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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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警察道:“失踪了,看监控像是被人给带走了。”

监控显示出了叶星似乎是注意到楼梯间的什么人,走过去之后就再不见了踪影。

陈泽钧揉了一下头,“我没见过,”稍一怔愣之后说道,“你们怀疑我?”

毕竟都是同事,大家不好关系闹太僵,两个警察都没有直说,只是说道:“我们可以进来看看吗?”

陈泽钧敞开门让他们进来。

两个人在陈泽钧家里仔细搜索了一遍,镜头迅速切换,厨房、卫生间、床底,这些细节都没有放过,可是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后来离开之前,一个警察指着陈泽钧房门上面一个柜门,问道:“那是什么?”

陈泽钧主动搬了个凳子过来踩上去拉开门给他们看,里面放着叠好的被子,他问道:“需要搬开吗?”

两个人摇摇头,从陈泽钧家里离开。

尽管没有找到证据,他们依然是将陈泽钧作为重点怀疑对象,监视起来。

等到人都走了,陈泽钧把门反锁,然后踩在凳子上面把柜子里面的被子全部都拉了出来,那个壁柜的空间比想象中的要大,在被子后面,叶星蜷缩着侧躺在里面,紧闭着眼睛。

这时镜头回放,原来在警察上门之前,陈泽钧给叶星喂了安眠药,把睡着的叶星给塞进去藏了起来。

这个镜头的拍摄对陆进朗来说并不容易,毕竟文家宁是个成年人了,可是这么把人从高处抱下来还是显得还艰难。

陆进朗对文家宁说:“我们打个商量,争取一次过,不然我这么来回抱也吃不消。”

文家宁笑着说道:“保证配合好不好?”

后来竟然当真一次就过了,陆进朗用手臂的力量将他抱了下来,然后朝房间方向走去。

陈泽钧舍不得让别人住他女儿的房间,所以叶星被安顿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从安眠药效力中苏醒的叶星显得非常的焦躁,他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陈泽钧已经把门反锁了,除非用钥匙才能够打得开,他看着叶星在那里用手指抠了许久的门锁都没能抠开,于是走过去将他拉过来。

谁知道叶星竟然挣扎着尖叫起来。

文家宁的嗓子并不如普通男人那么低沉,所以他的叫声更显得尖锐,这非常符合谢若明对叶星这个角色的设想,“就是要尖锐刺耳,”他这么说道。

陈泽钧伸手去捂他的嘴巴,然后把他给按在了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用身体来控制住他的行动。

“别叫了!”陈泽钧喊道。

叶星根本不听。

陈泽钧喘着气,用双腿压住他乱蹬的双脚,想起在女儿小时候曾经学习过的训练她的技巧,于是开始伸手挠他痒。

叶星显然很怕痒,他停止了尖叫,开始扭动身体躲闪,同时大声笑了起来。

陈泽钧见到起到了效果,慢慢放松对他的压制。

叶星笑着扭动身体,同时看向了陈泽钧,他双眼泛着水润光芒,脸颊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变得通红。

陈泽钧发现自己吸引了他的注意,于是小声地唱起歌来,这首歌在他女儿小时候他常常唱,每次唱的时候,他女儿都会瞪大眼睛认真听。

叶星安静下来,静静看着陈泽钧。

陈泽钧却似乎回忆起了他女儿,双眼闪着泪光,他最后一边哼着歌,一边在叶星耳边说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别怕,乖乖的。”

这场戏一结束,陆进朗就立即从文家宁身上坐了起来。

文家宁脸色还泛着红,呼吸都有些不均匀。

他在拍戏的时候当然是投入的,但是这样的身体接触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件挺要命的事情。陆进朗在努力克制,而文家宁却因为刚才被陆进朗反复碰触身体敏感部位,这时已经按捺不住了。只是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该说不幸,他的身体状况,就算起了反应也没有人会看得出来,只有陆进朗站起身的时候顺手捏了一下他的脚腕,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文家宁一整天都被撩得有些上火,可惜最近被狗仔盯得紧,连上车跟陆进朗亲热一下都不敢。

晚上拍摄直到半夜才结束,他们一前一后分别回家。

陆进朗后进家门,一进去就被文家宁扑过来抱住了。

其实身体很疲倦了,但是精神还高度亢奋。

陆进朗把文家宁压在沙发上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看着你这样我会有罪恶感。”

文家宁脸颊泛着红,喘着气问道:“怎么?”

陆进朗埋下头在他锁骨处轻轻舔吻着,说道:“就像陈泽钧在对叶星做什么似的。”

文家宁闻言笑道:“没事,叶星不懂。”说完,他一条腿勾住了陆进朗的腰。

两个人甚至都没来得及进卧室,就在沙发上面亲热了一番。在激情正浓的时候,文家宁感觉到陆进朗压在自己身上的份量而他熟悉的气息,确实能够理解到陆进朗刚才说的那种错位感。

这种错位感有时候在拍摄的时候也会发生。

就像今天白天那场戏,陆进朗压着他挠他痒的时候,他放纵大笑的同时又会有些恍惚,好像他的恋人下一秒就会吻住他的嘴唇,热切地亲吻抚摸他似的。

后来,陆进朗先起身去卫生间放了水。

文家宁在这个空隙甚至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然后被陆进朗拉去了卫生间。

他们有个大浴缸,可以两个人一起泡在里面泡澡。

陆进朗突然想起了刚才文家宁说的一句话,说道:“叶星其实懂的吧。”

文家宁坐在水里,一只手靠在浴缸边缘撑着头,想到了陆进朗针对的是他刚才说叶星不懂那句话,他缓缓说道:“十八岁,如果不是因为智力方面有缺陷,其实都不该说男孩,说是男人更合适。没有与世隔绝,一直在安静地观察着世界,我也认为他应该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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