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命里的魔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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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她是他命里的魔星

石南一呆。爱夹答列

印象中的她,一直是坚强的,冷静的,永远知道自己要的什么。

尖锐有之,狠辣有余,从不曾如此脆弱,象个迷途的孩子!哭得如此无肋,如此的凄惶,如此的肝肠寸断,如此地勾人魂魄……

“哭!”强捺下心底那丝悸动,皱了眉数落:“事情已经发生了,哭顶什么用?”

明知道皇后跟梅妃不对盘,两边掐架,皇上都不管!她一个闺阁女子不闪得远远的,明哲保身,反而屁颠颠地去帮皇后,这不是摆明了找死吗棼?

莫说南宫宸只是轻薄了她,就算再狠一点,直接要了她的命,在这深宫内苑里,也跟捻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不汲取教训,光后悔,害怕,哭泣又有什么用!

本就受了惊吓,再给他这么一骂,杜蘅越发的委屈和伤心归。

郁结在心中,一直找不到出口的情绪,突然间象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她象个受尽委屈的孩子,抱着臂蹲在地上低低啜泣了起来。

她心中悲楚,又不敢放声大哭,只能隐忍着低低地啜泣着。偏是这样压抑的哭声,最是惹人心疼,勾人心伤。

“喂!”石南唬了一跳,满腔的愤怒烟消云散,整个人忽然间就象戳破的气球,瘪了。

本能地想抱她入怀,手伸到一半,终是讪讪地垂下,无措地搓了搓手:“你别哭呀~奇怪了,平时不是脸皮挺厚实的嘛?再说了,他,他也没把你怎么样嘛!你,你就当是给狗咬了就是……”

杜蘅的悲愤无可抑制,压低了声音怒斥:“你走开!”

石南苦笑:“你确定,我走之后,自己能顺利出宫?”

杜蘅一怔,哭声嘎然而止:“你,可以带我出去?”

“废话!”石南拽得二五八万。

这天底下,还有他进得来出不去的地方吗?

“可,”杜蘅咬着唇,略显犹豫:“皇上还等着我回去~”

石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阴阳怪气地道:“怎么着,还等着领功请赏呢?”

杜蘅默然垂眸,良久才轻轻道:“我不能跟你走。”

她当然知道,以他的本事,引开个把值守的侍卫,放她出宫并不难。

可是,如果什么交待也没有,就这么跟他走了,日后皇上追问起来,她要怎么解释?

追查起来,只怕他也脱不了干系吧?

石南怒极反笑:“好,你爱出风头,我不拦你!”

蹭地站起来,掉头就走。

杜蘅咬唇,也不解释,只默默地低头整理着衣裳,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趋于正常——尽管,她心里明白,这几乎是不可能。

就算衣服,头发包括情绪勉强可以糊弄过去,她唇上的伤,却没办法在短时间里恢复如常。

值得庆幸的是,今日出门,发上簪的是一枚玉梳,至少头发可以梳得一丝不乱。1

最起码第一眼看过去,不会发现异常。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最好混到宫宴结束的那一刻,乘着人多混乱,受关注的程度可降到最低,也许可以侥幸过关……

石南走到一半,终是放心不下。

一边暗骂自己没骨气,明明是只不会感恩的白眼狼,对她再好也是无知无觉,偏还要去管她的死活;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折返回去寻她。

不料一眨眼的功夫,她又不见了!他一惊,只道又出了意外,四处乱转,好容易找到。

结果,见她倒好端端坐在太湖石上,借着月光,临水而照。

一头乌黑的青丝被她打散了,如瀑布般流泻而下,披在肩上。

纤细的十指轻灵如雀,灵活地在发丝间穿梭。

月色清幽,流水潺潺,花香扑鼻,临流照影,美人梳妆……

此情此景,就算只是一个背影,已经足以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遐想万分,血脉卉张!

“该死!”石南浑身的血液全都涌上脑袋,低咒一声,忽地大踏步冲过去,一把攥住了她的腕:“你有没有脑子啊?”

“啊!”杜蘅冷不防给他一吓,手一松,原本已近完工的发髻散了,满头青丝流云似地披泻而下,滑过肩膀,拂过他的手,拂上他的脸,拂乱了他的心湖……

石南呼吸一窒,刹那间俊颜通红,向来能言善道,油嘴滑舌的他,象被人拔掉了舌头,只能怔怔地看着她俏脸含霜,满眼愠怒:“你做什么?”

“做,什么?”他不自觉地别开目光,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瓮声瓮气地骂:“我才要问你,想做什么?明知道今夜宫宴,京中青年才俊汇集宫中,你疯了,敢在这种地方梳妆?”

不是每一个人都象夏风一样温和敦厚,品行端正!相反,绝大多数纨绔成性,放/荡不羁!也不是每一个都肯老老实实呆在洐庆宫,规规矩矩地享受美食,同时也任自己变成商品任人品头论足,秤斤论两!

癖如他,再癖如南宫宸……

她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引人犯罪!

只要有一个人看到……

他机灵灵打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

“你有病啊!”杜蘅才觉得气得要发疯!

她何尝不知危险?

然而除了冒险一试别无他法,她必需回到洐庆宫!心惊胆颤地好不容易溜到这里,眼见离成功只一步之遥,他一出来立刻毁了她所有的成果!

这个人简直就是她的克星,生来克她的!

“我有病?”石南咬牙切齿,眸中全是熊熊的怒火:“这么说,你方才在南宫宸面前,也是这副模样?我是不是应该跟你道歉,不该打断你的好事?也许,他玩得高兴了,会赏你个燕王妃的头衔……”

“闭嘴!”杜蘅羞愤难当,一巴掌摔了过去。

石南头抬手便攥住了她的手腕,胸中怒火更甚,黑亮的眸子里燃着两簇火:“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杜蘅心伤难抑:“是!所以,请你走开!”

石南的眸光一沉,眼神里没有愤怒,满满的全是失望,失望到绝望,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你!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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