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他崩不住了(2 / 2)
凌骁珣轻一敛眉,连眸瞳都收了一瞬,而后神色从容自然,“嗯。”
淡淡一个字,算是回应。
没等凌骁珣自己关门,云烨伸手一拉门把,“呯!”的一声,用力将门摔拉而上!
辛甜简直气疯了!若不是自己的脚踝肿得沾地就疼,她得跳下chuang冲出去把那个混帐给撕了!撕他一百遍!
那个神经病!那个颐指气使的神经病!
小豌豆因为这一声巨响,惊了梦,吓得一抖后放声大哭起来,辛甜心疼的抱起宝贝疙瘩,怎么哄也哄不住。
允铮也因为小豌豆的哭声醒了过来,小豌豆闭着眼睛哭,双手紧紧的拉住自己妈咪的浴袍不肯放手,胸往妈咪的胸前拱,完全靠鼻子里闻来的味道在辨别自己的位置,心里没有安全感,害怕极了。
凌骁珣下午跟允铮和小豌豆都玩过,所以允铮并不认生,完全没有一点小朋友友谊万岁,看到同样哭就一脸惊慌的样子,而是偏头认真的看着凌骁珣,“凌叔叔,妹妹可能饿了,想喝奶瓶。”
凌骁珣一听,摸了摸小豌豆的脸颊,“宝宝等等,neinei马上就泡过来。”说着赶紧去给小豌豆泡奶。
“骁珣,没用的,小豌豆是吓着了,是刚刚给吓着了。”辛甜急着说话时嘴唇都在发抖,惹着脚疼,下chuang后,沿着chuang沿一圈一圈的走,凌骁珣泡好奶转身就看到辛甜抱着孩子在走,马上把奶瓶放在她手里,“我来抱宝宝,你的脚还伤着,你坐着。
可是小豌豆怎么也不肯松开辛甜的浴袍,抓得很紧,又没有睁眼,应该是在梦境里吓得醒不过来了。
凌骁珣只能妥协,“你坐着,我来喂她喝。”
辛甜刚刚抱着小豌豆坐在chuang边,允铮便爬了过来,拿过辛甜手中的奶瓶就往小豌豆的嘴里塞。
奶香味是梦里甜甜的空气,可以让孩子的世界慢慢沉静下来,才吸了两口,允铮又扯扯奶瓶,小豌豆便伸着脖子找奶嘴。
辛甜想叫允铮乖点,让妹妹吃,妹妹哭得好可怜,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允铮反复几次,小豌豆便睁开了眼睛,看着允铮手中的奶瓶,眼睛都亮了,允铮拉起小豌豆的手,“妹妹,你自己拿着喝。”
小豌豆心想今天哥哥真是变好了,居然不抢她的奶瓶了,俨然忘了现在还是半夜,他们都是喝过奶才睡的,所以小豌豆抱着奶瓶越坐越直,“咕嘟咕嘟”大口大口的喝起了奶瓶,根本没有再继续做梦。
辛甜松了口气。
小豌豆还小的时候医生就说过不能一哭就喂奶,会积食。倒不想允铮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会想了这么个办法。
允铮其实没什么办法,他也不懂哭的种类,更不知道被惊了梦的孩子应该怎么处理。
只是知道小孩子哭的时候,拿他喜欢的东西去哄,基本上有用,比如他生气的时候,妈咪做点香喷喷的肉肉给他吃,他就会很开心。
小豌豆除了喜欢喝奶瓶,他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所以哭起来喂奶瓶,肯定没错。
小豌豆喝了奶,辛甜抱着孩子去漱口,再回到*上的时候,又给两个孩子讲了一个故事,不一阵,哥哥就抱着吃饱的妹妹睡着了。
辛甜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疯子!摔那么响。”真恨不得再骂得难听些,刚刚小豌豆哭的时候,她背上全是汗,生怕孩子因为剧烈大哭后造成扁桃体发炎,接着就会发烧,肺炎,她怕得要命。
凌骁珣把中间的两个孩子的小被子盖好,隔着孩子在那边睡下,“小豌豆睡了就好,你看,现在睡得很香,你也早点睡,不然明天哥哥妹妹一醒,你又得起来了。”
“嗯,你睡那边注意着点,别让哥哥掉下去了。”
凌骁珣笑道,“凌氏人工护栏,放心吧。”
两个大人,像家里的婴儿*一样,拉在孩子外-围,保护他们。辛甜刚刚躺下,男人的手掌便越过孩子,拍在她的肩头,“既然小豌豆在国内不会过敏,那么以后呆在国内也是必然的事情了,在岛上玩几天,就回凌家吧。”
辛甜抓住凌骁珣的手,像是找到了安全感,“听你的。”
.......
凌晨两点,云烨跟林致远一起,从码头又坐上了裴锦程安排的车,回市区。
“我听老司-令说,你和佳呢的婚事,已经快了,商拟了婚期了吗?”
“正在商量,我们都太忙了。”云烨看着窗外,再不结婚,父亲怕是不是要提枪杀人,便是要以死相逼了,“最迟年底吧,再也拖不了了。”
林致远拍拍云烨的肩,“其实不婚主义者,最后还是需要有个人来陪的,合法的总归要好些。”
车子离清水湾越来越近,不知怎的,云烨总觉得林致远今天晚上句句话都带着色彩或者针刺,难道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
云烨回到清水湾公寓,一打开便看到小壁灯亮着,有人在。
他揉了揉眉心,“嗒”了声,摁亮了大灯,换了鞋,站在客厅里好久,才走向卫生间,放水,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系着一条浴巾,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才抬步向卧室走去。
chuang上被子鼓了一块包,他不会以为自己酒醉眼花认为自己没叠被子,一直训练有素的他可没那种邋遢的习惯。
温佳呢听到声音便坐了起来,头发柔顺如瀑,发质极好,所以因为云烨开了灯的原因,发面会泛着光圈,更显柔亮。
女人面容姣好,眼里睡意朦胧,“阿烨,这么晚?”
“明天好象不休息,怎么过来了?”云烨扯掉浴巾,坐上chuang,直直的躺下去。两个人像老夫老妻一样,没有多话,合被躺下。
温佳呢靠过来,伸手搭在男人的腹上,一块一块的肉格子哪个女人见了不会面红耳赤?刚刚撑起身,欲要去wen他,手却被男人捉住,忽而,他抬手揉了她的发,轻声道,“睡吧。”
这样一声,温佳呢心里咯噔一跳,不一阵,便听见了男人并不均匀的呼吸声,今天他喝了酒,比平常的呼吸声乱且沉,偶尔一下轻鼾,一听就知道他睡着了。
喝酒?
像是醉了。
他是会醉的人吗?
女人伸手轻轻描过他的鼻翼,唇线,然后伸头过去,浅浅一吻,而后又深了些,她的手掌撑在他精健如铁的胸膛上,轻轻的,试探的喊了一声,“云烨?”
后脑勺猝不及防的被一只炙烫的大掌抚扣而住,一个浅wen忽地加深,瞬间天悬地转,她已经被翻在了他的身-下。
温佳呢只知道血液在这一刻都沸腾了,像是高压锅里的水,锅里翻着气泡,那些气无处可去,便压到锅顶“哧哧”的打着旋,头都晕了。
wen袭来得又快又深,就算洗了澡,他的毛孔里,依旧都是酒味,闻不出来是哪一种,应该是好多种。
喉咙里像炭在烤一样,温佳呢连声都喊不出来了,肩头被男人用力的钳住,像要捏碎她一样,连反抗的能力都不再有了,她不想反抗,反而沉醉在片刻袭来的激-情里。
丝质的睡衣“咝啦”破碎,男人粗砺的掌心像要把她的皮肤揉搓破一般,疼却又痒得全身渴望。
chun片被他啃得快破了一般的疼,她想要用力的回应他,却完全占不了主导,更别说平分秋色,腰上一定青一块,紫一块了,他像是在对待一个仇人吗?
他的呼吸沉得可怖,她却又该死的沉迷,想要伸手托住他的脸,双手却因为抬动又被他狠狠锢住!
他平时总是叫她“佳呢,佳呢”。
每个人都说云烨可以诠释铁汉柔情的男人。
她的衣物破碎,已经用自己的皮肤感受到了他的热烈,那些汗液,粘在了她的皮肤上,趁他松开她的手的时候,伸手想去掉他身上的面料,他却先一步扯掉了她仅剩的。
他的掌因为长年训练,不仅大,而且特别有力,掌心也因为训练比那些只打高尔夫的豪门公子粗砺许多,可正因为这样,那种力量的性-感,才更吸引女人。
她知道他已经崩不住了,顺着他,抬起了腿,蹙眉娇喘,“阿烨……”
....六千字更新完毕,昨天女配的名字写错了,所以改了后,等编辑审,大概要两天才改得过来,亲们按照今天的代入。先说一下,这个文,不是乱-轮文,不要纠结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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