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2)
而另一边蓝惊雷带着副堂主与弟子一出云堂,副堂主忙上前进言,“堂主,不知此事是否要告之家主一声,她远在京城想必对这洛言公子更为熟悉些。”
蓝惊雷沉凝思忖半响,手一拦,“不用,让她安心处理京城里的事。”
……
月流年永远不是个闲着的人,期间不止交好了那些云堂弟子,还笼络了郁氏,顺带连人家那自闭症的儿子似乎都愿意对他多说几句话,就这表现引得蓝惊云感激连连。
当然了,一些关于蓝家的花边传闻,冷言诺也从月流年口中知晓不少。
原来蓝惊雷对待蓝惊云还算是客气的,另外两位风雨堂主对其连陌生人都不如,为什么呢,原因是这蓝惊云至今的嫡系血脉都引人怀疑,拒说几十年前,当年的蓝家虽分风云雷雨四堂,但是还没如今这般楚河泾谓,分得清明,也不只是嫡系掌脉,当年的蓝家主一共娶了二位夫人,蓝惊云是二夫人所生,蓝惊雷蓝惊雨蓝惊风是二夫人所生,而据说,当年蓝家主大夫人在怀蓝惊云之前曾经失踪过几天,回来就传有孕了,所以…。
当然这些要闻自然是无人敢议论的,所以冷言诺终于庆幸自己带上月流年是个对的选择。
当然,冷言诺觉得风雷雨三位堂主绝对是故意的,京城权贵子嗣争夺没想到蓝家也有些现状,就凭蓝惊云与蓝惊雷那三分相似长相,也绝对是先蓝家主的儿子,这些人不是睁眼瞎,那就是故意挤兑。
这蓝惊云也是个人才,虽然外面笑他是个软脚虾,又怕老婆,可是他却也乐此不疲,冷言诺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弟子对于郁氏拿菜刀追夫一事没啥震憾了,光是入住第一天,这种戏码就上演了三次。
谁说古人呆板一日三餐的,你瞧,精力旺盛人才辈出啊。
太阳西下,东边勾起一抹青色长带。
冷言诺伸手接过窗外飘进来的密封书信,信手拆开,心竟然滑过淌异流,哪涓涓细流轻缓温行,这次不会又是一个字吧。
拆开一看,字比上次多,可是内容让冷方诺极度无语。
大体内容是这样的,我将院里一株并蒂兰花搬进了屋内,日日照看,千尧说这并蒂兰估计会生枝,清二说会生很多枝,我不信,时时拿剪于手,若生枝,便裁剪,想必待你回来,依然是一株并蒂双兰。
这厮是吃醋吗?冷言诺突然无声的笑了,这种情绪由内而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从未有过的复杂又欣喜的表情让她眉眼笑开,惭愧了一室清华。
“咕,咕,咕。”
冷言诺看向窗户口,“鹦鹉?”哪来的。
“我,我是鹦鹉,我是主人最得力的看将,剪枝枝,剪枝枝。”窗户口一只色彩斑斓的小小鹦鹉尖着嘴,字声清晰。
冷言诺一笑,这只鹦鹉能飞进来,却没被暗中保护的人拦住,想来…。这厮,嗯,还挺有意思。
“剪枝枝剪枝枝。”鹦鹉依旧在叫。
剪枝枝?冷言诺再一看手中信,这是派间谍来了。
好吧,冷言诺抬手抚上鹦鹉,“你今晚乖乖在此处等着,我有事要去办,办完回来和你聊,你把你家主子的事情都告诉我,行不?”
“好,好,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鹦鹉说话也流利了,冷言诺抚额。
……。
而天慕京城,璃王妃病了,一连十几日都未见好,皇上派人随意关心了几句,慕容晟睿却是更加避不出户,守着璃王妃。
蓝子自从冷言诺病后,多方想入璃王府打探,可是硬是连点边角儿料都没探听到,唯一探听到的消息,又是心中堵闷。
那就是慕容晟睿日日床榻间伺候璃王妃用药,沐浴……
他们现在到底有没有洞房?蓝子本想以此作为一个筹码大肆宣扬,思考良久,又觉此事于慕容晟睿名声不好,所以也就作罢,只是想着法子想入璃王府。
金銮殿上的瑞阳皇帝最近有些心不在焉,虽然处事依旧凌厉迫然,群臣不知,他身旁的宁公公与左其倒是清楚的。
“宁公公,你说朕是不是太没出息了,自己的江山还得靠有寒毒的表哥与诺姐姐来守护。”御书房内,瑞阳皇帝开始自醒。
宁公公正给瑞阳皇帝泡上一杯茶,笑道,“皇上多虑了,他们当然相信皇上的本事,可是这京中离不开皇上啊,璃王的身体……想必他也不想有任何遗憾。”
瑞阳皇帝面色微暗,“哎…。这袍子这头冠真是一幅沉重的枷锁…。”想到什么,瑞阳皇帝突然抬起头,“莫名,表哥今日有信来吗?”
“回皇上,没有。”暗处语声简洁。
“哦,诺姐姐走了这些天也没个音信传回来,只是听表哥说安,安,安。哎…。”小小年纪的瑞阳皇帝两手托腮,一幅未老心衰。
……。
入夜,蓝惊雷当真是热情周到,还专呈派人来接冷言诺与其“夫人”,当然月流年是打死不落单的,那蓝惊云的公子,蓝枫也是个粘人的,这一天竟然就粘上了月流年,非要跟着去。
月流年不愿不去,蓝惊云与其夫人不放心儿子。
于是一行六人坐在马车上一路大眼瞪小眼有人雀喜有人忧的一路向雷堂而去。
云落介于目前是洛言的“夫人”相对内敛了些,对着冷言诺一幅柔柔情深,而冷言诺心底一幅渗渗然,这绝对是报复。
不过…。
“夫人今日真美,这小腰,嗯,就是胸小了些…。”
“洛言…。”只须两秒,云落的形象回归本初。
……
马车很快到了雷堂门口。
白日只观外面气势宏大,今日一进府邸,才方知这雷堂是多么的财大气粗,不说注重古武精神吗,这哪像了,还没云堂来得古武精魄。
一路随人引进了走了半响进了一处园子,园子里此时已经上了席面,香味飘飘然。
而一步入园子,冷言诺看着园子里那熟悉的身影,面上极力掩饰住惊然,脚步依旧微顿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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