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喜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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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原本就浅眠,换了新的地方,身边又多了个人,记挂着明天还有一大堆事,须得早早起床,心里想着要早点睡。 偏偏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恺。

再加上,萧绝的手臂还大刺刺地揽在她的腰间,怕吵醒了他,也不敢胡乱翻身。躺得身子都开始发麻了,才敢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是不是要喝水?”低醇的嗓子在耳畔沉沉响起。

“不是,吵醒你了?”杜蘅脸一热,有种做贼被抓到的感觉。

他根本就没睡好不好?

萧绝帮她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热热的呼吸喷到她颈间:“要不,再来一次?”

汲取上次的教训,又怜惜她累了一天,需要好好休息,想着来日方长,才没有由着性子胡来。

既然她不想睡,好好的新婚夜,干嘛浪费?

杜蘅连耳根都红了,讷讷道:“别,明天要早起。”

萧绝低低地笑,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弋:“都是家里人,去晚点也没什么。”

“不行!”杜蘅坚持,握住他企图点火的手戽。

萧乾本就对她没有好感,她可不想给人捉到把柄——尤其,还是这种让人抬不起头的理由!

萧绝颇有些遗憾地收紧了手臂,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那你不好好睡?”

杜蘅犹豫一下,坦白:“换了地方,睡不着。”

而且,她实在不习惯身边躺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

萧绝蹭了蹭她,低声调笑:“怕咱们家有人欺侮你啊?”

杜蘅脸红得厉害,垂了眼睛不说话。

可不是被欺侮了么?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放心好了!”萧绝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老头子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着挺厉害,其实很好说话。娘就更不用说了,性子本来就绵软又喜欢你得紧,不可能挑你的刺了。”

杜蘅皱眉:“什么老头子?那是你爹!”

“没办法,叫习惯了。”他不以为然。

老头子已算是很客气了,怒起来,老鬼,老不死的也不是没当他面嚷嚷过。

杜蘅正色道:“我不管你以前怎样,错了就得改。再说了,叫声爹而已,能有多难?”

的确不难,他只是不愿意改。

萧绝嘻皮笑脸地道:“我要是突然改口,老头子恐怕第一个不习惯,搞不好会拿拐杖砸我。”

“胡说!”杜蘅又是好笑又是生气:“哪有做爹的喜欢被儿子整天老头子老头子的叫着的?传出去不好听不说,以后……”

孩子两个字差点冲口而出,幸得发现不妥,及时刹了车,讪讪地有些不知所措。

萧绝是什么人?

瞧她窘得都快冒烟了,哪会猜不到她原本想说什么?

不过,她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小孩子最是单纯,又喜欢有样学样。

阿蘅嫁给了他,以后他们自然会有很多孩子。

他可不希望以后孩子都不叫自己“爹”。

想到阿蘅和他的孩子,心中一荡,笑嘻嘻地问:“以后怎样?”

杜蘅横了他一眼,硬生生改口:“以后,对你的仕途也有影响。”

“哦?”萧绝睨着她,亮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似笑非笑地调侃:“是怕影响我的仕途,还是怕将来咱们的孩子受影响啊?”

刻意把“咱们”两个字的读音咬得很重。

杜蘅一下子羞得面红耳赤:“你,你……谁,谁……”

萧绝紧紧地抱着她,修长的腿缠上来,几乎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去,声音更是暗哑得不象话:“我若是改了,有什么好处?”

“那是你爹,问我要什么好处?!”杜蘅脸红心跳,伸手推他。

触手是光裸紧窒的胸肌,顿时象被火烫了似地缩回来,恼羞成怒地喝道:“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再睡吗?”

萧绝乐了,不但不放开,反而抱得她更紧,故意拿强健的胸膛去挤压她的柔软:“怎么,你不喜欢啊?”

杜蘅只觉口干舌燥,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瞬间张开,汗水无声地流下来,皮肤因为渗着汗变得光亮而富有弹性,被红色的烛光一照,越增妩媚。

“别,”她近乎呻吟地道:“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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