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2 / 2)
“可不是?原本是要长肉的,可那些肉都给苦掉了!你若疼惜我,便莫要给我吃这次药膳了!”说着娇憨的挽着他的手臂,晃了晃,这些药膳吃了没有多大的用处,苦得她胃口都淡了不少。哪里能吃得香甜了?
齐景枫搁下碗,无奈的说道:“我见你每次都吃完,还以为你喜欢吃。本来是因着你胎象不稳,吃几日便可的。”
沈青岚一怔,她这是不想要他的好心白费了,感情这是一个大乌龙?她白受罪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沈青岚瞪着齐景枫,每次吃药膳,她得做许多的心理建设,才苦哈哈的吃完。指着他,控诉道:“你得吃一个月的药膳!否则,我懒得理你。”
齐景枫敛去了眸子里的笑意,目光温柔的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好。”这也是她的良苦用心,不忍拂之。
沈青岚展颜一笑,他最近一段时日,经常在外奔波,没有好好的用膳。晚间好几回见他胃痛而醒,怕吵着她,轻手轻脚的起身,披着衣裳去了书房。
有一回她起身跟着过去,看到他痛得一身的冷汗,面色苍白。她询问了大夫,最好的调养便是饮食规律,吃药膳调整。
眼角微微湿润,很想就这样让他放弃了燕王府,两个人就这样离开。可是他有他的背负,不能撇下了包袱。
“逍遥王与宝儿成亲,宝儿与魏绍勤跳崖逃走,给我来了一封信。同时给我一个玉章,说到紧急的关头,能有用处。”沈青岚担忧的说道:“逍遥王还在追查他们么?”
齐景枫缓缓的摇头:“西域不过是给逍遥王筹码,如今皇上昏迷,对他来说也没有多大的用处,急着应付皇后与各大官员,哪有精力去追查宝儿?”
沈青岚想想,也是这个理,便松下一口气。将玉章递给齐景枫,解释道:“这个是宝儿身份的玉章,她给的作用,估计是她的大哥。”想到宫陌钥,沈青岚脸色有些不好,当初他那样的算计齐景枫,虽然最后进行了弥补,关键时刻因着宝儿,而将放在齐景枫体内的蛊虫给取出,没有到最后,利用这蛊虫对付齐景枫。可伤害也是存在的,他能彻底的医治好,却因为开始与薄黎希算计的时候,留了一手。以至于齐景枫那段时日,受冰寒折磨。
“都已经过去了!”齐景枫安抚好沈青岚,便起身离开。
而薄黎希离开燕王府,被即墨璃缠得恼怒了,让人绑了即墨璃离开。随后,骑上马,打算去十里坡牡丹亭!
可刚刚一出城,便被金甲卫包围。
薄黎希上次便是被金甲卫埋伏,后来查出是铁甲卫所扮。那时候他心里差点就信了,经过后面的查探,根本就不是。而是燕王府,对他下的死手,报复他掳走秦姚。
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沈青岚,看来本世子手中的消息是真的了,才会让你不惜一切代价,曝光了自己的势力?
眼底蕴藏着冷意,拔出了腰间的软件,目光摄人的环顾了金甲卫。冷冷的哼了一声,一拍马屁股,马匹吃痛的骤然狂奔,薄黎希俯身紧贴着马背,准备突破一个缺口,提着软剑厮杀。
金甲卫是特殊培养的死士,武力值极高,十几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齐齐与薄黎希在一起打斗!
噗嗤——
金甲卫手中的血滴子划伤了薄黎希的右臂,手中的软剑差点落在了地上。换成了左手,丝毫不敢懈怠!
上一次兵败,他以为是淬不及防,如今这次交手,让他真正的见识到了金甲卫的实力。心中一沉,更加笃定了这支暗卫不能留!
就算要留下来,也应该归属在他的手中!
手中的软剑,舞成了剑花,一剑直取金甲卫的头颅。热血喷洒他一脸,薄黎希也用尽了全力,杀红了眼,却也没有讨到好。旧伤处,又添新伤。
阴冷的眸子里,闪过浓厚的杀气。沈青岚这是下了死手,目地不是在夺回资料。
掏出怀中的一个烟雾弹,扔下翻身下马,脚尖一垫,便飞身离开。
金甲卫待烟雾散去,打算去追,却被赶来的齐景枫制止:“由他去!”
齐景枫带着金甲卫离开,薄黎希从一旁的草丛中走出,阴邪嗜血的笑了几声,沈青岚啊沈青岚,今日本世子不死,咱们便走着瞧!
希望你能承接得了本世子的报复!
薄黎希回到了长宁侯府,薄宗石看着薄黎希身受重伤,神色一凛:“怎么回事?”谁敢在京都对薄家的人下狠手?
薄黎希冷冽的说道:“金甲卫。”
薄宗石脸色阴沉,金甲卫?燕王府!
“发生何事?突然对你下杀手了?”薄宗石极为的器重薄黎希,他是下一任的继承人,大儿子是个废材,根本无法带着薄府更上一层楼。所以,敢动薄黎希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薄黎希从怀中掏出一叠资料,扔给薄宗石,阴恻恻的说道:“给我将这几个人揪出来!”
薄宗石翻看着手中的资料,越看越心惊,没有想到燕王府的势力已经如此大,完全可以架空了朝堂里重要机密的位置。
“你安心养伤,这事就交给为父!”薄宗石吩咐人请御医,想给皇后去信,又怕让皇后为此分心,没能好好的应对荣贵妃,便断了心思。召集同党,快速的行动,揪出燕王府埋下的暗桩。
不过两日,六部的重要官员与禁军首领,被按了不同的罪名,全都押下大牢,第二日问斩。
消息不到片刻,便传到了沈青岚的耳中。沈青岚目光诡异,露出一抹森冷的笑容来:“去,将人全都吊死在宫门口!”
薄黎希,我这次定要你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究竟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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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二更,么么哒~
☆、第140章 被掳(二更)
翌日,朝臣上早朝,宫门口吊着被薄宗石抓走的人。
所有的大臣都吓得腿软,全都是眼珠子圆睁得似要掉出来,张着嘴,吐出长长的舌头,面色青白,僵挺的挂在宫门口,寒风吹着在晃荡,似乎随时会走过来,向他们索命!
有些个胆小的,甚至吓得已经失禁,或是昏厥了过去。
纷纷告病,打道回府。
皇后已经开始代理皇上把持朝政,穿着方才做好的明黄凤袍,翻着手中的奏折,皇后面色冷清。拿着朱砂笔,批阅。
看了看沙漏,眉头紧蹙,搁下朱砂笔,问着一旁的内侍公公:“已经到了早朝时辰,为何还无人来上朝?”说着,扔下奏折,眉宇间隐匿着一抹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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