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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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看来你跟她的交情比跟我深?”

孙晋扬摸摸脑袋笑得有些心虚:“你是我哥,我们交情当然深。可幼微是我嫂子嘛,哥你迟早要听嫂子的话,那我也得听她的话吧。早听晚听都是听,不如就现在听好了。”

话音还未落,孙晋扬就感觉到耳朵边一阵冷风吹过。“啪”地一声,一只杯子在离他不到十公分的墙上炸开,碎得一塌糊涂。

他知道,他哥这次是气大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sll、筱言西和冰红茶三位妹子扔的地雷,昨天又是丰收的一天啊,是喜悦的一天啊,是充满激情的一天啊。好了,再说下去又该被扔臭鸡蛋了。

鉴于今天是这么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值此阳阳同事身世揭开之际,让作者我为大家倾情奉献一段火热出炉的……小剧场!

父子相认几年后的某天,阳阳咬着曾子牧的耳朵小声道:“爸爸,其实当初我是故意吃那么多冰淇淋的。”

“为什么?”

“这样就可以肚子疼,肚子疼就能去看医生,医生一问我的出生年月,你就会怀疑我的身世啦。”

曾子牧看着儿子一脸的得意,五官忍不住微微抽搐。

阳阳:“爸爸,你觉得我很聪明吗?”

曾子牧给了儿子一记爆栗:“虽然你是我的儿子,遗传了我出众的基因,但我绝不会相信一个两岁多的孩子会做出这么睿智的事情来。说到底你就是贪吃而已。”

阳阳摸着头一脸委屈:“可是爸爸,确实是冰淇立了大功,你不觉得它是一件好东西吗?”

曾子牧:“所以呢?”

阳阳一本正经握拳道:“所以我觉得我们家冰箱里的冰淇淋实在太少了。应该把肉都拿出来,全部换成冰淇淋才行!”

☆、第54章 表白

孙晋扬在曾子牧那里饱受煎熬的时候,严幼微正在病房里呼呼大睡。

她全然不知自己守了多年的秘密已然失守,而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也一无所知。她只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人有点累,睡了一晚上的沙发腰酸背痛的。而她最关心的还是阳阳的情况,一直到医生给阳阳做完全部的身体检查,宣布他已经康复后,严幼微才大大松一口气。

到这会儿她才想起曾子牧来,这家伙昨晚就走了,应该已经回自己房间了吧。想到这里严幼微不由松一口气。自打那天同学会后她就一直过得挺不安的,生怕自己酒后吐真言。现在看来曾子牧应该不知道什么,否则以他的脾气,不可能扔下孩子一晚上不管的。

然后她一转头又看到茶几上放着的早已凉了的食物,默默地拎起了袋子,带着阳阳回房间去了。

回房之后她先给阳阳烤了两片面包,又温了杯牛奶哄着他吃了下去。然后她把那些带回来的食物放微波炉里打了打,胡乱吃了一半后就抱阳阳去洗澡。

孩子昨晚折腾了很久,疼得都出汗了。这会儿正好洗个澡换身衣服。阳阳在洗澡的时候主动向严幼微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从此再也不偷吃冰淇淋。严幼微怕他没好透,故意吓唬他说医生叮嘱,半年内不许再吃冰淇淋,否则还会疼。

阳阳果然被吓着了,虽然舍不得冰淇淋的美味,但昨晚的疼痛感实在太吓人了。他略微比较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从此开始了暂别冰淇淋的苦难日子。

但没有冰淇淋吃不代表不能吃别的,阳阳洗干净换好衣服后就吵着要出门去。严幼微怕他病刚好身体虚不适合走路,只能答应他晚上再带他出去玩。可她又拗不过阳阳的折腾,只能开电脑给他订了一些水果米饼来吃,送来之后每一样都给他吃一点点,也算让孩子过了瘾了。

吃过玩过闹过之后阳阳就揉眼睛喊困,严幼微趁机哄他睡觉,等孩子睡着后她也眯着眼睛在旁边躺了一会儿。

在她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隐约听得外面屋子似乎有动静。一开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可外面的动静并没有减少,甚至有越来越频繁的趋势。

严幼微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本来还困倦得睁不开眼,这下子立马清醒过来,瞬间吓得人都僵硬了。

她一时忘了自己在船上,还当是在外面哪家酒店度假呢。听到动静的第一反应就以为屋里进贼了。这个想法令她更为害怕,可又不敢大叫,一来怕吵醒阳阳,二来也怕打草惊蛇。

她轻手轻脚下了床,在屋子里慢慢地走向,顺便寻找趁手的工具好用来对付小毛贼。她在屋里找了一圈,连抽屉都翻过了,一件利器都没寻着,最后只能拿个台灯在手上,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门口。

她先凑到门缝那里往外看,结果那人正好走远了,一点人影也没见着。严幼微不敢轻举妄动,手里紧紧握着台灯,摒息凝神听着外面客厅里的动静。声音渐渐的就没有了,安静地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严幼微的幻听。

她一时不敢出去,又等了几分钟才壮着胆子举着台灯开门出去。她慢慢地往前走着,看看客厅空无一人,又转去餐厅那里探头探脑。就在她四处寻找声音来源时,一个转身差点就跟一个男人撞在一起。

“你在找什么?”

“啊!”严幼微吓得大叫一声,手一松台灯就掉了下去。曾子牧眼明手快接在手里,同时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上:“轻一点,别总是一惊一乍的,回头阳阳又该让你吵醒了。”

“曾子牧!”严幼微咬牙低吼,“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过,这是我的房间。”

“那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来了。肯定比你早,因为你回来的动静太大,吵着我了。”

“那你怎么不出来!”

曾子牧一脸理所当然:“我在睡觉,懒得起来。”

严幼微深深的有一种想吐血的感觉。她抚着心跳加速的胸口,好半天才喘匀了气。曾子牧把台灯递了上去,疑惑道:“你拿这东西干嘛?照明?”

严幼微接过来不说话,就听曾子牧恍然大悟道:“明白了,以为屋里进贼了,准备出来打人是吧?”

“如果是你会怎么办?难道坐以待毙?”

“赫拉号的安保绝对严格,一般不会发生入室行窃的事情。当然如果真的不幸发生了,我会乖乖待在房间里,锁上房门,给服务台打电话。通常情况下警卫五分钟内就能赶到,应该不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严幼微一拍额头:“我怎么没想到,太笨了。”

“没关系,你向来笨笨的,从来就没聪明过。”

“我好歹也跟你考上同一所大学了。你这么说我不就是在贬低你自己吗?”

“我入学那一年是我们系的最高分。而你入学那一年是吊车尾进去的,要不是我暗中帮忙,你早就被调剂到那些烂系去了。所以我们两个的智商之间隔着如银河一般宽阔的鸿沟,无论如何你也是迈不过去的。”

要不是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严幼微真想把台灯直接砸他脑袋上。

为了不继续这个话题自取其辱,她假装城客厅里看钟:“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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