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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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伟宸,你就闭上你的臭嘴吧,你碰没碰别的女人如今也不是我关心的事,只是我好心提醒你,办公场地里小心把你这得来不易的位置玩没了。”

君雨馨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瞬间抽干,她干嘛在这里和这个无耻之徒浪费自己的精力?如今,她应该要担心的是李娅。

转身,她拦了辆的士迅速坐了进去。

而金伟宸还在愣愣的,还在琢磨君雨馨话里的意思。

蓦然,他想到了什么,俊脸立即阴沉下来,拳头在车前盖上使劲一砸,发出‘嘭’的响声。

钻进车里,黑色的宾利飚了出去。

回到家里,君雨馨想着李娅的事情,倒是很快就把金伟宸那渣男仍进了海底。

高中的时候起,李娅和君雨馨是同班的同学,据说,李娅的老家在山里,父母花了好多血汗钱,费尽了力,才把李娅送进黎阳中学读书。

李娅只身一个人在城里读书,小丫头机灵可爱,虽然有点麻辣,性格倔倔的,不过贴心又挺仗义,没多久便和君雨馨成了好朋友。

两个人七八年的相处,李娅是什么性子,君雨馨比谁都清楚。

当初就连司空烈她也敢向他泼酒水的人,怎么会在莫彩依面前委曲求全!

可她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李娅突然转性的原因,是家里有事儿?还是与穆浩楠有关?

猜测着,她觉得后者的可能居多一些。

坐在窗台上,双手抱膝,小脑袋时不时埋首在膝盖间,时不时盯着窗外绿莹莹的爬山虎和满园的奇异花草发呆。

司空家和外面的世界永远都是不同的两个世界,外面的花儿在毒辣的阳光炙烤下早遁了形,甚至连片叶子都找不到,而司空家的花开得正艳,这些花全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奇花异草,名贵娇嫩,却不用担心死掉,因为司空家有顶尖的花卉专家看管花卉。

司空家就是人工仿造的世外桃源,敢说,任何人进来都会留恋,在君雨馨看来,却是美得不真实,她总是想,随便拔一株草出去卖了,可能她一家人一辈子的生活都够了,她还总是幻想,这奇特美妙的景象会神话一般突然间从眼前消失,心疼得她直抽抽。

“在想什么呢?”男人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人已经站在女人的身后揽住了女人的肩头,俯身,就想亲吻女人嫣红水润的唇瓣。

只要靠近这女人,他就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有她,往日这女人没有给他打电话,他不觉得有什么,今天,女人挂了电话起,他就看什么都不对味,没少对那些高层发火刁难。

心里烦躁莫名连自己也不能控制,直到此刻,他把她搂在怀里,心才稍微安定。

“没什么!”君雨馨抬眸望进了司空烈深幽惑人的眸子里,看见男人凑过来,她眉头轻拧,不自觉地抗拒。

她真的心烦。

司空烈早在进屋子的时候,就看见女人眉宇间萦绕的纠结,可是,他怎么能容忍女人拒绝他?

霸道地一手抬起女人的下颌,毫不客气地含住了女人柔嫩的唇瓣。

自从她那天拉住了他的手,他就再也不容许女人拒绝他。

她是他的女人!要亲要抱他做主!

心里惊讶于自己的这种意识,更惊讶于自己对女人身体的不可抗拒。

只是,这些他岂会露在表面上?

任何时候都是那副我是大爷,你就得听我的!我宠幸你,那是你八辈儿祖宗积的阴德,你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而实则上,当他靠近女人的时候,浑身的血液犹如万马奔腾,不受控制的乱窜,脑子里便会想起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娇媚样儿,他恨不得将女人从头到脚狠狠亲一遍,再拆吃入腹。

他只是发挥惊人的定力,拼命地压抑,压抑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痛了,才不致于让自己这饿狼嘴脸露陷。

闷骚的男人伤不起!

吻着女人的唇,拼命吸取她的香甜,只是亲一亲怎么能够?他就想将她扑倒在这窗台上。

心里这么想着他的手开始往下移。

而被男人强势入侵,阳刚的男性气息暂时让她忘记了李娅的烦恼的君雨馨,被男人吻得晕晕乎乎,浑身也像着火了一般,脖颈的皮肤都开始变得粉红,却不知有一头禽兽正打算把她吃掉。

正努力驱赶自己浑身的燥热时,突然她感觉到腿上有只手不怀好意的手,瞬间强行拉回自己的理智。

这个男人疯了!

外面阳光灿烂,他可知道这是大白天?

一把推开男人,及时捉住了那只意欲侵犯的手:“你干什么!”她的声音喘得有点厉害。

男人深幽的眸子里此刻正跳跃着火苗,似乎没有料到女人会突然推开他,眼里尽是沉醉与意犹未尽。

长手一伸,他一把抱住她,低头,他还想再继续。

“司空烈!”君雨馨已经迅速冷静下来,声音里充满了恼怒,抬手,她捂住男人的嘴。

男人眉宇间染满了不悦,下意识,他就不喜欢他拒绝她。

抓住女人的手,他咬她的肉嘟嘟的耳垂:“别告诉我你不想?”声音暗哑粗嘎,明显充斥着某种*。

“禽兽!”她怒骂,男人露骨而大胆的话,引得她一张俏脸通红,伸手推开男人的头。她很怀疑,这样满脑子都是些禽兽行为的男人,怎么会撑起那么大的司空集团。

对着你,爷才变了禽兽!

司空烈咬牙腹诽。

心有不甘,这个女人骂他,拒绝他完全是那样的自然,毫不做作,有时候他在想,这个女人咋不会像之前在帝宫那样勾引他,缠上他?如果她真像其他女人那样缠他了,他又会不会对着她还像一只喂不饱的狼?

箍住女人的下巴,再来个*辣的吻,他才放开她,坐在窗台上,他把她压在自己的怀里,两人呼呼地喘气。

心口剧烈地起伏着,压抑着体内躁动的情绪。

其实,他知道,自己这两天要她狠了一点,他该让她休息,可是,靠近她,吻上她,他惊人的理智便会丢去爪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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