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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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玩伴,不被允许进行幼稚的游戏,他甚至不知道正常年纪的孩子们最喜欢玩的是什么。

所以到大了,他就喜欢这样,抱着心爱的女人,给她舔嘴巴。

喂完了米汁喂药汁,米汁的甘甜瞬间被药汁覆盖,他怕她觉得苦,心软的添了一味甘草,聊胜于无。

喂进去时,怀中的人儿忽然咳嗽起来,一口药喷得到处都是。

他不慌不忙,拍着她的背顺气,等她平复下来,才继续喂下一口。

一点点的,药汁顺着喉管淌入体内,一点点的发挥药效,她就能一点点的好起来。

两碗都见底后,他抱她放在一旁的长椅上,将人裹成一只春卷。

他身着被污上褐色点子的白衣,去找干净床单。

仆人捧着一袭白色,要跟着他去。

他抬了抬手制止,拿走东西,关上了门。

***

房间里,他亲自换掉床单,把南珍抱回来前,用温毛巾为她擦身,为她换过一身新衣,长指缠绕扣盘,将手工编制的结固定在另一侧的绳圈内。

一袭淡红色的中式长袍,是这座城堡里唯一的一抹彩色。

他看着喜欢,唇角翘了翘。

最后,他将南珍抱回床上,还弯腰将那一双用长毛白兔制成的绒鞋规制在一旁,好让她醒来后就可以看到。

做完这一切,他从房内出来。

因为之前突然去要床单,所以出来时,一排的人站在门外等候,忐忑不安。

他抬抬手,一排人听话的散开,很快消失不见。

不知年岁的落地钟因为南珍的到来,被拔掉了舌头,十二点时不能鸣响,委委屈屈的立在一旁。

他看了一眼,再看看胸前被弄脏的衣襟,这才顾得上收拾自己。

换过一天,他还是在同样的时间进了房间,当无声站在床头时,南珍睁开了眼,看着他来不及收回的手。

他的手指将将要点在穴位上,硬生生的停住。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整个下半部是在虐大则则,你们都错了。

飞走︿( ̄) ̄)︿

晚安

☆、第61章 (5)...

每日都睡得格外深沉,每日醒来,舌根深处总会有隐藏不了的苦意,虽然身上的衣服总是一样,但偶尔总会有格外清爽的时候。

所以她留意了,发现了他的小秘密。

他收回手,隐在袖子里,放下药碗飞快离开。

这一晚,南珍并不好睡,翻来覆去,再也不是一夜无梦。

从这天开始,他就再也不能进行自己喜欢的小游戏。

十二点,落地钟还是委委屈屈的,他在隔壁房间,听不见她那里的动静,不放心的踱步。

饭菜和药汁还是每日都送,但都原封不动的被端出来。

几天后,他为她切脉,面上凝重。

他皱眉,思量着要怎么调整药量,其实他心里最清楚,心病不可医。

不只是人,她的心抗拒着这里的一切。

南珍甩开手,她的脉象越来越不好,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一时间,竟比被他带回来前还要虚弱。

她用眼神让他滚蛋,他身边的佣人端着饭在发抖,他说:“你吃了饭我就走。”

可南珍却连看都不愿看他了。

见她越来越没有人样,他毫无办法,极度烦躁起来。

城堡里的仆人愈加小心做事,每天都向主楼做祈祷,希望这个新来的女人能够听话一点,乖一点,不要反抗他们的主人。

终有一日,南珍又是一阵急咳,吐出一小块血,弄脏了那么白的床单。

巫玉堂呼地钳住了她的脖子,像是用尽了耐心,低声道:“趁我好说话的时候你最好乖乖听话。”

南珍虽然知道他变了,却不知他有一天会是这样的。

她的眼里噙着泪,被他灌下一碗苦辣的中药。

我们早已不是原来的则冬与南珍,即便是这样,我也甘之如饴。

***

他离开了,仆人还在发抖,好像世界末日。

“你叫什么?”南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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