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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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芙偎在丈夫的胸前,听到他的话,便自被窝中露出雪白的胳膊,用小手去摸丈夫的脸,娇笑道:“还有女人能不喜欢大哥?”

萧月生抓住她的小手,顺势一提,大嘴用力亲了亲她雪藕般的胳膊,呵呵笑道:“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复将她的小手紧紧贴于自己脸庞,感叹一声,道:“我这张脸可平凡的紧,也就是你,别的女人可看都不看我一眼!”

“那是她们有眼无珠!”郭芙话语极快,情急之下直起了身,待看到丈夫圆睁双眼,怔怔盯着自己雪白饱满的胸部,忙趴回被窝,淡红肚兜低垂,越发显得雪白的酥胸被掩进锦被之中,她深怕丈夫兴致再起,现在的自己,实在无力再次承欢。

萧月生将她拥在怀中,轻轻啃亲着雪白光滑的脖颈,在她耳边轻笑:“你可是将你妹妹一块儿骂了!”

丈夫的嘴唇带着火热,丈夫的呼吸令她耳朵轻痒,忍不住咯咯娇笑出声,丰满的娇躯扭动,躲闪着烫人的嘴唇,两人你逼我闪,闹成了一团。

虽然知道丈夫不会说欺人之语,但郭芙心中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妹妹怎能讨厌自己的丈夫!

但有了这般心事,郭芙便注意观察自己的妹妹,越到后来,心情越发沉重,没想到丈夫一语成谶,襄儿不时扫过丈夫的目光中,隐隐透着几分不喜,虽然带着掩饰,却难掩这个大姐的眼睛。

心中实在难以理解,自己丈夫这般优秀,为何襄儿竟不喜欢,郭芙的这般心态,实是热恋中人的通病,也怨不得她。

郭芙相信,襄儿不喜欢自己的姐夫,是因为对丈夫不了解的缘故,因此,便有意令她多多了解一番。

因此见到妹妹,忙招手让她过来。

萧月生虽然对妻子的意图一看即知,却也不去拒绝这番苦心,在他心中,别人喜不喜欢自己,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大姐,姐夫!”郭襄磨磨蹭蹭的走近郭芙身旁,秀美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向两人打招呼。

“过来坐!”郭芙将妹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见自己弟弟跟在二妹身后,想要坐下,便指了指丈夫身旁的位子,命令道:“破虏,你坐你姐夫身边!”

郭芙将这个弟弟看得极重,是郭家唯一的香火,因此处处严格要求,最看不得他像跟屁虫似的跟在二妹身后,一点儿也没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

大姐的话便是太后懿旨,二姐的话他还敢可听可不听,对大姐的话,他可只能遵从无违,因为他知晓大姐深爱自己。

作为母亲的黄蓉,心思多是放在帮助丈夫与管理丐帮之上,呕心沥血,忙得很,甚少有机会管教子女,平时多是郭芙教导自己的弟弟妹妹,长姐如母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恰如其分。

郭破虏一手拿着一支糖人,已经初见峥嵘的稳重气度中,却又显出几分孩子气来。

萧月生顺手接过小舅子递过来的糖人,毫不客气的送至嘴里,舔了几口,感觉味道一般,不知为何他们竟然这般喜欢,只是他毫不顾忌形象的行为惹得小姨子又是蹙了几许秀眉。

“襄儿,为何不多逛一会儿,这般早就回来?!”郭芙推开妹妹递过来的糖人儿,轻斜玉面,不解的问。

“唉,没意思!怪累人的,不想逛了!”郭襄收回糖人,叹了口气,眼睛转向场中比试的两人,秀美的面容布满意兴阑柵。

“看来咱们二小姐长大了呀!”郭芙轻笑,她很少见到妹妹有这种表情。

郭襄从来都是精力充沛,生机勃勃,喜欢热闹场面,玩起来颇为疯狂,没想到这次竟有没意思的感慨,郭芙感觉格外稀奇。

“唉!大姐,别提了!”郭襄转过头看了看大姐,发觉大姐确实美得过分,也怪不得庙会那些男人那般疯狂。

她暗自思忖,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如今的大姐,整个人神采飞扬,像是周身在隐隐散发着莹莹的光芒,美得不可方物,嫁给姐夫,她真的那般幸福么?

“怎么了?……小小年纪,别总唉声叹气的!”郭芙不满的追问,见她索然的样子,顺便教训了两句。

“你们走后,庙会上有一帮男人疯了似的在找你,那些人都被大姐给你迷住了!”虽然是自己的大姐,郭襄身为少女,正是格外注重容貌之时期,自然免不了带着几分羡慕的口吻。

郭芙矜持的轻笑,只要是女人,听到别人被自己迷住,大都会生出喜悦与自豪。

“是啊,大姐,你可真厉害!”郭破虏忽然探头插了一句赞叹。

萧月生与郭破虏看似在静静观看场中比武,却是耳朵竖起,一字不漏的听着妻子与小姨子的说话。

被弟弟这般称赞,郭芙倒有些不好意思,忙叉开话题:“襄儿,你去不去姐姐家玩耍,今天随我们一块儿走吧?”

邀妹妹去自己家玩耍,是为了让她多多了解她的姐夫,再说自己过得幸福,也极想有人分享心中的快乐。

郭襄摇了摇头:“都快过年了,要去也得明年再去。”

郭芙瞄了丈夫一眼,见他只是盯着远处的两人激斗,毫无表情,便对妹妹点点头,微笑道:“嗯,好吧,等过了年,便去姐姐那边玩儿,那边好玩的地方多的是,还有若男陪着你们,你与破虏一定会玩得乐不思蜀!”

郭襄想到了杨若男,不由眼角带笑,她与杨若男最是投脾气,两人都是聪明绝顶,精灵古怪,很多主意两人一经讨论,便会精彩十倍,玩起来最是痛快,酣畅淋漓的感觉令她回味不已。

此时场内两人已经结束较量,两人长剑归鞘,纵声谈笑,丝毫不将胜负放心上,这般切磋,他们几人经常进行,争强好胜之心早已淡薄得很,求的还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萧公子,烦请过来叙话!”须发皆白的方若海拱了拱手,长声招呼,颇为客气。

其余众人亦是齐齐看过来。

萧月生心中颇感无奈,对于武功,他实在提不起兴致,便如现代社会中,博士生去做小学生的算术题,让他怎能有兴致,但偏偏所遇之人无不是习武重武之人,他实在无奈得很。

郭芙看到丈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忙轻轻推了他一把,不让他太过失礼。

萧月生看到岳父大人也盯着自己,不能不给他面子,缓缓站起身来,穿过花丛,慢慢踱步至场中。

方若海一抚垂及胸前的银须,呵呵笑道:“自上次听闻萧公子的高论,老夫自觉武功精进不少,还未有机会拜谢!”

萧月生淡淡笑了一笑,拱了拱手:“方前辈太过客气,小子只是纸上谈兵,胡乱臆测,当不得真的!能对方前辈有所助益,则是上天有意,借在下之口以嘉老前辈的侠义之心罢了!”

赵一鸣哈哈大笑几声,精壮的大手拍了拍萧月生的肩膀,看他的手形,实难想象他的剑法精妙若斯。

郭靖抚须微笑,目光中满是嘉许,他已完全进入岳父的角色,看待萧月生的角度自然也不相同,虽然仍觉他高深莫测,却并未因此而仰视,已然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女婿。

天山丁辰、天南白不奇皆是称萧公子的高论令自己获益匪浅,感激不尽。

郭芙见到丈夫受这么老前辈的推许,仍是表情平静,不骄不躁,心下赞叹,自己的丈夫果然心胸如海,宠辱不惊,真是越看越爱,对上天充满感激,令自己终偿夙愿,嫁得此人为夫。

对萧月生武学的丰瞻见识,方若海四人敬佩不已,虽知他是天雷神爪孙子明的师傅,但从他的举手投足之间分析,却似是似非,难以确定其修为的深浅。

内功深厚之人,眼神闪动间,总会隐现精芒,是体内真气循环的体现,而且练武之人长时间修练某种招式,形成一种习惯与本能,举手投足间难免带着招式的影子,总是有迹可寻的,稍有眼力之人,一眼便能看出武林中人与平常人的不同。

萧月生双眼平常,并无精芒隐泛,仔细观察之下,只是觉得温润深邃,异于常人,而他的举手投足,自然和谐,无一丝长久练功所致的定势动作,可他的步法虽轻盈而不虚浮,却与平常人迥然有异。

一通观察下来,他们也弄得有些糊涂,似是而非,实在无法断定他的深浅。

从未亲见萧月生的身手如何,他们心中自然是好奇不已,平常论武之时,也不时谈论猜测他的武功到底如何,如今有机会一饱好奇之念,他们又怎会让机会在面前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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