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狩二三事二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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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并没有令南宫庭稍稍开解,反而添了不悦:“女孩子家家的,成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夏风的到来,令僵凝的气氛有所缓解。

“查过了,所有的食物,包括水源,都没有问题,也没有发现砒霜的踪迹。”

各人心中其实早有答案,听到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南宫宸依例问了句:“所有的地方都检查过了?”

“除了各人住的帐篷,别处都查了。”夏风道。

有针对性的潜入,偷偷查一二个人还行,所有人都查,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只会引发***乱和不满。事情闹大了,对恭亲王的声誉必会造成影响。

“故意透消息给初七的人,小侯爷有没有找到呢?”杜蘅突然问。

夏风微微一怔,歉然道:“正在找,已经有点眉目,暂时还没有结果。”

夏雪来的时候,他正跟燕王商量此事,被打断了。

“那就咬住这条线,继续追查。”杜蘅淡淡道:“我猜,这两起事件的背后主使,应该是同一个人。”

“哦,”南宫述饶有兴致地问:“何以见得?”

“她要杀的,是初七。”杜蘅微微垂下眼,唇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初七不吃兔肉,这才逃过一劫。”

南宫宸面容沉寂,双手环胸,幽黑的眼睛,闪着暧昧不明的微光。

南宫庭悖然大怒,额上青筋隐隐暴起:“好大的狗胆!敢打初七的主意,简直是活腻了!”

凶神恶煞的模样,全忘了几个时辰之前,他还叫嚣着要初七的狗命……

夏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脸的不解。

他不过出去了一个时辰,赵王的态度怎么忽然间就变了呢?

他错过了什么吗?

南宫述似笑非笑:“敢在本王的地盘闹事,让本王抓到,非将他剥皮抽筋,让她知道死字究竟是怎么写!”

“追凶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成,大伙都散了吧。”南宫宸起身,望了夏风一眼:“小侯爷若有体己话,可以多留片刻。”

夏风本想多留一会,被他一说,反而不好意思了,只得跟了出去:“赵王殿下,怎么突然维护起初七来了呢?”

“知道啥叫护犊子吗?”南宫宸斜他一眼。

他本来以为,皇家无情,却不想,大哥偶尔也可以做一回性情中人。

“呃?”夏风一愣,待回过味来,不禁呆若木鸡:“老天!这,太不可思议了!”“你不觉得今晚的巧合,太多了吗?”南宫宸冷笑。

一切看似天衣无缝,然而细一推敲,却处处透着诡异。

他生于深宫,从小到大,看惯了各种鬼域伎俩,早已不相信巧合。

虽然那人手法的确高明,堪称无懈可击。

然,就是这份过份的缜密,反而令人心疑,让他闻到了某种“阴谋”的味道。

“殿下可是有什么发现?”夏风追问。

“不管阴谋阳谋,横竖与我无关。”南宫宸微微一笑:“有皇兄和六叔在,我等着看好戏就是,犯不着替他们操心。”

夏风急了:“事关阿蘅生死,殿下可以隔岸观火,我却绝不能袖手旁观。”

“哼!”南宫宸轻哼一声:“你的阿蘅狡诈如狐,哪有这么容易给人算计了去?”

仗着有初七,连他都敢打,她眼里还会有谁?

若有人不知死活,硬要跟她争个高下,最后只会落得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什么话?”夏风不高兴了:“阿蘅温柔内敛,凡事隐忍退让,宁可自己吃亏,也要息事宁人,哪是奸滑狡诈之人?”

南宫宸懒得跟他辩:“言尽于此,信不信由你。”

夏雪一心等着杜蘅出丑,不停派人去打探,偏偏西院被恭亲王下令封得严严实实,非经传唤,任何人不得出入,竟是什么消息都传不出来。

眼瞅着,恭亲王,赵王,燕王一个个都进了西院,却是一个也不出来,连半点响动都没有,她不禁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等到解禁,等不及夏风回帐篷,跑到南宫宸的大帐来等。

这时见两人并肩回来,迫不及等地迎上去,劈头就问:“怎么样,赵王殿下怎么说?他有没有承认跟二小姐私相授受,眉目传情?”

夏风气懵了,厉声喝道:“闭嘴!这话岂是可胡乱说的?”

“定情信物都有了,还不算证据确凿?”夏雪从未见他如此疾言厉色,急怒之下,脱口反驳。

“你怎么知道那块玉是赵王殿下的?”南宫宸眉目清冷,如笼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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