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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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心中冷眼看着安玉珠,以后怕是你们安家,求着曹大叔,要侍奉曹大叔,曹大叔都不愿意呢!便是曹大叔没有官职,身上带的银钱,也完完全全可以带着一家子过富裕的日子了!

安玉珠以后,定会后悔今日的所为!

曹根子摇摇头,失望的对双喜说道:“喜姑娘,这一家子……哎……”最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看这兄妹的品性,还有言谈,就知道了,这是什么样的人家,翠屏……以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曹根子双眼发红,隐隐含泪。

都是爹不好,当初得了军功,兵役也满了,便早些回来就是了,何必贪心,想再谋一个好前程啊!这十几年,爹不在,你们母女,是怎么挨过来的啊!

看着曹根子那含泪的眼,安玉珠目露鄙夷,以为曹根子是和那种没人养的老人一样,伤心流泪。

但便是这样,她和宝哥儿也没有一点同情之心!

宝哥儿又嚷嚷开了:“我不管你们都是谁,但我媳妇一定在你们家!快点让她给我出来!”

“难不成,真的是和你们家哪个野男人在一起呢?”宝哥儿恶毒的说道。

以前有那么一个共妻,不堪凌辱,把自己的好姐妹骗来,给那男人给……所以宝哥儿坚信了,这一家子男人,怕是用翠屏来泻火了!

这样的想法,当真是龌龊至极!

要是给双喜知道了,怕是会直接撕破脸皮,让泉子把人打出去!

曹根子的脸色也黑了。

就在这时候,翠屏醒转了,听到外面嚷嚷的声音,脸色一白!

恰巧又看见莫神医在一旁,好像给她诊脉,于是嗓音嘶哑的说道:“莫神医,我这是在哪?你带我出去瞧瞧。”

“这是沈家。”医者父母心,对于翠屏的遭遇,莫萧虽然不知道,可是瞧着翠屏这身子破败的程度,莫萧还是能猜测到发生了什么的,对于翠屏,有着一点怜悯。

翠屏这才反应过来,可不是,这就是沈家啊,她许久没来过,都快忘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嚣张的宝哥儿

翠屏听到外面宝哥儿和安玉珠的不间断的嚷嚷声,脸色更是不好,不等莫萧去扶她,她自己便挣扎的要起来。

她知道,自己若是不出去,宝哥儿和安玉珠定是进不来的,但是……她是安家的媳妇啊,不能躲在沈家一辈子啊。

早晚都要回去面对那一家子,虽然说,回去了,怕是免不了一顿打,但是回去的晚了,怕是自己皮肉之苦,要挨的更厉害!

她实在是被安家人打怕了。

翠屏嫁到安家以前,家中虽然过的并不富裕,但是曹家婶子,对她极好,母女两个虽然苦累,可却是从来没吃过这样的罪的。

自从来到了安家,翠屏生活的噩梦,便开始了。

本以为嫁过来,有人照料着,家中的日子会好过些,可是却是比在家中的时候更难!

如果能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宁愿被人戳着脊梁骨,也要独自照顾着娘亲,而不是嫁到这虎狼之窝!

翠屏的身子没有什么力气,她这么一动,就要再昏过去。

莫萧有些不忍,他知道双喜是极重视这女子的,心中更是有了两分重视,于是连忙对着翠屏道:“翠屏姑娘,你莫要乱动,你刚刚落水,又受了惊吓,且刚刚小产,身子虚弱的很。”

小产……翠屏听到这个词,微微怔了一下,接着苍白一笑,她贱命一条,小产不过就是母猪掉了一个猪崽子,哪里有多么金贵!

她自嘲的想完,下炕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

莫萧也隐隐的猜到了外面发生了什么,知道翠屏若是不出去看看,就是他强行的把翠屏留下,怕是她的心也是慌着的,反而是不利于病情。

于是便伸手去扶着翠屏,翠屏的身子有些无力。但是她没有依靠在莫萧的身上,她知道,自己若是这么做了,给宝哥儿看见了……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到时候再连累了莫神医,可就不好了。

翠屏坚持不让扶,莫萧又是一个守理的人,自然不会多此一举了,只是跟在翠屏后面,若是翠屏一有情况,他及时伸手扶住翠屏便是了。

果然,当翠屏迈过了小屋子的门槛,走了几步,要出大屋子门的时候。脚下忽然绊了一下,眼见着就要摔倒。

莫萧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于是一伸手,便拉住翠屏。

曹根子看见翠屏醒了,心中一喜。正要说话。

宝哥儿却是眼尖的看到了翠屏,见翠屏和莫萧拉扯在一起,他的脸色一黑,怒斥道:“曹翠萍!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翠屏听见宝哥儿这声怒斥,连忙推开了莫萧,自己站直,虽然脚步不稳。但她还是咬牙坚持住了,腹中绞疼,翠屏根本没有精力说话了。

安玉珠打量着翠屏,只见翠屏发丝凌乱,但是身上却穿了一件好看的浅绿色衣裙,这衣裙的质地极好。不比安双喜身上穿的那件,差上一份半毫。

看着曹翠萍那苍白的没有血色的,且枯瘦的脸,安玉珠一阵厌恶,一个贱人。怎么配穿上这么好看的衣服?

若是这件浅绿色的百褶襦裙,能穿在她的身上,才是最美的!

安玉珠打量了曹翠屏一番,心下起了一丝恨意,她不就是和安双喜那个贱人走的近么?现在安双喜连这么好的衣裳,也舍得给曹翠屏了。

要知道,自己才是她的亲妹妹啊!

两个贱人,她暗骂。

有的人,就是这么奇怪,比如安玉珠,也不想想当年自己怎么对双喜的,便是双喜恢复了记忆,不傻了之后,她也没有对双喜好上几分。

现在竟然想着,双喜发达了,便让双喜回报她!

双喜若是不对她好,便又是对不起她了!

这样的心里,当真是奇怪!也不知道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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