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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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慧淑想到秦跃当年差点丧命群虎之口,这次又是瞒着她,留书一封,而后去的津港,气得用力去砸他,道:“不许你再去,你要不听,我就跟你析产分居。”

“慧淑,你跟我都已经儿孙满堂,还说什么析产分居。”

贺慧淑冷声道:“看来你是觉得我在跟你说笑,是吗?”转身哭道:“前些天,长安到处谣传,大海船沉了。我的眼睛都要为你哭瞎了。你回来了竟然还想着要去打仗,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感受。我还跟你过什么?”

秦跃忙睁大牛眼,伸手去把贺慧淑身子扳过来,见她哭得好伤心,把他弄得六神无神,忙道:“好,我听你的,我不去了。”

贺慧淑哭了好一会,听了秦跃许多的承诺,这才收了眼泪,伸手一摸水都温了,便要往桶里再添些热水。

“慧淑,我洗好了,咱们歇息。”秦跃瞧着贺慧淑苗条的背影,心里一团火热,站了起来出了浴桶拿帕子飞快的擦了身,而后穿了外袍,打横抱起她,兴冲冲的出了浴房就去卧室。

这一晚,长安城里多少人辗转反侧睡不着,多少人的命运因为白天的叛乱改变。

且说胡凯逃到了陕西道与陇地的交界处,为了补充干粮,去了云族分支。

胡族与云族分支勾结了一年多,此事被云族发现之后便与分支疏远了,今年的族会都没有请分支的人参加。

胡族当时给云族分支许诺,谋反成功,扶持分支去长安成为大家族,并为他们报仇,杀死何敬焱。

云族分支要做的事就是负责给胡族牵线,让胡族跟匈奴王朝、回屹部落、高丽国、倭国联系上。

胡族在定朝是大族,可是到了国外就没什么名声,只有借着几百年的大家族,才能跟外国的皇室通上话。

云族分支虽说从金城撤出,但是以前在各国做生意的威望还是存在着。

他们给胡族引见了各国皇商,后面的就由胡族通过各国皇商去跟皇室通话。

如今胡族通敌国的证据已被朝廷公布于众,用不了多久,云族分支做为中介就被暴露出来,下场会跟胡族一样惨。

云族分支的人见到了胡凯,得知了七万大军都没了,恨胡凯太愚蠢,竟然没有说服田庆谋反,对胡凯大骂特骂。

胡凯大怒,离开之后,让两个亲信回去放火烧了云族分支。

云族分支有高手看守,把两个亲信抓住,禀报分支的几位长辈。

云族分支派出所有高手骑马追上胡凯等人,把他们杀了,割下头颅,准备去长安以此功抵掉犯的错。

岂料,云族为了自保,派出几百名高手,将云族分支的人全部绑了,而后从分支搜出与胡族商议谋反事宜的信,提着胡凯等人的头颅,去了长安。

此次云族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长安书院的云院长利用手中的权力阻止书院的官员、博士、师长、学子支持慕容英、何义扬的联名书。

云院长是现任云族长云真的生父,也是王族长夫人云氏嫡亲的弟弟。

这个人继承了已去世的云老族长的保守,不敢做任何有风险的事。

他在长安书院任院长的这些年,书院没有一点革新,跟开朝时一样。

他阻止联名书的原因是怕胡族造反成功,到时慕容英、何义扬被处死,这些写联名书的人都会受牵扯。

他的出发点是为了保住书院的人,可从外人的眼光看来,他就是赞同流言所说诛慕容英、废何义扬。

十月十二,何冬容光焕发的出现在早朝的大殿。

他下旨将胡族、云族分支、开国余孽的人全部斩首,将长安书院的云院长免职,任命牛副院长为院长,派大军封了长安寺,里面的僧人禁止外出。

当日下午,李炳率万人军队押着倭国、高丽国的国王、王后、太子及三百多名王室成员、贵族入长安。

定朝帝国再次用强大的武力证实比东罗马帝国还要霸道厉害不可战胜。

何冬等进了皇宫,便后悔的摇头道:“先生,这次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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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33 李家再出两郡公 焱王夫妻显仁义

李炳双目炯炯有神,双手搀着何冬,道:“陛下言重了。”

此次偏殿里面只有君臣二人,说话比刚才随意的多。

“我急功近利,未铲除开朝余孽与胡族,就下令攻打倭国,令长安陷入凶险,差点就被叛军攻破城门。”何冬虎目含泪,道:“先生,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错了。”

李炳自是知道何冬心里的悔意有多深,可是纵观历朝历代,有哪位皇帝能抵挡得住开拓彊土的诱惑。

“陛下,这世上谁人不犯错。”

“我犯得错太大。”

“此次臣也犯一个错,带着夫人同去了倭国。那些御史定会在此事上面做文章,到时就请陛下多多为臣担待些。”李炳说的是真心话。

朝规禁止武官家眷随军队入战场。

他身为征东大元帅,未能以身作则。幸亏是打了胜仗,若是败了,以朝规处置至少是免去军职。

“这些事微不足道。先生莫放在心上。”何冬话毕,竟是起身鞠躬行大礼,无比感激的道:“多谢先生助我朝攻破倭国、灭掉高丽国。”

李炳连忙双手扶起何冬,道:“陛下,这是臣份内之事。”又道:“陛下为臣吐血,臣多谢陛下牵挂。”

何冬目光急切,道:“先生快给我说说具体的战况。”

李炳在信里写了战争的经过,不过没有亲口描述的生动,“陛下,臣这回将倭国、高丽的国库及富贵人家的宝库全部带回了本朝,数目抵得上本朝五十年的税收。”

何冬最愁的就是银钱,这下喜得笑出了眼泪,仿佛看到了皇宫的国库被金银珠宝塞得满满当当往外溢出来,激动的搓手道:“先生,你叫我怎么感激你好。”

君臣近两年未见,又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坐下来一说就是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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