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5章(1 / 2)
“三小姐,我可不敢邀功啊!”西门浪此时连忙开口,心有余悸地道,“听说那杀手手中还有枪支,我拿笔还差不多,叫我去对付拿枪的杀手,怎么可能——我赶到的时候,范索罗告诉我,杀手已经被三小姐派来的人制服了。”
“我派去的人?”君铁缨顿时愣神。
今晚的事情爆发得突然,自己身边只有西门浪可用,也只派了西门浪过去——
“不管怎么说,今晚总算是有惊无险,只是,缨姐,你还是赶紧去包扎伤口吧。”小涵有些惊魂未定地开口,刚才的那一场风暴,纵使不是朝着她而去,可是,小涵置身一侧,也可以感受到那铺天盖地的恐怖压力——此时此刻,小涵心中更加敬佩君铁缨,她竟然真的可以一力承当了下来。
“君铁缨小姐,我坎伯兰代表警署,感谢你。”此时坎伯兰和几名官员走了过来,他朝着君铁缨肃然地敬了个礼,他这一句话发自内心。今夜的暴动,如果持续下去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他身为警署的最高长官,必定要负起重大责任!
君铁缨可以说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尤其目睹了君铁缨今夜的表现,坎伯兰发自内心的敬佩。
“坎伯兰长官客气了。”君铁缨道,“事实上,我也只不过是为自己解脱罢了,算不上是在帮你们。”
坎伯兰反而哈哈一笑,竖起了拇指,“我喜欢说话直爽的人,不管怎么样,你帮我们一个大忙了,我也代表阿姆斯特丹的群众,向你致谢。”
“三小姐——”此时,西门浪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君铁缨眸子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地开口了,“坎伯兰长官,炎黄国画中毒事件,我相信绝对是一个阴谋。我想看一下那批染毒的国画,不知道可否——”
“非常抱歉。”坎伯兰却直接地摇头,摊手道,“我也不隐瞒你,其实,整件事已经不由我们警署负责了,早已经完全移交给给郁金组!”
郁金组!
君铁缨一怔。
她略有耳闻,相当于炎黄天子阁那样的存在!
“我知道君小姐现在的压力很大,也无比迫切地想找到答案,不过,这些事情,显然郁金组的伙计们会努力去做。”坎伯兰朝君铁缨一笑道,“相信郁金组的力量,可以三天之内找出答案。”
君铁缨的内心微微一沉——
今夜的危机虽然已经化解,可三天之内要查明真相,时间已经非常紧迫,如果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的话,那相当于坐以待毙!
如果三天过去,郁金组没有任何发现呢?
“我想去看看案发现场,还有,探望慰问一下中毒者,不知道可不可以?”君铁缨不愿放弃地再一次提出了要求。
坎伯兰目光紧盯着君铁缨,片刻,缓缓地摇头,“我坎伯兰很少佩服人,今晚是真的服了君小姐你——好吧!这两件事,我坎伯兰倒是可以办得到!”
第1238章 你觉得我变傻了?
坎伯兰话音一落,君铁缨心神顿时一喜,急忙点头致谢。
虽说最重要的染毒国画暂时没有机会看到,可是坎伯兰能够答应下她另外两个条件,已经是意想不到的惊喜。要知道,在今晚之前,君铁缨历经无数次周旋,都无法有任何突破发展。
尤其是当君铁缨听到事情已经移交给【郁金组】处理的时候,心中更不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坎伯兰也不能做主。
随即,君铁缨跟随坎伯兰等人走进了皇家医院。
哐当——
酒店的黑暗房间内,狠狠地打砸声音响彻起来!
怒声咆哮地回荡着整间房子,怒骂不断。
“大好的局势,竟然让一个女子破坏了,这简直是耻辱!”
“君铁缨,确实是让我们吃了一惊——可恨的是【黑风】的杀手,竟然会失败了!或许,是君铁缨猜到了一些事情。”
“不论如何,她今晚算是扳回一局,可是,整件事她想扭转乾坤,简直是痴心妄想!笑到最后的,只有我们。”
“这三天也不能让她们好过,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君铁缨的额头偏侧贴着一块白色的纱布,在小涵的陪伴之下,迫不及待地往楼上走,走道两边的特警遍布,不过显然是已经得到了命令,并没有阻拦君铁缨,君铁缨径直大步地走上了皇家医院的六楼,五十六名中毒者,全部都是安排在第六层治疗。
走道上一片寂静,医生护士不时地脚步匆匆地经过。
君铁缨看见了坎伯兰,走过去迫不及待地问道,“坎伯兰长官,现在可以带我去看中毒者了吗?”
坎伯兰点头,他的身边站着一位身穿着白褂的中年医生。
三人走到一处重症室的外面。
“只可以在这里看了。”那中年医生指着玻璃窗。
君铁缨怔住,眸子透过玻璃窗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一个个意识昏迷的中毒患者,眉宇一拧,“医生,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不是有消息说,已经有十几个中毒者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们医院官方,从没对此事发布过任何关于中毒者的消息。”待小涵翻译后,中年医生道,“事实上,五十六名中毒患者,他们之中还没有一个人的生命渡过了危险期,他们所中的毒我们从未见过,如今正想办法攻克——”
君铁缨的脸色微变——
深夜,时间已经悄然过了凌晨以后。
大使馆内,灯火通明。
大厅的沙发上,一名年近六十的老者,脸庞的气色略显黯淡,鼻梁高挺,头发略显斑白。此刻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腰杆却挺得笔直,这一个东方老者,在荷兰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在阿姆斯特丹待的时间超过了三十年,可以说,在阿姆斯特丹,没有人不认识这个东方老人——张程国!
此时坐在张程国对面的正是易兴言。
相对张程国,易兴言只能算是晚辈。
“张大使,你大病初愈,可得好好休息休息。”易兴言微笑道,“这段时间大使馆的事情,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反正也没什么大事,您累坏了身子,可是我们国家的损失。”
张程国朗笑一声,“有心了。这一场大病已经让我倒下了好几天,我可不能再偷懒了。对了,兴言,国画中毒事件处理得怎么样?”张程国当然知道易兴言来阿姆斯特丹的任务,只是并没意识到,事情已经到了无比严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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