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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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中后张力鸥跟陈辉同班一年,彼此什么都不懂地喜欢了一年,第二年她分到一班,陈辉还在二班,这一年与陈辉是同学的王燕被分去二班,明目张胆地追求陈辉,背地里说了她不少坏话,说她跟学校外的痞子交往还发生了亲密关系,以至于后来陈辉对她越来越疏离。

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结束了初恋,在恶名中度过初一与初二,到初三才有看不惯王燕行事的同学告诉她是王燕说她坏话,她才知道自己多呆傻。

她初中生涯记忆里留给她心痛与愤怒的两个人,在之后近二十年的时光无情的磨刷中,两个人的面容早已模糊,原以为忘记了,没想到再次相遇她还是立即就认出来!

天意么?上天给她机会重来一次,给她最强大脑提前预见这两人好秒杀之?

如果真是这样,于她,大快人心!

十二个学生进入早已经准备好的多功能教室,偌大的教室里摆放着十二张桌子,桌子上放好了试卷。

张力鸥坐下后扫一眼试卷,立即提笔就答。散坐在教室四周的四所学校的老师们惊讶地彼此对视一眼,在其余十一人还在皱眉思索或者在草稿上演算时,张力鸥已经在奋笔疾书,就好像每一道题扫一眼,都不用在草稿上演算一下答案就出来了。

渐渐地,四所学校八名老师都被张力鸥的速度给吸引,围聚在张力鸥身后看着她答题。

隔天选拔结果出来,张力鸥以第一名出线,第二名是凤凰小学的一个叫周卫忠的男生,第三名是陈辉。

了不起!张力鸥嘴角勾起冷笑,陈辉,我会一路压着你走上领奖台!

比赛在县文化宫举行,全县四十多名尖子生聚集一堂,同样是前三名将会代表g县去y市比赛,一层层地比赛上去,最后参加全国性的奥林匹克数学小学组赛。

张力鸥到达文化宫广场,作为全场年纪最小的,张力鸥被责任老师当宝护着,吃什么喝什么都是最好的,就怕一不小心闹肚子什么的影响比赛。

不过张力鸥就有些没心没肺了,一到文化宫就被文化宫隔壁树人小学里一株五六个成年男人才能合抱住的大树给吸引。

哎呀呀,好浓郁的灵气!

张力鸥的眼睛亮了,就跟猫看见老鼠狗看见骨头奥特曼看见小怪兽,兴奋得好想当即就跑过去坐在树下修炼。

那么浓郁的灵气,这大树五六百年该有了吧,尼玛这么多灵气够她一路修炼到炼气后期甚至大圆满了!

想到无双城主留下来那么多好玩的法术,张力鸥兴奋得身体颤抖。

带张力鸥的责任老师是跟秦老师一起分配到城郊小学的省师范大学的高材生,姓赵,在学校颇得领导重视。见张力鸥身体轻微发颤,以为她紧张,便在一旁轻声安慰。

张力鸥扬起童真灿烂的笑脸,道:“老师,我很兴奋呢,这么多人跟我争第一!”

这话说的霸气十足,靠近的其他学校老师们纷纷侧目,赵老师表面上尴尬地笑了笑,实际上对张力鸥是信心十足。

乡里比赛,张力鸥不仅仅是交卷时间最快,后来的成绩更是满分!这绝对是天才啊!赵老师觉得不对这天才到逆天的学生有信心简直是天理难容了!

比赛结果如何,张力鸥压根就不关心,反正不是第一,就是并列第一。晚上等家里人睡着后,张力鸥直接从屋顶跳下来,一路跑向文化宫隔壁的树人小学,站在古树下,张力鸥双手抵着树干,喃喃自语道:“这么多灵气,反正你也无法修炼,就借我一点吧。”

说完就这么站着闭上双眼进入冥想境,古树枝叶哗哗,张力鸥清晰感觉到一股澎湃灵力沿着双手进入体内,那感觉就像无双城主那个世界的修士吸取灵石中灵气的感觉,短短一吸的功夫那种饱胀感就盈满全身。

张力鸥没多想抽取古树积累数百年的灵力,只是将进入炼气中期后一直处于饥饿中的身体喂饱就足够了。

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张力鸥睁开眼,抚摸这古树躯干:“谢谢你,有朝一日我必然助你产生灵智,回你灵力之恩。”

地球上不是不可以修炼,而是末法时代,灵气匮乏,因灵肉无法分离所以无法走上无双城主那样可以舍弃肉身的修仙之路,反而是锻体后入灵的修真法术适合地球人。只不过末法时代,很多功法失传,一切都只是着书人笔下的故事。

恭恭敬敬地弯腰鞠躬,张力鸥转身沿着来路轻松地翻过围墙离开。

☆、第13章

日子流水般平淡地流逝。正如张力鸥所想,尖子生陈辉最终只拿到县比赛的二十一名,而张力鸥如她比赛前所说拿到了第一名。

北风呼呼地刮起,一夜间入了冬。十二月初县比赛前三名的张力鸥三人准备去y市比赛,张力鸥早上五点多就起床做好早饭,买好油条烧饼。

“哥,起来了!”

张力华已经穿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来。张力华也去y市参加初中组比赛。张家出了两个代表g县比赛的神童早已经在庄子上传遍,如今张平章跟老父走到哪儿都会收到艳羡的大拇指。

兄妹二人吃过早饭,没让张平章送,揣着自家老爸给的十块钱出门去车站汇合。六点半所有人到齐坐车去y市。

下午兄妹二人回家,刚到家就发觉家里氛围不对劲,向来偶尔正常下班多数加班的张平章也到了家。张力鸥爹爹精神不是太好,七十多岁的老人家眼睛红红的,就像刚哭过。

“爹爹,爸,我们回来了。”兄妹二人打了个招呼后彼此对视一眼,安静地无声地站在一旁。

张平章抽完一根烟,对兄妹俩道:“快去换身衣服,等会我们去医院看你们沈爷爷。”

兄妹二人穿的衣服鲜亮崭新,不太适合去医院看望病人,两人心里顿时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进屋换衣服,不一会就跑了出来。

“走吧。”张平章招呼一声,扶起老父出门。

张力华推出自行车带着妹妹,一路心情沉重地赶往医院。

张力鸥早已经迫不及待地神识外放,看到老者躺在病床上面如金纸,心下忍不住咔嗒一声,心惊肉跳地赶紧收回神识,好不容易抑制住的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张力鸥害怕,不敢多看。

张家人匆匆赶到病房,正好与来探望的县里几位主要领导打了个照面,张副县长看到张平章很讶异,不过眼下大家都忙着看望老者,彼此对视了眼点点头打个招呼就过了。

少年沈川也在,连夜从京城赶到g县,一脸憔悴,衣服也皱皱巴巴的,站在病床边,泪珠儿在眼底打转,不时背过身用袖子抹一下眼泪。病床另一边站着一对中年男女跟一名满头银发的老妇。

张力鸥认识,那位老妇是老者的妻子,那对中年男女应该就是沈川的父母了,沈川的容貌结合了两人容貌的优点,才十七岁的少年清俊似漫画里走出来的。

沈川抬头看见张家兄妹,连忙俯首在老者耳边低语,就见病床上本来闭着眼的老者微微睁开眼,看向张家人。

张家人赶紧走过去,老者的目光先是在张力鸥爹爹跟张平章脸上划过,最后落在张力鸥脸上,张力鸥赶紧伸出手去抓着老者,忍着哭意道:“爷爷!”

老者只是笑着点点头,稍后松开手伸向张力鸥爹爹,后者赶紧上去握住。老者道:“老友啊,看来我得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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