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欢终失我爱诉往事3(1 / 2)
情漫漫非寡欢:终失我爱诉往事(3)
话音未落,路易·英寡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唇瓣已覆盖上他性感削薄的唇。
管他结婚不结婚。
管他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反对他们在一起。
管他会有什么样的眼神看他和她还有孩子。
只要他们在一起就一定能给他们的孩子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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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蓝席廷见面的地点是蓝席陌的别墅,因此也见到了蓝席陌与妻子萧明珠。
萧明珠的视力不好,似乎是幼年发生过事故,导致双目失明,这些年蓝席陌一直为她寻找治好双眸的办法,但始终无果;动了两次手术,也只是稍微能看清人影,具体的看不清楚,她不愿意再折腾,蓝席陌也只好作罢。
这次见面的目的不言而喻。
在见路易·英寡和蓝慕绯之前,蓝席廷、蓝席陌、蓝慕泽、萧明珠几个人坐下来,谈了一下。
萧明珠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听听;蓝席陌与蓝慕泽都不想插手别人母子的战争,尤其是蓝家早已脱离政治圈多年,再次插手,先说长辈们不愿意,他们自个儿也不想。
蓝慕泽说:“要蓝慕绯现在真是我们的大嫂,兄弟几个人绝对帮你到底;可现在人家跟别人,和别人母亲斗争,我们掺和进去,不合适!他们要是知道,非得削我们!”
蓝席陌没说话,却是赞同蓝慕泽的话,这样的事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蓝席廷沉默抽烟,眉头紧锁,眸底游离着笃定的光,许久后,喑哑着嗓音道:“那就只有我自己来想办法。”
蓝慕泽急了,“她和你没关系……你这样帮她图个什么?”
“什么都不图。”蓝席廷削薄好看的唇瓣吐出烟圈,声音沉哑:“就是不想看到有*因为身份背景这种东西不能终成眷属。”
蓝慕泽沉默了,与蓝席陌对视一眼,心里知道,他这是想桑榆了。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放下过桑榆;他因为身份血缘,而无法与桑榆在一起,所以不愿意见到别的相爱的人,明明可以在一起,却要因为身份家世这样的东西,而被迫分开。
一直沉默的萧明珠扯了扯丈夫的袖子,声音清淡,“帮他们一把。”
蓝席陌握住她的手:“……明珠。”
“你还记得许不暖吗?”萧明珠瞳孔映衬灯光少了年少时的阴冷与孤僻,此刻温柔不少,“当年她与妈萍水相逢,不管妈有多大的麻烦,不还是出手相帮!现在我们既然有这样的能力去帮助别人,为何要说不?”
蓝席陌眸底渗出温柔的光芒,与她十指交扣,低喃的说了一个字:“好!”
二比一,蓝慕泽只有少数服从多数的份——帮!
…………………………
四个男人走到一起,可以聊的有很多,政治,经济,车子,女人。
这些蓝慕绯和萧明珠都没兴趣,萧明珠邀请她随处走走,蓝慕绯欣然随行。
园子里一路铺的全是盲人路,萧明珠已经走过千万遍,熟悉的不得了,健步如飞;蓝慕绯却是看的胆颤心惊,生怕她会撞到,或是绊倒。
萧明珠笑意浅浅,“虽然我看不见,可我听得见,感觉得到;再者,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不可能会伤到我。”
蓝慕绯望着这花园的布置,再看她脚下的路,露出清浅的笑,“您的丈夫对您很是用心!”
“他对你,不也很用心!”
蓝慕绯眸光看向与他们说话的路易·英寡,他的眸光刚好看向她,距离虽远,她还是捕捉到他眸底的眷恋,心生温暖。
“他对我,的确用心。”
为了她抛弃尊贵的爵位,来到一个陌生的国都,重新开始一切,舍弃了自己的身份与姓名,即便不能注册结婚,却已将她视若妻子。
他为她付出的,真的是太多太多。
这次见面,蓝慕绯与蓝席廷没有单独说上话,但有些话其实不用说出口,大家都懂。
一个愿意帮忙,一个被帮忙。
一个心生善意,一个心存感激。
君子之交淡如水,在人生这条长路上,能遇到这样一个愿意帮忙的朋友,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路易·英寡与蓝席廷他们去见政aa府的人,蓝慕绯就在酒店学习着织毛衣,实在无聊就下去走走,也不走远,怕他回来看不到自己会急。
中国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在酒桌上谈下来的,想请人帮忙自然免不了请客应酬;路易·英寡每天回来的很晚,一身的酒气。
蓝席廷和蓝慕泽也没好哪里去,蓝席陌因为答应萧明珠戒烟酒,所以这样的应酬,他是不会出面的。
蓝慕绯庆幸自己是跟过来了,否则他喝醉后,身边连一个可以照顾他的人都没有。
有时他喝的多,回来倒*就睡,若还有意识,免不了要亲/亲/摸/摸,将她上下吃一个遍;最让她无奈的是,他非不愿意戴那玩意,说是要孩子。
别人要孩子都是戒酒,他倒好,要孩子,还每夜酗酒。
喝醉的路易·英寡比孩子还孩子,蓝慕绯根本就拒绝不了,拿他没办法。心想着应该没那么幸运,就这么几次会中。
差不多半个月时间左右,该疏通的疏通,该见的人全见了,北京包括上海那一块,所有的事都顺利下来。
原本银行不放的贷款,也因为有蓝家很顺利的放下来了。
路易·英寡为表示感谢,除了宴请蓝家三兄弟吃饭,也给萧明珠送了一套价值不菲的珠宝。
酒桌上,路易·英寡给了蓝席廷一份文件,是他公司的股份。
蓝席廷收下了。
他不缺钱,更不缺路易·英寡的钱,可他知道要是自己不收,路易·英寡与蓝慕绯的心里都不会安。
路易·英寡喝的有点多,回去的时候坐在车上醉醺醺的靠在蓝慕绯的肩膀上,紧皱多日的眉头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的松开了。
回到酒店房间,蓝慕绯扶着他坐在沙发上,她去浴室给他拧条毛巾擦擦脸。
刚迈出一步,手被人握住,他轻轻用力,她直直的跌坐在他的怀中。
“怎么了?”蓝慕绯伸手抹去他额头的细汗。
路易·英寡将放在手边的袋子递给她,“给你的。”末,亲了她的唇角下。
蓝慕绯眸底闪过一丝疑惑,将袋子打开,是好几份房产文件,有西寻的,有上海的,有北京的,有巴黎的,还有两份是公司股份,署名是她;甚至还有一块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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