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是生是死（1 / 2）

“爹地！”

“进来！”

凌澈打开书房门，走进去，看着凌禀浩微笑开口，“准备好了吗？该去宴会了！”

一身做工精致的西装，擦的铮亮的皮鞋，亮到晃眼，打扮的非比寻常的精神。

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眼里闪烁抑制不住的兴奋，期待。

春风得意，自信满满。凌澈的好心情，还有那按耐不住的迫不及待，清楚的显露。

凌禀浩看着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看来就算刚吃了暗亏，凌澈这心性也完全没沉下来一点。这样喜怒形于色，在这个大家族中实在不是个好事。

注意到凌禀浩的眼神，凌澈低头，打量着自己，疑惑，“怎么了？爹地，有什么不对吗？”

“你今天很开心？”凌禀浩问。

“呃…”凌澈愣了一下，“是挺开心的。有什么不对吗？”

“是因为今天可能就是驱逐凌煜的日子，是我们上位的日子，所以，觉得高兴？”

凌澈听着，品出味道来了，扬眉，“爹地，你想说什么？”

“如果成功了，你应该高兴。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失败了呢？”

凌禀浩话出，凌澈立刻接话，肯定回答，“不可能！”

看着凌澈明显已经自信到自满的样子，凌禀浩脸上露出深沉的冷笑，“凡是都有万一，没什么会是绝对肯定的。特别在凌家，盯着那个位置的人多的是。”

“盯着那个位置的人是不少，可都是一些没能力的。”凌澈不以为然，眼里带着不屑。

“在凌煜没有成为当家人之前，我们也是这么给他定位的。可最后结果怎么样？”

凌澈噎。

从前凌煜存在感太弱，对凌家的事他凡事很少参与，就是露面了也极少发表意见。人也从来都是清清淡淡，温文儒雅的。时间久了，日子长了，他们对凌煜的印象就慢慢变成了那墙壁上的美丽饰品，除了好看，没别的用处。

可结果，屁的饰品，他根本就是一条凶猛的豹子。

“凌家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小看，栽跟头一次就够了，绝对不能重蹈覆辙，再来第二次。”

“是，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

“嗯！如果你真的能这样就最好。”凌禀浩脸色并没有缓和多少，凌澈就算是听进去了，可他做到还需要太多的磨练。等到今日事定了，也是到了该好好让凌澈去历练一下了。

“爹地，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好，那我在外面等你。”

“嗯！”

凌澈走出去，凌禀浩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眼睛，眉头皱起。明明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和万无疑露的应对。为何现在又莫名的感到不安了呢？是他太紧张了吗？

也是，他现在年纪大了，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大概只有这一次机会了。错过了，他这辈子跟凌家当家人的位置，真的是彻底无缘了。

想着，凌禀浩无声的叹了口气。果然是越在意就越患得患失呀！

其实，他真的没必要担忧。所有的一切他都安排好了。就算赵妍突然出现，或者凌煜能为赵妍的不见给出完美的说辞。可他还准备了一个王牌在哪里等着凌煜。

驱逐凌煜出凌家，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至于，凌于阗年纪大了，只要他好好配合。他不介意给他一个安乐的晚年。反之，让他提早寿终正寝，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一切都很完美，所以，他真的无需担忧，无需…。

安琥走入书房，窗前那高大的背影，异样的沉重，让安琥脚步顿住，眼眸微缩。

挺直，坚毅，厚重如山，羽翼展开，遮挡一切风风雨雨，风轻云淡，无所畏惧。十多年来，他站在少爷的背后，看着少爷的背影，一直都是那样的感觉。在这个世上，少爷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同样的，也很少有事情能难倒少爷。

然而，此时那一直强悍无坚不摧的男人，此刻，背影却笼罩着莫名的沉郁。一种难舍，一种难安。

安琥看着心情复杂，能让少爷露出这种情绪的，不会因为任何事，不会因为其他人，唯有夫人而已。

情之一字，盈心，暖人，却也费心，磨人，犹如魔杖，连少爷也逃不开…唉！

“少爷，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听到安琥的声音，凌煜没回应。片刻，转头，开口，“安琥，你留下！”

凌煜话出，安琥猛然抬眸，毫不迟疑，第一次违背凌煜，“不！”

凌煜的吩咐，安琥虽惊却不意外。

安琥的拒绝，凌煜意料之宗。

对于凌煜来说，现在温雅的安全重要过他。

可对于安琥来说，夫人重要，却仍然不及少爷。

“安琥，这是命令！”

“少爷，你已经留下了一半儿的人在夫人的身边。再加上齐二少和严医生带来的，还有安嗜，安琳等，保护夫人的人已经足够。别墅的安保系统也已经全部启动，这里完全如铁桶，没有人可以攻的进来。”

“可少爷不同，这次面对的人并非一般人，完全是个疯狂的变态，再加上凌家，现在看似平静，可暗中未知的算计却不能不顾虑。明枪暗箭，危机重重。少爷，你只带一半儿的人呢，已经是冒险。所以，属下绝对不能留下。”

坚定，肯定，完全强硬，安琥第一次在凌煜面前，展现他的坚持。

“安琥！”凌煜皱眉。

“少爷，保护好你是我的使命；保护好你也是夫人的命令。”

“小猫儿的命令？”

“是，夫人刚才交代，让我一定要早些带你回来。”

凌煜听了垂眸。

“少爷，夫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可家里异样的气氛她应该已经感觉到了。夫人她很不安，所以，少爷一定要带着属下，让夫人安心。”安琥声音沉重，“少爷，你不能出任何事，一点差池都不能有。夫人她需要你，一个无忧安乐的世界，只有你能给夫人。”

凌煜听了没再说话。转眸，看向外面，是呀！他不能出事儿，他的小猫儿需要他。

楼下

两位老人坐在沙发上，神色凝重，心里盈满不安。

温雅今天也特别的安静，眉头皱的紧紧的，垂首不语。

严冽和齐睿两人也褪去了往日的嬉笑，不羁，静静的坐在一边，若有所思。

“少爷！”

听到安嗜的声音，屋里的几个人同时抬眸。看着缓步走下来的男人，神色微动。

“凌煜…”温雅起身，跑到凌煜身边，伸手拉住他大手，脸上却没有以往的笑意，皱的紧紧的，眼里满是紧张。

凌煜眼眸微缩，弯腰，伸手，用力，如抱孩子似的，把温雅抱起。很暧昧的姿势，此刻却只有浓浓的宠溺，深深的难舍。

“不用紧张，我很快就回来的。”

温雅抱着凌煜脖颈，点头，“一定要早些回来。”

“好。”低头，在温雅唇上印下一吻。在要撤离的时候，温雅抱在他脖颈上的手，忽然用力，拉回，主动在他唇上重重的亲了一下，松开，紧紧的看着他，“一定要早些回来。”

凌煜神色微动，额头抵住温雅额头，轻声回答，“我一定早些回来。”

“你保证。”

“我保证。”

温雅听了神色并没有缓和下来，反而，更加紧绷了，“凌煜，今天的宴会很重要吗？不去不可以吗？”

温雅那种不安，让凌煜心口微颤，眼底闪过一抹无奈，“老婆，有些事逃不开，避不了。而有些人一直存在，会让我很不安，所以，为了以后能安心的带着你，去任何你喜欢的地方，今天我必须去。”

温雅听了不假思索，急忙开口，“那如果我哪里都不去了，只要你陪着我就好，这样你能不能不去了？”

温雅话出，被凌煜放下，紧紧的按在怀里，“老婆，你再说下去，我恐怕真的会退缩，不想去了。”

“那就不要去了，不去了，好不好？”温雅紧紧的抱着凌煜的腰身，头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不安，害怕他离开。

凌煜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身在这富贵中，那些隐晦的事就必须面对。而，哪里都不去，这样躲避的生活，这样的委屈，不应该属于他老婆。那样的安定，对于他来说，无法接受。

两位老人看着心里闷闷的，不明白。简单，平稳的生活，对凌煜和雅雅来说，为什么这么不容易。

齐睿凝眉，上前，“凌煜，要不你就在家里吧。我替你去做了那个人。”

凌煜摇头，“帮我护好她！感激不尽。”

“放心，我不会让她少一个头发丝的。”

“那就好！”凌煜说完，垂眸，看着温雅，眼眸情深幽沉，轻柔如水，“乖乖在家，等我！”说完，伸手拉开温雅，转身，大步离开。

温雅看着男人英挺的背影，身上属于他的温度消失，手空，心空，眼湿润。

目不转睛看着，呢喃，“凌煜，我等你回来！”眼泪不自觉滑落，一种深深的不安，不断蔓延，加深。

“麒，都准备好了吗？”

被唤作麒的黑衣男人，颔首，“是，一切妥当！”

“很好！”桑格脸上露出满满的笑意。那笑容，映衬的那张本就阴柔的面孔，愈发透出一股妖异般的美。

“对了，我让你给夏止盈送去的礼物送去了吗？”

“已经送去了。”

“呵呵…相信夏美人一定会喜欢我送给她的这个惊喜。”桑格笑的阴魅无比。

麒听了眼神微闪，垂眸，神色莫测，那份惊喜，一定会给夏止盈以后的日子再添一层色彩。血色…。

凌于阗大寿，整个X港叫得出名的权贵豪商基本都到场了。

今天这场寿宴，名义上是贺寿，其实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个名头而已。今天的关键在于凌煜，还有凌家即将面临的变动。凌家当家人的人选，影响到的不但只有凌家人。同时，还决定他们这些合作商家的命运和钱途。

所以他们必须来，掌握第一时的消息，才能瞬时做出选择，决定以后合作的方向，才能保证不会出错，不错上错船，找错了大树。

至于那些权贵们，凌家当家人位置的交替，跟他们的关系不是最紧密的。但也是必须需要关注的。

既今天的寿宴，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热闹，各色人物云集，空前的受人瞩目。

“凌老，祝愿您老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呵呵…谢谢！”

“凌老，身体健康，福如东海。”

“二伯父，寿比南山，福寿康全。”

“二爷爷，生日快乐，岁岁年年，安乐，开心。”

“呵呵…谢谢，你们有心了。”

四世同堂，一室温馨，满满的荣华，子孙良孝。

这份光彩，这份荣耀，这份体面，能超越的人不多。凌于阗在这个年岁，对他应该是个极大的安慰，极大的圆满了吧！

然，凌于阗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听着那些动听的吉言好语，眼里闪过讽刺的冷笑。不过是一场各有目的，各有算计的鸿门宴而已。他的名义只是一个被利用的背景罢了！

极大的荣耀？说是极端的讽刺更贴切。

守在门口的大批媒体记者，一阵骚动。听到他们的对来人的称呼，屋里本热闹的气氛猛然一静。

“是凌煜…。”

“凌少，今天是特意过来跟凌老贺寿的吗？”

“凌少…。”

提问是记者的本能，抓新闻是他们的工作。不过，经历餐厅上采访变围攻的事件后。他们的问题都不由含蓄了很多，人也老实了很多。只是动口，没有一个贸然上前。

对于那些问题，凌煜充耳不闻，神色平淡如水，缓步迈入大厅。

俊美依旧，风华依然，风轻云淡，温和淡然，气质如此，却气势迫人，尊贵，无上，威慑，令人臣服。

过去那段日子关于凌煜的传闻，那些纷纷扰扰的舆论，不安定。在他们这些外人心里都翻翻转转，不知道多少琢磨了多少遍。

反倒是凌煜这个当事人，不惊不乱，那些尘尘扰扰不沾身，舆论，非议，更是从未影响到他分毫。那一种平静，无视。不是无所畏惧，初生牛犊的骄纵。而是一种所有尽在掌控的强势。

看着这样的凌煜，所有人心里都抑制不住一赞，又一叹！

这样的人，却有那样的妈，那样的老婆，拖累呀！

妈不善，妻不贤，男人一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凌煜都没遇到上好的。遗憾…。

“凌煜，过来了！”凌禀浩微笑开口。

凌煜微微颔首，抬脚，向凌于阗走去。而站在前面的一众人，在凌煜快走过来的时候，不自觉的退后一步为他让路。所到之处，两边散开。

倾斜而出的霸气，威压，震摄，厚重且强势。气势出，惊于心，气瞬弱，不由己！

在退开的那一瞬，眼里溢出懊恼。不明白，对于已经是成为困兽的人，还有什么需要忌惮，害怕的！

在旁的外人看着这一幕，神色莫测，眼眸微闪。

都说富不过三代，可凌家这已经是第五代了吧！富贵的够久了，也因此，凌家很多小辈，已经被富贵迷了方向，找不到了目标，磨灭了斗志。既除了自身的身世，身上特别出彩的地方已经看不到了。

除却凌于阗，凌禀浩之后的一代，凌煜无疑是最出色的一个。可惜…。

“生日快乐！”

凌煜开口，安琥把礼物送上。

“你有心了！”凌于阗淡笑。

凌于阗身后的管家伸手接过，态度恭敬。

不咸不淡，客客气气，关系冷漠尽显。

凌煜出现，这也代表着，凌于阗的生日宴已经结束了。宴会即将进入另一个真正的主题面了。

只是，这要如何切入，还真是一个难题！作为客人他们是不能开口。就是不知道凌家的那个人会先跳出来，开这个口。

“凌堂哥，今天你就一个人过来的吗？小堂嫂和五婶婶都没跟着来吗？”

这话出，不少人心里一凛，看来他们的纠结是多余的了。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上阵了。

凌煜听了抬眸，看了凌绯一眼，眼眸暗沉无波，勾唇，一抹不带丝毫笑意的弧度，“曾经令兄的非常手段，让本少的夫人记忆犹新，心存恐惧。为怕见到与他相似的脸庞会产生不好的联想。所以，她不敢来这里，就怕看到你。”

这话说的很平缓，也很平静，不带谴责，不带冷怒，都只是就事论事的陈述事实而已。只是，这样的揭露，却令凌绯脸色瞬时变得青白交错，暗恨。看着凌煜磨牙，已经是众矢之失了，嘴巴竟然还这么毒，态度还这么嚣张，真是可恶！

“凌堂哥，我哥哥做了什么不不评价。只是，我哥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你在这样抓住不放，是不是有些太过刻薄了呢？”凌绯说着，沉沉一笑，意味深长，“不过，看煜堂哥这种极端在意的态度，让我不由想起，当初在我哥死时，不少人的怀疑，说；我哥是非正常死亡的说法。”

“自杀确实是非正常死亡。”

“我哥根本就不是自杀，他是…”

凌绯的激动的辩驳未说出，就被一边的凌三夫人打断，“凌绯好了，过去那些事儿就不要说了。”说着，瞪了凌绯一眼。

凌绯眼神微闪，抿嘴，垂首，不再开口。

凌三夫人心里松了口气，抬头看向凌煜，微笑，声音温和，“凌煜抱歉，凌绯她不懂事乱说话，你别在意。”

凌煜面色淡漠。

凌三夫人脸上的笑容不由僵了一下，眼里闪过难看。咬牙，神色一正，开口，“凌煜，你妈妈她还没下落吗？”

终于问到正题，凌澈神色缓和了一分。却也忍不住沉沉看了凌绯一眼，眼中闪过戾色。真是笨蛋，这么一点小事儿都做不好。要是让她继续说下去，今天的这场关键的集会，马上就从凌煜的审核大会，立刻变成她哥哥的伸冤大会了。蠢货…

凌煜扬眉，双手插在口袋里，面色淡然的扫过屋里一众人，微笑，“看来，关心五夫人的人还真是不少！”

“煜儿，我们只是关心而已。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用回答。”凌禀浩适时的站出来，解围，也是挖坑。

凌煜淡漠一笑，“我确实没什么可以回答的。因为我对于五夫人忽然被定为失踪也同样感到吃惊。所以，在消息出来后，我特意派人去找寻了很久，遗憾的是至今没探查到五夫人的下落。”

“是吗？如果是真的话还真是令人遗憾。”

“遗憾有，不过却并不是一无所获。”凌煜说着看向安琥，“把查探的过程给大家看一下。也好让关心五夫人的人放心，安心。”

“是，少爷！”

凌煜转眸，看着凌禀浩和凌澈，缓缓笑开。

那笑，让凌禀浩心里猛然一跳。

凌澈皱眉。

画面出现，声音响起。

“爹地，你放心，凌煜他这次绝对无法翻身。”

“赵妍无论是真的失踪了，还是假的失踪了。我都不会让她有回来的机会。”

“为了彻底压倒凌煜，有些人绝对不会让赵妍有活下来的机会。她是死定了。就是不知道那些人动手了没有。”

“这次那些采访凌煜的人，应该是凌禀浩父子安排的。以采访为名义，其实目的是为了暗杀凌煜。”

“凌禀浩现在还未坐上那个位置，可很多时候已经以大家长的状态在掌控凌家了。所以，他们这么做还真是没什么好意外的，毕竟，只要凌煜死了，凌禀浩毫无意外就是凌家下一任的当家人了。他们不遗余力的针对凌煜，太正常了。”

“凌禀浩做的还算隐晦，可凌澈可就是毫不掩饰了，为了让我站在他们这边，许诺我，只要凌禀浩成了当家人，好处绝对少了我的。”

随着那声声的对话，凌澈脸色越来越难看。

凌禀浩一直挂在脸上的温和，也出现龟裂，嘴巴紧抿。定定的看着屏幕上的那些人。再看着站在他身边，一直跟他虚以为蛇，刚才还对他表现出，对凌煜表现出同仇敌忾的人。凌禀浩眼深沉戾。看来他许诺的利益还不足以打动他们，让他们在这种情况下，选择背叛他。

凌于阗看着情绪不明，嘴角溢出一丝莫测的笑意。

如果他没看错，这些人，就是当初温雅出事儿时，凌禀浩派过去监控凌煜的人，算的上是有实力的人，也是碍了凌禀浩眼的人。

遣他们过去应该是为了更方便他做事儿，可没想到，这下聪明反被聪明误。那些人竟然会被凌煜所用，反过来对付他。呵呵…如果只有这些旁人的话，那么凌禀浩还可以辩解说是，凌煜联合他们蓄意陷害。可现在有凌澈的声音，还有他自己的声音，凌禀浩要反驳，为自己辩解，可信度太低，相信没几个人会相信他们。

“凌煜，你这是陷害，是污蔑，是诋毁！”凌澈率先忍不住，跳了出来，开口辩驳，反击，“你这是非法监视，侵犯个人隐私。”

凌煜看了凌澈一眼，轻笑，“凌家很多人都在寻找赵妍。对此，我怎么能不多做一份呢？万一某些人隐匿不报，把她禁锢。岂不是显得我这个做儿子的太不尽心了。”

凌澈听了抿嘴，神色变幻不定，铁青，发紫！猛然这样一个大逆转，和凌澈本来所想的完全不同，让他一时有些发蒙，不知如何应对。

凌禀浩沉默不语，只是深沉的看着凌煜。

“老太爷，五爷来了！”

五爷？凌禀宏？凌煜的父亲，被逐出凌家的那位？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凌禀浩听了，看着凌煜嘴角扬起一抹深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