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1 / 2)
☆、第三百零八章:喜相逢
但是戚寒转念间,面色就恢复如常,对着沈子言道:“属下正要去……可是……”
拦住戚寒的兵士,这时候见又来了人,知道这戚寒还真的是兵士了,并不是什么混进来的阿猫阿狗,心中有些慌乱了,看样子这个人,真是王上派来的啊!
能被王上派来的,定是王上身边的红人!自己这样冒失,岂不是得罪了他了?
这个兵士完完全全没有想到,沈子言他们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混进来,而是一来还不是一个,而是四五个人!
“可是怎么了?”沈子言这时候带着大胡子,双目阴沉的看着戚寒,到有几分气势。
沈子言这阴沉的目光,到不是装的,而是他知道,这小子便是那娶了喜儿的戚寒!
若不是看在喜儿的面子上,若不是看在他单枪匹马也敢来救喜儿的份上!他定不会帮他!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
戚寒已经注意到了大山,也隐隐的猜测着这个男人的身份,想起大山同他说过的沈家的情况,周身的气场也冷了起来,若不是周围的环境不适合,怕是这两个人,就要彻彻底底的打起来了!
两个人只是注目了一会,便暂且放下了彼此之间的恩怨,大家来这里的目的,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那就是来救双喜,什么也没有这样重要!
那兵士见沈子言面色不善,心中暗道不好,这下子好像是得罪了了不得的人物!于是连忙道:“不怪这位小兄弟,是我多事盘查了一番,现在没事了,这么小兄弟可以进去了。”
沈子言颔首:“既然都到了,那便一起去见过喜……姑娘吧。”沈子言差一点顺口叫了喜儿,幸好发现的及时。
这时候双喜和曹根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为明天的逃跑。想着周全之策。
殊不知吴显早就看透了她那点小伎俩,明天的守卫,却是比今天的还要森严!
“喜姑娘,下臣有事求见。”沈子言看了看周围的兵士。知道不能直接进去,而是站在大帐外面禀告。
双喜听到了这个声音,只觉得莫名的耳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暖流之后,又是那酸酸涩涩的感觉。
双喜愣了一下,最后轻声说道:“进来吧。”
沈子言抬脚就往前走,泉子刚想跟上,被自家大哥的一个眼神给喝止了。
这长官在呢,小兵跟进去算什么啊。
双喜望着大帐门口的位置,隐隐的好像期待着什么。
门帘被一个人掀开了。走进来一个气质温沉儒雅的男子,只是那脸上的络腮胡子,还有张飞一样的眉毛,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平白的让这个人的身上多几分的匪气。
双喜迟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有些疑惑。
说来也是。双喜还没有完完全全恢复记忆,沈家兄弟的样子在双喜的脑海中,还是有些模糊的,现在双喜见了变装之后的沈子言,只觉得有些眼熟,并没有完全认出来,这就是她那残缺不全记忆中。给了她无线温暖和依靠的男人。
沈子言看到了双喜,微微怔了一下,她玩玩好好的坐在那,只是有些消瘦,但是她比以前更美了,如果说以前的她。只是一个很美的山野女子,那现在身着华服的她,就是最尊贵的,最耀眼的那个女人。
沈子言的嘴唇动了动,想唤一声喜儿。
但是他注意到了喜儿对面坐着的曹根子。防备的看了曹根子一眼。
双喜感觉到进来的这个男人,那有些怪异的目光,还有那让她心跳莫名加快的感觉,抬眼看着这个男子,轻声问道:“我们可是见过?”
这么熟悉,她应该是见过的啊,可是她的记忆里,却是没有搜索到任何一条关于这个男子的气息。
沈子言望着双喜,就这么望着,心下有些失望,喜儿没有认出他来,但是片刻,他就释然了,大山说喜儿因为受了伤,不记得了好多事情。
他不怪她,以后的日子里,他会让喜儿想起自己来的,若是实在想不起来,那他就以后长长久久的时光,重新给喜儿制造属于他们的回忆。
沈子言的目光太深情了,双喜不会感觉不到,她见这个男人频频看了曹根子几次,知道他怕是有些话,不好说出来,于是试探的说道:“你有什么事情直说便好了,这曹大叔和我是同乡,无碍的。”
一句同乡,已经隐隐的透露出来曹根子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了人了。
沈子言这时候才放心下来,他用手揭开了自己的胡子和假眉毛,露出那儒雅俊逸的面容,看着喜儿,目光深邃且情意浓浓的问道:“喜儿,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子言!”双喜惊呼出声,这个名字仿若是烙印在她的记忆深处一样,她明明觉得这个男子的面容虽然熟悉,但在记忆中找到不到什么具体的形象,但就是知道,这是子言!脱口而出的话,证明了不管是记忆在不在,这个男人,都在了她的心中。
沈子言听见双喜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带起了一丝儒雅隽永的笑容:“果然,我就知道喜儿一定是记得我的。”这笑容如十里春风,吹去了两个之间因为久不相见而带来的陌生。
双喜此刻,只想哭,觉得自己心头上的那千般的委屈,都在这一瞬间,开始决堤。
但她还是忍住了,她怕泪水糊住自己的眼睛,自己便看不到子言了,这就一切,就成了一场梦。
沈子言看着喜儿那忍着泪水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心中发酸,怜惜之情,由心而生:“喜儿,莫要哭,我来带你回家,以后定不会让你委屈。”
我来带你回家……
我来带你回家……
这许是双喜听过的最深情的情话了,浅浅淡淡一句,已经给了她,最大的安慰和依靠。
“这位是……”曹根子有些忍不住的问道,其实他也不想打断他们,但他是心中,比任何人都着急,听见沈子言说要带喜姑娘回家,他的心中也泛起了希冀。
喜姑娘说不会丢下自己,那就意味着,如果这个眼前的这个男人要带喜姑娘走,就会一同带着他走了!
其实他不想给双喜添麻烦,但他实在是太想回到家了,十多年的等待,其中的耐性早已经被磨光,十多年的坚持,只为了换取那可以回家的渺茫希望,他如何能不着急?
这种情绪,怕就是双喜也是理解不了的。
一个人正直壮年的时光,全部奉献在了等待上,这种毅力和坚持,且问当今世上,有几人能做到?
不负国来,不负卿!说的便是这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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