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婚恋,此生不离39倾城颜,情深不言悔(2 / 2)
龙子琦眸子一掠,还没有说话,只听到傅弦歌笑盈盈的开口:“烟儿,我养的花你还没看,陪我去花房看看。听你说你茶艺不错,晚餐后给我煮茶吧。”
留龙子琦过夜的意思,不明而喻。
靳存煦蹙眉,刚要开口,龙子琦按住他的手指,抬头目光与他对视,温柔明净,似有若无的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让他放心。
“只要傅姨不嫌弃我的茶艺没有妈妈的好……”
“怎么会?”
傅弦歌笑容满脸的拉着龙子琦的手走向了花房。
临走之前,龙子琦还回头看他一眼,似乎在说:别任性,乖。
靳存煦再不愿给父母面子,他还是要给龙子琦面子,她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满腔怒火化为绕指柔,眸光看都没看一眼寇静凝径自上楼。
“——存煦哥哥。”
寇静凝想要追上去,却被靳熙烁打断,“静凝,我有公事和存煦谈,你自便。”
言下之意,要留要走,你自己决定。
这已经是他最后能做的了。
其实他没什么事找靳存煦,不过是不想再让寇静凝去惹怒靳存煦,她根本就不知道存煦究竟一个什么样的人,盲目的去崇拜,迷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有存煦的身份。
与龙子琦相比,寇静凝的确有很多很多的缺点,娇*,任性,性格张扬跋扈,目中无人,不分是非,从来都不是未来总统夫人的人选。
坊间的流言蜚语,一直没有去澄清一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二是给寇家留有颜面,若是总统府对外宣布,寇家便得了一个巴结奉承之名。他一直在给寇家机会主动澄清。
寇家却从不澄清,原因大概也只有两个:一,寇静凝喜欢存煦这是事实,无需澄清;二,寇家对于寇静凝和靳存煦的绯闻乐见其成,要是能成真,那是最好不过。
人(xing)在金钱和欲/望面前,再坚定的意念也有腐朽的一天,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寇家,早已不是最初的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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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傅弦歌亲自栽种的那些花花草草生长的很好,龙子琦说的是真心话,傅弦歌栽种的花草比当初父亲为母亲栽种的那些荼蘼花还要好。
傅弦歌面含浅笑,拿起剪刀给花草修修剪剪,一边修剪,一边说:“这种花种草就好像是人一样,就算环境再好,栽种者再用心,难免会被害虫或疾病钻了空子,咬死了枝叶,这时候就要栽种的人用心去修剪坏掉的部分,留下好的部分。”
龙子琦冰雪聪明,岂会听不出她这番话背后深藏的意思,手指轻抚着嫩绿的叶子,声音清浅:“人有祸福旦夕,月有阴晴圆缺,不能保证一定就能养的很好,但既然要养活这盆植物,自然是要尽心尽力,不留遗憾。”
傅弦歌一听她的话就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放下剪刀,伸手摸了摸龙子琦温顺的长发,语重心长道:“你是明希的女儿,你能和存煦走到我自然是很高兴!但,存煦有可能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完美,我希望有一天哪怕你看到他的不完美,或是他伤害了你,也请你不要背弃他,因为那一定不是他的本意。”
这番话说来坦白却隐藏着很多未知的谜团在其中,参不透,想不明白。
“烟儿,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一定一定不要离开存煦。他说过,此生已经不能没有你了。”
她的话,让龙子琦心头一颤,没想到他竟然在傅弦歌的面前说了这样的话,什么时候说的,因为什么而说?
“傅姨,我不能向您保证什么,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龙子琦抬眸,与她对视,一字一字的说:“此生他若不离,我定不弃。”
傅弦歌听了她的话,松了一口气,眸光慈悲。
这一生她和靳熙烁的感情走的太过曲折,多少次日夜难眠,恨之骨髓,又何尝不是爱到极致。虽然现在能够相知相守,但她和靳熙烁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如今看着孩子们长大,看着他们在红尘中奔走,作为父母,希望他们都能够少走一点弯路,少受一些伤害,能够获得一份平稳而幸福的感情,安稳的过完一生。
傅弦歌和龙子琦在花房待到傍晚,若不是靳熙烁和靳存煦各自来寻,两个人还舍不得走出花房,关于养花有很多心得可以交流。
晚餐,寇静凝到底是留下来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情绪沉淀,中间和妈咪通了一次电话,脸色已经没之前那么难堪,表现的落落大方,挑不出毛病。
只是偶尔在看到靳存煦身边坐着的龙子琦时,眸底克制不住的流出一抹阴戾。
自从何醉的婚礼之后,靳城关于靳存煦和神秘女友就被传的沸沸扬扬。何醉那边不少人都在打听龙子琦的身份,何醉都四两拨千斤的挡过去了。再者靳存煦有意不让龙子琦曝光,又有谁敢爆出她的照片。
现在每个人都在背后等着看寇家的笑话,妈咪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经过上一次的事件,她知道自己必须忍耐,一定要忍。
龙子琦对于寇静凝偶尔散发出来的敌意,视而不见,没有刻意的去秀恩爱,宣布主权,也没有去挑衅寇静凝。
事实上,也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一切都是靳存煦一个人处理的好。
她想喝水,眸光只是看向杯子,下一秒他就将杯子递到她唇瓣;她眸光看向海鲜,下一秒剥好的虾子就在她的碟中,她不喜欢小葱蒜泥,他便将扇贝上的小葱和蒜泥挑干净放在她的碗中。
这样一个为她做到面面俱到的男人在身边,真的不需要她去再做什么,事实摆在眼前,靳存煦不喜欢寇静凝,一点也不喜欢。
饭后寇静凝有意留下留宿,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每次傅弦歌都同意了。
这一次傅弦歌却浅笑道:“这么晚再不回去你父母该担心了,茹姨你送静凝回去。”
寇静凝嘴角的笑很僵硬,以前那么多次留宿总统府,父母何曾担心过?
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有这个女人在这里,连同伯父伯母都不待见自己了。走出大门时,她不由的回头看与靳存煦手牵手上楼的龙子琦。
自己不能留宿这里,而她却可以……
眼底的心痛与阴戾,共生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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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摆放着一张藤椅,星辰皓月在苍穹中闪烁着光芒。
靳存煦坐在躺椅上,将她抱在怀中,两个人静静的欣赏着月色,无言,幸福也在弥散。
手指撩/弄她的长发,沉默许久的他,缓慢开口:“——琦琦。”
她知道他有话说,抬起头看着他的眸子,静静的听着。
“有些事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和你说,能不能再等等?”虽然说两个人在一起,要的是未来,但不表示过去就不重要,他从没想过要对她隐瞒自己的过去,只是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和她说。
或者说,害怕亲口告诉她那些晦涩黑暗的过去……
龙子琦抿唇一笑,伸手轻轻的抚摸他英俊迷人的轮廓,沉静如故:“如果不想说,可以不说。我信你!”
苏就曾经在看八卦杂志读过这样一句话:想要知道一个男人是否真的爱你,不是看他说了什么,而是看他为你做了什么。
靳存煦说过不少话,但让她触动的还是他每一个细节的动作,无一不是在为她着想,顾及着她的感受。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想被人知晓的过去,如他,也如她,伤口被撕开在阳光下,换来的要么是同情,要么是嘲讽,而这两样都不是他们这样的人想要的,所以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将伤口埋藏在黑暗的土壤里,不为人知,连同自己也一起遗忘。
靳存煦眸子温热,收紧修长的双臂,低头亲昵的亲吻她的秀发,心里说着不曾说出的那句话:琦琦,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有多好。
那句“我信你”是他听过的,最好的情话!
龙子琦抱着他,抬头唇瓣便被他攫住,大掌似有若无的揉按她后脊骨的骨节,酥麻阵阵,唇齿交换着唾/液,气息喘喘在所难免,心跳也失去频率。
感觉到身下滚烫的一片,动情的她身子还是本能的僵硬起。
不是她想要畏惧他,而是那种恐惧与回忆根深蒂固,在她的灵魂深处发了芽,扎了根,成为一体,无法分隔。
靳存煦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与紧张,立刻停下来,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抱歉,吓到你了。”
龙子琦像是被憋在水底就要窒息的溺水者,突然被人从水底拎起来,呼吸到氧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氧气,对上他漆黑的眸色,似有若无的摇头。
靳存煦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神色温柔而*溺,“没事的,没事的……”
龙子琦温顺的趴在他的身上,肌肤相贴的部分,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
傅弦歌的话没有让她难过,寇静凝的言行没有让她疼痛过,而此时此刻,她却品尝到绝望的滋味,缓慢的闭上被痛苦与无力侵占的眸子,心揪起的疼。
那么多沉重不堪折磨的回忆,在每一个夜深人静化为恶毒的蛇,一寸一寸的吞噬着她的肌肤。
她想要养好一盆花,是否在用心良苦之后,真的能够迎来——花开并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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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靳存煦起*站在窗口看到楼下的龙子琦正在和傅弦歌在打理花草,这个时间靳熙烁应该是在晨跑。
她身穿长衫,在腰间随意打了一个蝴蝶结,长裙遮住脚踝,手指温柔的对待那些花草,令他不由心生羡慕。眸光触及到她白希的颈脖,想到她柔软的身子在自己的怀中,肌肤相贴,他的身体不由的燃烧,喉结上下滚动,性感而迷人……
若不是在总统府,若不是傅弦歌,他此刻应该会放纵自己的感情,下楼将她按在怀中狠狠的热吻一番。
这个女子,哪怕什么不做,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足以勾动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做/爱,做/爱,不做,哪里来的爱。他也是红尘里的凡夫俗子,有欲/望是难免的,只是这种事他更在乎她的感受,想要,但不会急于一时,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习惯,慢慢的让她接受自己和她翻云覆雨的情事。
龙子琦感觉有一道目光久久在自己身上,抬头就看到站在窗户前看自己的他,薄唇轻抿,露出温柔的笑容。
傅弦歌放下洒水壶,眸光随着她的目光而去,站在楼上的儿子眼里只有龙子琦一个人,果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去吧。”
龙子琦听到傅弦歌的话,精致的五官掠过些许不好意思,还是去找靳存煦了。
靳存煦身上还穿着睡衣,步伐急匆的下楼,看到迎面而来的她,满腔的温暖,在触手可及的距离伸手抱住她。
佣人们从未见过殿下有这样失态的时候,纷纷含笑避开视线。
龙子琦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还是伸出手抱抱他,抬头明眸看着他:“昨晚睡的好吗?”
靳存煦点头,亲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早安,琦琦。”
嘴角的笑愈甚,柔荑推着他健硕的胸膛:“去洗漱。”
“陪我……”不待龙子琦说话,已经被他拉上楼。
一起下楼用早餐时,龙子琦的薄唇明显比早上起来的时候红肿许多,低着头,都不敢去看傅弦歌和靳熙烁了。
没办法,一进房间就被他热吻一番!她想拒绝,哪里舍得....
傅弦歌看到他们在一起这么甜蜜,悬空的心终于有了着落,用餐时与靳熙烁对视一秒,两个人默契的一笑。
靳存煦有工作不能送龙子琦,便让路向北送她。临走时,靳熙烁送了龙子琦一张卡,而傅弦歌送的是两盆自己亲手栽种的花。
龙子琦想拒绝的时候,靳存煦一一替她收下,这些东西在他的眼里都是觉得该给的,或者说觉得给的不够多。
……
路向北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后座的龙子琦,薄唇轻抿:“烟小姐的心情很好。”
龙子琦回过神来,将看向窗外的目光收回,落在副驾驶的路向北身上,声音平静:“可以这样说。”
路向北喜欢她这性子,沉静淡泊,越相处越觉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很舒服,殿下的眼光真是极好。
“殿下,对烟小姐,很上心。”有些话,或许他的身份不适合说,但他和靳存煦不只是主仆关系,更是朋友!
“我知道。”
路向北摇头,“不完全知道吧!殿下这个人把心思藏的很深,除非他自己想说,否则谁也不能从他的口中或表情上知道些什么!连我和曲焉知道烟小姐的存在也只是在六年前的成人礼,至于阁下和夫人知道的比我们更晚!没见到烟小姐之前,我很好奇究竟烟小姐哪里吸引到殿下,见到后我和曲焉算是放下心了。”
这番话代表着不只是阁下和夫人认同了龙子琦,连同路向北和曲焉,靳存煦的这些朋友也一并认同她了!
“是他让你说的?”龙子琦迟疑的开口。
“不,殿下若是知道我说这话,得把我发配边疆,所以还请烟小姐替我保密。”路向北笑的很轻松,丝毫不担心龙子琦会将这些话告诉殿下,“殿下,给寇家面子,仅仅是寇家曾经对殿下有恩。这些年殿下过的不容易,算是我自不量力,请烟小姐对我们的殿下好一些!”
路向北并不是一个八卦或鸡婆的人,他敢说这样的话,是知道龙子琦和殿下的感情是有了,但能不能经得起考验又是另一回事!
寇静凝的事,他听说了。殿下给阁下面子,不动寇家,不表示他会轻易就这么算了!他将泄露自己行踪给寇静凝的人逼的求生不能,求死无门,手段残忍至极,常人听了都会觉得心惊胆颤,四肢冰冷。
殿下不只是在惩戒,还在杀鸡儆猴,这件事他没有做的密不透风,就是为了给寇家一个警告,别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出什么花样!
烟小姐整日与花草为伴,对于A国的政事不闻不问,而外面的流言蜚语也被殿下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她并不知道殿下为她做了多少事。
龙子琦从路向北的神色和语气里听出对靳存煦的关心和忠诚,想来他们私下的关系一定极好。路向北的这番话,说的很有技巧,告诉她寇家对靳存煦有恩,对于为何有恩,却只字不提!
自不量力的多说,何尝不是对靳存煦的忠诚和关心!
“谢谢你,路向北。”
路向北闻言,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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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熙烁和靳存煦有一个会议要开,中午都无法回来陪傅弦歌一起用餐,而傅弦歌也没有那么轻松。
因为寇静凝来了。
这次不是她一个人,连同她的母亲,陈柔嘉一同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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