,老妈说,他太辛苦了,这三年来,为了发展‘中寰’,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为什么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这么大?是不是因为自己好久都没有找女人的关系,也许,他可以试一试在吃了她后,再去找一些其他的女人来。

“唔,不……要……不要。”静知没想到这个男人又对她动手动脚,她气得七窃生烟,可是,无论她如何挣扎,这个男人就是不依不饶,莫非,她要失身给这个男人不成。

“住……手,汤斯翰,你信不信我咬死你。”女人推开他,花容失色地冲着他大嚷。

“怎么?刚才那股子烂劲去了哪里?跟了我,你可以不用苦巴巴经营公司,你可以穿最贵的,吃最好的,过着上等人的生活,看到了你,谁都当着一尊佛来供着,女人,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他语气温柔地劝说。

“我不稀憾。”她向来都看不起那些为了名与利出卖灵魂与肉体的女人,她更不会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

如果她林静知想靠皮肉发达,也不用坚持等到今天,相信,只要她点点头,会有很多的男人愿意出钱包养她。

“汤少,难道你堂堂汤总裁想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用强的?”

这句话好熟悉,记得她也曾问过江萧,而他的回答是:“许多的强奸事件上,并不是女人没有能力反抗,女娲开天辟地之时,就造成了男人与女人最神秘为人类延续生命的武器,男人与女人那地儿发生摩擦,勾起了女人最原始的欲望,所以,男人如果想强行进行女人哪里是不太可能的,很多都是女人半推半就,事后又后悔了,这才把男人告上了法庭,起诉男人强奸。”

这是他身后检察官对案件专业性的判断,并非乱说一通,她期待着这个男人会怎么样回答呢?

“你还真别激我,我他妈最喜欢对女人用强的,尤其是那些外国女人。”男人恶狠狠地说着,‘咔嚓’一声抽出腰间的皮带,眼光凶狠向望着她。

“不。”看着他手上那条银灰色的皮带,静知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这男人会是这样的答案,与江萧的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她说出这话不过是想再次试探,没想到却激怒了他。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虽然不是江萧,可是,你长着与他一样的脸孔,请你不要这样伤害我,不要带着江萧的面孔对我做出如此有侮我清白的事儿出来。

“为什么不能?”他哄也哄了,劝也劝了,这女人就是死脑筋,他汤斯翰自从到大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他没那么多美国时间去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更何况,之于这个女人,他最真实的感觉就是想将她压在身上姿意承欢,把她柔美的身体弯成各种漂亮的角度任她为所欲为,她也有这样的一个潜质,做他汤斯翰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他会将她宠上天,让她被所有的女人羡慕并并嫉妒着,可是,她就是不知好歹,他清楚自己的感觉,对这个女人只是想占有,并没有涉及爱的成份在内,爱,那是一个什么玩意儿?在他汤斯翰的字典根本不用存在,曾经,他把心给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却跟一个男人跑了,他追去了加拿大,抓到那个女人,亲自用手把她卡死,让人把她的奸夫砍成了几大块丢到了那条河水是脀澈的河流里。

那是他心中的劫数,他的前妻曾唯唯,算了,不要去想那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了。

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再爱人了,因为,他的心已经死了,如一汪没有泉水的枯潭,从此后,他要女人向来都只顾自己的欢快感受,丝毫都不去顾忌女人的感觉,他给她们钱,而她们提供能为他带来乐趣的身体。

这个女人是他用的最多心思的一个,换成是以前,稍微被他看上的,他早就采取强硬的手段夺过来,只是,这女人性子太硬了,不让她吃一点苦头,他汤斯翰以后在商场岂不被拿得死死的。

“流氓,不准这样对我。”静知惊慌失措,在恶魔握着皮带步步紧逼之际踉跄后退,当背闻碰触到一片冰凉,她才察觉自己退无可退。

“流氓?”男人的瞳仁闪着灰褐色光芒。“如果不做一点什么事情出来,岂不辜负你这称呼。”执起她的手,皮带麻利地缠在了她的手腕上,握着皮带尾端的指节凶狠一箍,静知感觉一股麻辣的疼痛从手腕处袭来,她申吟出声,男人丝毫都不怜香惜玉。

灼烈的眸光盯望着她,眨也不眨,眼睛散发出蓝宝石的彩光,手指解着袖领口边的纽扣,倨傲的神情完全像极了衣冠禽兽,对,活脱脱的一衣冠禽兽。

解完纽扣,他弯下腰,邪魅地冲着静知吹了一口气,然后,大掌箍住了她的腰身,在她的惊呼中,直接把她()上了肩头,走到一组沙发前,将她扔到了椅子里,整个虎躯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没想到堂堂国际贸易集团的总裁,居然是一个牲畜般的人物。”

食指重重地压在了她的红唇上,浊重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肌肤上。牲畜?禽兽?流氓?女人把什么难堪的身份都加在他身上了,其实也无妨,反正都被她这样定位了,不做出一点这些身份的事儿出来,那他还真是对不起自己。

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然后,他开始吻她,吻很霸道,很狂野,带着许多静知陌生的气息,食指挑开了她身上的衬衫,伸手从旁边的荼几上端了一杯红酒,杯子在他手尖倾斜,红色的液体流泄在了她的胸口上,在她雪白的凝脂玉肤上蔓延,液体湿了她的红色的棉软,成了一副非常妖冶勾人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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