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情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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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她的能力充分地得到了王妃的肯定,才会放心地把自己最宝贝的儿子交给她来照顾。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冲动没脑子的事呢?

紫苏咬着唇:“也许她只是不甘心,或者是妒忌?”

女人都嘛小心眼,平时可以装得清高,一旦受到刺激,立马理智尽失,冲动之下做出傻事也不是不可能。

“你也说了,”杜蘅摇头,语速放得极慢:“她在萧绝身边伺候了一年多快二年了。其间有大把的机会却不下手,偏偏选在我们婚后立刻做妖。这,不合常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相信,这件事的背后,一定还有更深的原因。

所以,她决定按兵不动,看看究竟是谁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

紫苏想了想,狐疑地问:“小姐是怀疑,她被人下了药?”

杜蘅沉默许久,轻轻道:“若是药还好说,就怕是……”

“就怕是什么?”紫苏心咚地一跳,摒住了呼吸。

“蛊。”杜蘅轻启朱唇,冷冷的字象是冰珠砸下来,砸得人手脚冰凉。

紫苏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哪里有这种蛊?”

平时挺正常的姑娘家,偏偏爱在人家夫妻亲热的时候凑到跟前去找抽,新鲜!

杜蘅微微一笑,眼睛里却无半点笑意,挺直的背脊,冷硬得象一把即将出鞘的刀:“有的。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却听人提到过。有一种蛊,叫情蛊。放出去前,用人的毛发,血液,甚至是汗水做引子给蛊服食,中蛊的人就会对药引的主人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紫苏猛地站了起来:“付珈佇!”

声音太大,白蔹在外面都听到了,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

紫苏忙坐下来,声音低下去,语气却是不容置疑:“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

杜蘅却不着急,继续说着情蛊的来历:“听说,最开始,情蛊是情人们对彼此对爱情忠贞的见证。到后来,变成某些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甚至沦为了一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引/诱玩/弄少女的工具。最后情蛊的泛滥,终于引起了公愤,被苗王明令禁止饲养,最后终于失传。”

紫苏听得胆颤心惊:“那,她为何不把情蛊直接给世子爷服用?”

既然这么厉害,何不把情蛊直接给世子爷服下,岂不是随时可以把世子爷掌控在手心?

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下在婉儿身上?

“我猜,”杜蘅淡淡道:“她养这种蛊,自己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把握,毕竟已经失传了近百年。她不敢冒险,所以先在婉儿身上做试验。”

要知道,蛊虫反噬起来,其威力也是十分惊人的,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控制,轻易不敢给人服用。

付珈佇的目的是嫁入穆王府,自然不肯让萧绝丧命。

“那,”紫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就不怕曝露了自己?”

杜蘅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紫苏立刻明白过来:“她不知道小姐在苗寨呆过,本身也是养蛊的高手。”

“她好阴险!”想明白了,也更气愤了:“蛊下在婉儿身上,不止可以给小姐添堵,破坏小姐和世子爷的感情,顺便还能挑拨王妃和小姐的关系。嗯,如果处置了婉儿,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姽儿或者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卖得人多了,不止咱们跟小姐离了心,小姐还会落个刻薄不能容人的恶名!”

杜蘅呵呵地笑起来:“我不过是有些疑心罢了,是不是情蛊还两说。你想得也太远了点。再说,付姑娘只是想嫁进来,应该……”不至于这么恶毒。

本想替付珈佇辩解几句,又觉得自己先怀疑了她,现在再来替她辩解,未免太矫情了,遂笑了笑,没再往下说了。

“不远!”紫苏越想越觉得可怕,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极认真地道:“小姐不是说了吗?要未雨绸缪,凡事做最坏的打算,最万全的准备!”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万全的准备又是啥?”萧绝掀开湘妃竹帘,一脚踏了进来,带着一身的酒意。

紫苏猛地跳起来,差点打翻了面前的茶盘:“世子爷!”

她不禁埋怨地瞪了一眼紧随着他身后进来的白蔹:让你在外面守着,结果人都进屋了,也不见吱一声!

“你不用瞪她!”萧绝嘴里骂着紫苏,眼睛却望着杜蘅:“是我不许她说话,特地来听听你们关起门来,谈论些什么?”

杜蘅只做听不懂,上前扶着他的臂:“昨晚的酒气都没散呢,又喝得烂醉!”

转过头吩咐白蔹:“打水来,让世子爷洗把脸。”

萧绝歪着头看她:“呵呵,岳父大人敬酒,不能不给面子,是不?”

杜蘅扶了他到炕头坐下:“明明就是你贪杯,偏还赖父亲身上!”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性子,她还不清楚?

奉承巴结还来不及,哪里敢灌他的酒!

萧绝笑嘻嘻,忝着脸往她嘴边凑:“你闻闻,我喝的什么酒?”

杜蘅又羞又气,一掌推开他的脑袋:“胡闹什么呢?”

“我抱自个的媳妇,怎么是胡闹?”萧绝轻哧一声,伸手把她捞到怀里:“另外,你还没有回答我,什么是最坏的打算?”

杜蘅心里一虚,下意识地停止了挣扎:“没……”

萧绝乘着酒兴,将她推倒在炕上,一只手伸进衣服里上下其手,另一只也没闲着,忙碌地剥着她的衣服。

“不要~”杜蘅急得不行,死命地推搡着他:“屋里有人呢。”

萧绝吃吃笑:“傻丫头,哪里还有人?”

不错,经过昨天的雷霆一怒,这些小丫头们总算学会了察言观色,相机行事。

杜蘅眼角一扫,果然只有他们二个,越发着急了:“那也不行,哪有人大白天……”

“大白天怎样?”萧绝停下来,稍稍退开,长指暧昧地抚着她如花的唇瓣,逗她。

杜蘅一生气,张嘴咬住他的手指,一口咬下去。

“哎哟!”萧绝大声呼痛:“出血了,痛死了!”

杜蘅吓了一跳,忙松开口,坐起来:“我看看……哪有血?骗人!”

萧绝举起手指,一脸委屈地送到她面前:“你看,这么深的牙印!”

修剪得干净整洁的指尖上,果然留着两个尖尖的齿痕,微微地破了皮,白中泛着点淡淡的紫,衬着他麦色的肌肤和白得耀眼的牙齿,暧昧十足。

杜蘅脸一红,转开视线,小声咕哝:“活该!谁让你欺侮人来着?”

顿了顿,终是忍不住:“真的疼?”

萧绝笑眯眯地把手指送到她唇边:“你给我吹,吹一下就不疼了。”

杜蘅啐道:“你当自己三岁啊?”

“那我给你吹好了~”萧绝说着,不由分说地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住了她……

PS:那啥,晚上应该还有一更,估计要到十一点半左右更新,之前勿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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