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气氛,你不要扫兴,来做点高兴的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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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雅杵在原地。

不过短短两月的时间,从前风光无限数人巴结的许四少,如今变成了烂醉如泥的一个醉鬼,四周也没人上前搀扶一把,个个视若无睹,她冷眼旁观,很快转身走人,走了很长一段路,终是转过身走回去,将男人从地上拉起来。

他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真雅几乎要喘不过气,却是咬着牙往前拖。

一路拖到车子间,再费尽力气了把他挪到了车上。

好不容易将男人送到许宅门口,真雅去拍他,“许霆禹?”

一动不动,看上去毫无知觉一般。

“许霆禹!”真雅手上的动作加大了,大声喊道。

若是醉死了,也不应该是这个反应,真雅凝了凝神,低下脸去探他的呼吸,就见

手刚碰到他鼻间,前一秒还仿若死了一般的男人一下抓住她的手,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一身浓烈的酒味涌入她的鼻息,真雅沉着脸,去推他。

这个人刚才不是还醉得没有知觉,难道都是装的?

正疑惑时,他不安分的双手顺势探进衣服里,沿着她腰部曲线一寸寸地抚摩。

真雅压下心里的焦急,冷笑:“许霆禹,需要我提醒你,我们现在的关系吗?”

他蓦地吻住她。

霸道的,令人措手不及的吻,将她的咄咄逼人与强势都吻进唇里,嚼成暧昧。

真雅眼见他要发酒疯,也不理会,推攘了几下无用。

她急了,愤然地咬了那在吮着吸着的唇。

他不得已松开,抬起脸,手一抹,是血迹。

真雅大口喘息,很快平息好吸呼,再出口时,声音比先前更冷静沉着,“许霆禹,你想做什么?别忘记,两个月前我们就解除婚约了,我们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是没有权利这样对我的。”

他皱了皱眉,仍是压在她身上,语气十分痞:“你这张脸,不说话的时候还算比较讨喜,一说话就不行了,”他伸手去脱她身上的西装,“还有,谁说我没有权利?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在一起做点什么事情,又是谁说非要有关系才可以?”

这天气里被他压着,不一会就闷出一身汗。

真雅拧眉,“你起来,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他只听进最后一句,牵了下唇,强势分开她的腿,“对,这么好的气氛,你不要扫兴,来做点高兴的事。别害怕,这其实很正常,所有的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简称就是一.夜.情。”

“你有病是不是?!你起来!”她恼火,努力挣脱,他仍死死地抓住她不放。

一只手去扯她的裤子,真雅恼羞成怒,直接往他那张俊脸扇过去,“啪——”

许霆禹的动作停下来,眸子闪过一丝黯然,凝着她,苦笑。

真雅不去理会他脸上是否装出的受伤神情,毅然将他从身上推开,他一个不稳,身子撞到车门,吃痛地皱眉,她趁机将车门打开,直接将他从车里赶出去,车门关上前,听到他发出的咳嗽声,心中也没有感觉,毅然决然关上车门,飞驰而去。

有些东西,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便不用再留恋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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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微亮,谨言就睁开了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枕在颈下的胳膊。

心里想,再无言以对,身边有个人能够依靠,感觉却仍是不同的。

眼见窗外越来越亮,谨言想着将脑袋从他的胳膊移开。

比她动作更快一步,他的下巴从她发丝移开,低下脸去辗转地亲吻着她,另只手沿着她腰臀渐渐往上抚着,谨言心里一怔,反应过来后,也不扭捏,两只手不由自主环上他的脖子,然后附在他耳边低声喊他。

他一时没了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亮的光线里,她可以看见他略显疲色的脸,一只手从他脖颈解开,尝试着在清醒中去碰触他的脸。

他沉默着,过了一会,一手抓着她的手。

另只手沿着她的腹部,慢慢往上沿升,握住她的胸口。

他的手很大,力度也不小。

谨言咬着唇,随着他的动作,仍是忍不住发出了声痛吟。

他望着她:“不舒服吗?”

谨言向后仰了仰身子,“没有,别太大力……”

他放松下来,嘴上虽是答应着,但力度仍是没有半点节制。

一番纠缠后,时间又过去了。

男人伸过一手来搂着她,谨言贴在他胸膛里,觉得暖和,踏实。

心想这人有时叫她感到安心,有时又让她像前几日般感到低落。

躺了一会,待平息过气息,坐起来,拿过床头的衣服穿上。

谨言想了想:“你最近是不是,都没空……”

顾又廷仍躺在床上,闻言,侧过脸看了她一眼:“嗯?”

“医院的护士打电话来说,你好些天没去检查,最好去下……”

谨言想跟他提下前几日王婧说起的那事,话到嘴边,忽然就变了。

他说:“最近很忙,以后再说。”说完,继续合眼休息了。

谨言不说话,先起了床,穿上棉拖,便起来洗漱,然后去煮早餐。

待弄好,从厨房里回来的时候他也起床了,坐在床头,正在打领带。

谨言见了,心里一阵温,上前帮他把领带打好,又拿了双袜子给他穿上。

待他穿衣完整,谨言正要说话,他的手机却响了。

顾又廷看了眼,拿着拐杖走到阳台里接电话。

谨言刚从卧室出去,看到他出来时正在讲电话叫司机过来,急急忙忙的出门。

忍了忍,始终欲言又止。

早餐煮了两人份的,一个人吃不完,她倒掉后,进去卧室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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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区出来,拦了辆出租车,坐上没多久,就接到了上司的电话。

在这个时候接到上司的电话,她不是不惊讶的。

上司的声音在那边响起:“我失眠,还好我们有时差,能尽量***.扰你。”

谨言这才想起上司是个夜猫子,了然的笑:“医生告诉我,别想太多会好睡些。”

那边的上司闻言也笑出声:“这倒确实是,但我无法不想,自从你去了中国,我这边少了个得力助手,迈克呢又坚决不肯加班,每日一到下班时间就要离开,无论给再高的薪资也不肯与我妥协,我甚是怀念和你一起的时光,宝贝。”

谨言只扯了扯唇,没说话。

上司问:“Seina是否有跟你说过,我想调你回来的事情?”

Seina是王婧的英文名字。

她语气自然的道,“嗯,但是这边事情我做得熟悉了,现在换人不大合适。”

虽然话里有几分私心存在,却也是个公认的事实。

那边的上司也承认:“是的,工程最忌中间要换人,免不了许多的麻烦……”

谨言还没出声,就听他又说:“但是,我了解到你们这个工程必需的手续已经完成,还有第二次货款前些日子也批了下来,接下来只差工程的完工,这边的MISS刘是这方面的专业,她过去,想必也很适合的。”

谨言心里有些一紧,抿了抿唇,才说:“您决定好了?”

上司道:“这只是我的想法,目前还没有向上面报,我想着得先跟你说一声,毕竟这工程一直是你在跟,若是要调你回来,还是要先经过你的同意。”

谨言这才松了口气,“我需要想想。”

上司却在那边叹气:“你要知道,我现在精疲力尽,已无法再负荷高压力的工作,我需要有个人可以替我分担,而那个人我想可以是你,你一直跟着我,这回回来我也必然不会亏待你,所以我希望你下个月能够回来帮我。”

谨言无法拒绝,只婉转道:“我知道,你让我考虑一下。”当初虽是家瑞介绍她进公司的,却是因为碰上上司,耐心的对待她,并不时传授她销售的经验与要点,她才能走到今天,她从心底感谢他。

“好,希望下个月能听到你要回归的好消息,我必然不会再失眠。”

白谨言应了声,见那边挂了电话,便将手机收起放进包里,她瞧了眼窗外,清晨时分的道路上已染上一层阳光,路旁是排着队等着校车过来接的小学生,小脸纷纷带着笑容,忍不住想,这个时候的小熊肯定正睡得像只小猪。

想到孩子,谨言这才想到前些日子去做检查,还未去拿结果,眼看时间还早,吩咐了声司机:

“师傅,我先不去城南路了,麻烦你开去港城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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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那名护士认得她,“怎么了吗?洪医师今天不在呢。”

谨言摇头,说明来意。

听到她要拿检查单,护士说:“十号那天早上,林先生已经来拿走了单子啊。”

谨言疑惑:“林先生?”

“是啊,说是顾先生的朋友,你不知道吗?洪医师认识他的。”

谨言明白过来是林时启,朝她道了声谢,没再说下去。

她给他打电话,那边显示忙音,过会再打,仍是忙音。

他过来医院拿了检查单,为什么没告诉她?

心想,也是从那日起,他长时间没回来,和检查结果有关系?

走出医院,又想到他之前有些异常的行为,一时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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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加更完毕,祝同学们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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