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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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是,现在更是。

他做不到像他皇兄那样的杀伐决断……

所以,这才是他无论怎么活,也不能真正痛快的原因吗?

周行言茫然地看着皇宫左右,这皇城那么大,哪里才是他安身立命之所?

久久,周行言这才明白,不是他想弃他皇兄而去,而是,他皇兄根本就没觉得他有用——他不过是一个随时都可被丢弃的卒子。

全所未有的挫败感让言王好长的一会都喘不过来气。

像个男人……

他皇兄以前经常训他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最终,引来了他苦涩地一笑。

像个男人?

他一直以为自己像个男人了,连抗衡他皇兄的事,如以为偿还他的情义,不愿再为他做事,退居山野的话说都说出来……

可到头来,不过是折辱自己一场。

他永远都无法站到与他皇兄一样的高度。

原来人跟人,哪怕是同为皇子,也是这般不同的。

难怪那艳绝西北的女子,宁肯飞蛾扑飞,为他不择手段,也不愿意将眼睛挪到他身上,直至死,都只惦记着不要她的四皇子。

**

不管坊间之前怎么说狮王的狼子野心,坊间说法,实则影响不了内务府分毫——他们只管逮着太子与李家的人查。

权力掌握在谁手里,就听谁的,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再则,现在坊间也没几个人敢说了。

大理寺处理起谣言来,杀人不眨眼。

没几个人愿意为逞口舌之快丢掉性命。

遂,无人谈论狮王,谣言逐渐转到张家与李家身上去了。

柿子挑软的捏,千百年来,人们都很愿意追随本能干点于己无害,中伤别人的事。

他死去的大皇兄的事,周容浚想很快就下一个定论。

他要回西北。

但事情还是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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