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562米以后都不准碰酒(2 / 2)
“放开我,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安娜见梁秘书只管扶着无忧压根不管她,气得七窍生烟,“混蛋把我放开。”
梁秘书看她一眼,轻描淡写的道,“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我们家顾太太不是你这种阿猫阿狗能碰的,你还想划花她的脸?”
顾太太?
看年纪不是顾氏总裁的那位深居简出的顾太太了,那就只有那位……顾太太的儿媳小顾太太了。
无忧回到公寓里找到床就倒了下去,她把外面最厚的大衣脱下来抱着枕头卷缩着自己的身体,绯色的唇低声的咕哝着,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润了,“瞳瞳……”
她还没睡着后脚顾睿就从医院回来了,梁秘书正准备帮无忧脱了衣服让她能好好睡,看见拖着刚刚手术后就回来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顾总你不要命了吗?”
顾睿沉着脸,“她呢?”
梁秘书看着还需要人搀扶着脸色也很白的男人,磕磕盼盼的道,“顾太太在卧室的床上躺着,可能已经醉倒了。”
“嗯。”顾睿点点头,踱着缓慢的步子往卧室走去,果然看见女人蜷着的身体,脸蛋都被黑色的发遮住了,他看了梁秘书一眼,淡淡的道,“去找个临时的钟点工。”
梁秘书点头,“好,我知道了,”她小心的看了男人一眼,“顾总,不如您先回医院吧,我会替您照顾她的。”
“不用了,”他淡淡的,“你去忙吧。”
“那好,有事您给我电话。”
“嗯,”吐出一个简单的字音,顾睿就带上门朝着床上的女人走去。
手指拨开她的长发,露出一张因为酒醉而红彤彤的脸,她的睫毛是湿的,染着泪水的痕迹,此时皱着眉头仿佛在做噩梦,唇里偶尔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仔细听得话可以分辨出来。
瞳瞳。
室内很暖,顾睿只穿了件衬衫,这次的伤口跟上次被小诺刺伤的那刀不一样,他几乎随时都会扯到手术后伤,俯身低声唤道,“无忧?”
女人睡得不是很深,或者说原本就很浅眠,听到声音就睁开眼睛了,她半眯着眸,朦朦胧胧的看着他,直到五官和轮廓逐渐的清晰,她才缓缓地皱起眉,“顾睿?”
他听到女人闭上眼睛后,嘴里低低的呢喃,“不是说回来就可以了吗……怎么在这里也能看到你……”
顾睿不知道她到底是清醒着还是醉得口无遮掩,心脏一紧,“把衣服脱了,这样睡得不舒服。”
女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闭着眼睛迷糊的道,“瞳瞳呢……顾睿,你答应的瞳瞳呢……”
“瞳瞳呢……”
似近又仿佛很远的呢喃,顾睿在她的身侧坐了很久,他安静下来,女人似乎也跟着沉沉的睡了下去。
顾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伤,最终还是面无表情的爬上了床,将女人的衣服慢慢的脱下来,因为会牵扯到伤口,所以动起来很吃力。
他抿着唇,空气里有淡淡的酒香味,几次因为她的不配合而动了伤口,他疼的闷哼,隔了几秒钟又继续着,换了身舒服的睡衣后他才下床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脸。
做完这些后才在她的身侧慢慢的躺了下来,拥着醉过去的女人闭着眼睛休息。
无忧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早上才醒过来,事实上她生产过后就已经很少安心的睡觉过了,开始是噩梦连连,随后是失眠,无法睡着,在莫斯科的那几天,她也都是靠着安眠药勉强睡着的。
宿醉的头痛,无忧撑着脑袋睁开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容颜,干净的俊颜比往常多了几分冷然的阴鸷,他睁着一双深沉的黑眸看着她,见她醒来,薄唇吐出四个字,“以后不准碰酒。”
无忧从床上坐起来,似乎是酒精延缓了她神经的反应,眼神茫然的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环境,才重新看着男人,声音沙沙的,“我爸都没有说过不让我碰酒的话,顾睿。”
顾睿眯着眼睛,眸底的暗色愈发的浓,“我不是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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