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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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疼。

我酸涩难当,不明白何以心已死,还会去介意*疼不疼。

两年前,煦方背着我跨在这个岩洞中时,我已困倦到双目难睁。

他努力的拍着我的脸颊,摇晃我的身体,命我不准睡。

我稍稍清醒的抬起眸,险些又把他看成了宋郎生。

我猛然想起他的那句:她依旧会爱上我,不论何时、何地,不论她记不记得我们的过往。

我忽然打起寒战……害怕他一语成谶。

煦方见我抖的那样厉害,急的不知所措:“你、你怎么了?哪儿难受?”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我拥住了煦方。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带我离开京城,带我离开他……还有……”

倦意再度涌上,我眺向那星星点点的灯笼,闭眼前,轻轻说:“……让我爱上你。”

或许天意如此,自古好梦难圆。

梦醒后,连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煦方也消失了。

那悠悠岁月,或喜或悲,荣耀苦痛,都是虚幻一场。

而世道轮回,辗转至今,我还是没能逃过那个人的预言。

不论何时、何地,不论我记不记得我们的过往,我依旧还是爱上了他。

风离说的没有错。到头来我还是栽在一个‘情’字上。

洞外的树突地一晃。

把我的思绪从沉浸在往事中晃醒。

有人。是谁?

我本能的抬起眼帘。

一道模糊的红影出现在我模糊的视线中。

眼泪夺眶而出,然后,我看清了那人的样貌。

“公主……”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是了,这就是为什么当年煦方带走公主,让她作为和风快乐生活,不告诉她真相的原因。

你们看懂了么?

煦方永远是那个煦方。可他,当真消失了么?

驸马呢?他的阴谋究竟是什么,他还能和公主走到最后么?

风离在襄仪跳崖时究竟喊出了什么?那个“小”字后,究竟是什么呢?

敬请期待下一篇章——群起篇

(作者已疯,原谅我新婚第二周写这种情节整个人都不好了呵呵,有疑问尽管问,没疑问给我点药吃——)

☆、第四十二章 (完整)

雨幕笼罩在京城的上空,噼噼啪啪的落在山林峭壁之上。

此情此景,令我不由想起不久前的某个雨夜里那一身浸透的红袍。

只不过,这世间会身着红袍从来就不止宋郎生一人。

我朝官服一至四品皆是绯色,大理寺卿正三品,胸前织锦以金丝绣雀……而跟前人的这身官袍补子图样,乃是四品云燕。

国子监司业,从四品。

我警惕的注视着他,想要撑起身来,却被手心的伤口蹭的一下激灵。

“别动,坐着就好。”聂然的声音飘进洞口,他走到我的身边,蹲下,握起我的手,翻过来,望见掌心处密密麻麻布着被树枝扎破的口子,鲜血淋漓,他眉头深锁:“这——”

我缩回手,问道:“聂大人怎么会在这儿?”

聂然不答,兀自低头将里衫撕成长条状,托起我的手慢慢拭净血珠,亦不给我机会抽离,直待两手均裹扎妥当,方才松开,道:“我见公主跳崖,事态紧急,便……”

我不可置信,“你见我落崖,便也跟着跳下?”

“我,”他顿了一顿,“只是,隐约记得这下头有棵攀岩树,”他将腰间匕首取下来,刃口被磨得七零八落,“就借着这支匕首滑着崖壁而下,待见到大树方才跃了下来。”

我一呆,这山涧有树只有我和煦方知道,聂然见我坠崖不由分说跳下,莫非……

“你,你是说,你记得这里有棵树……你,你记忆恢复了?”

他蓦地抬起眼看我,道:“我,只不过是零星的一点印象,其他的,我什么也没有记起来。”

心底没由来的泛起一丝失落来,我也不知我在失落些什么,但想到眼前这个人不是煦方,而是聂然时,我竟又感到几分惧怕,百思不得其解深夜露重他怎么会出现在灵山“恰到好处”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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