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2 / 2)
忧思缠心的戚寒,辗转反侧,伤口也开始慢慢的发炎了。
戚寒的呼吸,忽然重了起来,在夜晚,显得格外的突兀。
本就没有睡着的双喜,忧心的动了动,最终理智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情感,她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戚寒的旁边,伸手探了探戚寒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戚寒这是伤口发炎了!
双喜急急忙忙的借着月色,去解开戚寒的衣服。
心焦如焚的她,没有注意到,沈子言在她刚刚起身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双眸,目光深邃,里面涌过一丝暗流,那暗流之中有好像有一簇簇的火焰,但是最后,这火焰,又一点一点的熄灭了,其中的暗流,也渐渐的归于平静。
他慢慢的阖上了眼睛。
便让喜儿自己决定吧,喜儿若是真的对戚寒用情至深,自己如何忍心让喜儿伤心?
对于双喜和戚寒的事情,沈子言不并不怪双喜,而是怪他自己,若是他当初仔细的看好了喜儿,对喜儿形影不离,何尝会有后面这么多的事情?
招惹了戚寒这位少年将军,又招惹了北漠十王中的一位。
不只是沈子言,这时候其他人也都没有睡着。
许是大山早就和戚寒因为双喜的事情较量过,后来野狼谷的事情,又让两个人之间多了一些患难之交的情义,大山对双喜去看戚寒的事情,心里虽然泛着酸意,但并没有其他的情绪。
至于沈砚?那脸色臭的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了,但是他注意到了自家大哥也是醒着的,他刚想有动作,沈子言便微微拉扯了一下她,制止了他的动作!
剩下的便是泉子了,此刻泉子的狐狸眼,微微转动着,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单看那一双眸子,竟然真的有几分向那山野狐怪,修炼成精一般的。
他当然想跳起来大骂戚寒一顿,可是现在很明显,戚寒是昏睡着的,自己若是表示不满,定会让喜儿厌恶自己吧?
泉子也知道其他人都没睡,既然其他人都没动,他如何动?要知道枪打出头鸟,到时候喜儿若是因为这件事情,怨恨了自己可不好。
而且他堂堂七尺男儿,有火也不会对着自己的女人发!要表示不满,也要等着戚寒这小白脸醒过来!
泉子在心中唤戚寒小白脸的时候,已然忘了……自己生的可是要比戚寒还小白脸啊,好歹戚寒是将门之后,又带兵打仗,身上有着一股冷毅之气。
但是泉子呢?泉子生的貌美,若是不是身上的那什么物件带的不对,着上女装,可谓是一个绝色佳人啊!
这两个人比较起来,当然是泉子更小白脸了……
双喜轻声的对着戚寒道:“戚寒,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是我对不住你了……说实话,我这心里也烦乱的很,我离不开你……可是我……”我要怎么面对其他爱我如斯的男人啊!
双喜这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停,许是因为经常给吴显包扎伤口,双喜现在对包扎伤口,很是熟练,没一会,她就包扎好了。
因为发烧,而有些混混沌沌的戚寒,听到双喜那轻灵悦耳的声音,仿若是久旱逢甘霖,嘴里喃喃自语道:“喜儿,喜儿……”
这一遍又一遍的呼唤声,让双喜终于忍不住的抽泣了起来。
泉子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嘴里囔着:“我忍不了了!戚寒,你若是是一个男人就快点好起来,咱们堂堂正正的较量,生病惹女人哭,算什么本事!”
此刻沈子言也沉不住气了,把双喜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走到双喜的旁边,给双喜披上了。
这时候沈子言越温柔,双喜越是内疚,她喃喃自语道:“子言……”语气千回百转,其中是满满的内疚。
沈子言心中纵使有千百般个不愿意,但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他的面色,还是温柔了起来。
沈子言带着低雅磁性的声音慢慢在双喜的耳边响起:“喜儿,你莫要内疚,这不怪你。”
站在一旁的泉子见沈子言都出马了,只能自觉的坐下了,看着双喜和沈子言。
泉子是一个识趣的人,对沈子言是打心眼里有几分敬重的,何况他当初能和喜儿在一起,也是沈子言点头的,若是沈子言不点头,自己怕是连喜儿的边儿,都靠不上。
沈子言帮着双喜,一起给把戚寒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温声问道:“喜儿,你和戚寒,打算如何处之?”
双喜知道,这一天,怎么也躲不掉,但是真正的到了药伤害沈子言的时候,她还是不忍。
“喜儿。”发着高烧的戚寒,仍不忘了唤上一声喜儿,其中情意浓浓,让双喜从心底,泛起一丝感动和心酸。
在自己这么伤了他之后,他还能对自己念念不忘……愧疚,在双喜的心中蔓延。
最终,双喜鼓起了勇气,抬头,灵动的双眸,望进了沈子言那一双深邃的眼睛。
好像是沈子言的温柔,给了双喜莫大的勇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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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好困。。。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写完下一章不~大家莫等了。。渣琼的爪子给菜刀切了。码字的速度更是慢了上来。。
☆、第三百一十二章:坦诚
双喜吞吞吐吐的说道:“子言……戚寒他……我……”
沈子言明白双喜心底的纠结,轻声道:“喜儿,你想说什么便说吧,莫怕。”明明知道喜儿要说的事情,会是让他心里难受的一件事情,但是沈子言还是鼓舞着双喜。
这一刻,没有人比沈子言更爱双喜!
想独自占有一个女人,永不分开是一种爱,但是若是得到了一个女人之后,还会为了她去包容和接受别的男人,那么这样的情,便已然不是男欢女爱那般的简单的爱了。
双喜最后一咬牙,一口气的说道:“我不能没有戚寒。”
泉子听到了这话,一下子火山爆发了:“喜儿!”语气中,很是不开心。
“泉子!”大山沉声呵斥道,既然子言都没有说什么,他们那里有什么资格能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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