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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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直待纸上的字被泪水晕的模糊不堪。

信无声,泪无声,仿佛连呼吸也无声。

只余下一室空寂。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文章更得慢,前情大家可能忘很多,未免看不懂,这里解释一下。

先说忘魂散。

大家还记得这篇文第一次提到忘魂散是周神医告诉失忆归来的公主吧。那时候公主觉得这个药很奇怪,为什么要先让人失忆再让人死。所以她问周神医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是可以不致命的,结果一问,真有。有两味药,一味是叫曼陀罗(有毒),一味叫天山曼陀(没毒)。而据周神医说,当今世上会做这个药的人只有他师弟(康临)。所以公主就去找康临查证。而康临表示,这几年确实做了两粒药,一粒有毒一粒没毒。所以公主后来就让康临传出风声,说无毒的那个药引有问题,然后把宋郎生给引了出来。。。。。。。这时候周神医、康临也因此以为,公主中的毒是不致命的。。。。。

但后来回忆篇公主想起来了,当时驸马其实是没下毒的,所以关于公主最后为什么还是中毒了,这个谜一直没有解开……本来公主是以为最终还是驸马下毒,如果是驸马下毒,肯定不会致命(这点她还是对驸马有信心的)。结果没想到,自己中的是致命的毒。这时她才想起,在韩斐篇的时候她掉包过(用面粉团掉包)驸马手里的那颗不致命的药,换句话说,她中的一直都是致命的毒。

………………………………………………………………………………这样说大家理解没?

再说关于瑞王。

上章提过瑞王是前朝的一个比较得民心王爷,算是谋逆案的头头,化名君锦之,宋的爹。因为造反失败,所以连夜逃跑,但他手中还握有很重要的东西(有可能是非常丰富的宝藏又或许是兵符之类的),所以凤梨为了拿到这个东西,就利用武娉婷的爹去问出那些东西的下落。(因为瑞王非常信任武娉婷的爹,自己有可能就要死了,所以把秘密告诉可以信任的人再让他告诉自己的儿子)结果武娉婷的爹找不到宋,这时候风离又杀过来了,为了保住女儿,就把秘密告诉女儿。。。。。

这段我觉得写很明白了……不懂为什么大家嚷嚷着看不懂这段……然后这样解释完还有没有不懂?

最后如果你们一直说的不懂指的是……不懂宋郎生去哪儿了他怎么了之类的……那些我还没写啊!!!!!下章你们就懂了~~

最后的最后………………请留言……有疑问的…………更要留言!!我会回答,最重要的是,如果确实是我没写明白,我得改正啊!!!!!

最后的最后的最后感谢一下上章丢霸王票的小灰灰和简爱~~谢谢~~

☆、第三十八章 (完整)

我连着昏迷了两日,醒转时,还是没能看到宋郎生。

府邸里派出的人马沿着京外大道小途追了几日,皆无功而返。

他便如凭空消失一般,杳无音讯。

初初还抱有几分侥幸,空守后愈发心灰意冷,太子来了我亦前言不搭后语的催他回宫理政务,他想多关切几句,我便翻身盖被任凭眼泪埋藏在棉絮之中。

众人只当我见不着驸马忧思成疾,唯一知道底细的周文瑜每日施针见我神情恍惚,寻不到得以劝慰之词,唯有长叹以伴。

持续奄奄一息的消息不胫而走,朝廷为之所震,虽分不清是震撼还是振奋,但前来公主府探病的官员自此络绎不绝。

柳伯将他们通通拦在门外。

朝臣们疑虑更深——监国公主究竟是生了什么病令太医束手无策?大理寺卿宋驸马究竟去往哪儿迟迟未曾露面?皇上依旧昏睡,长此以往,太子一人能否挑起国之重担?

某些蠢蠢欲动与不安的气味自庙堂弥散入坊间,一时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当然,这些俱是阿左阿右同我说的。

自打那夜后,我便如活死人般朝夕横在床上,离世在即,哪还有什么心事去理会什么朝局不朝局?

只恨不得立时毒发身亡,两耳再不用听闻这些烦心事才好。

奈何我的影卫阿左是个话唠,他见我赖在榻上闷声不响,闲来有空就滔滔不绝的述着府外境况,大至庙堂风云,小到街坊磕碜,事无巨细,栩栩如生。

就在他第七十八次打断我的黯然伤怀思念夫婿时,终究还是成功的逼我开口了。

“让你去监视采蜜,你是把本公主的话当耳边风吗?”

倒挂在窗外的阿左怔怔的探着头,“公、公主……您终于不会再这样消沉下去了么……”

我闭了闭眼道:“我数三下……”

阿左非常听话的消失了。

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卷开袖口看了一眼青紫的筋脉,无力的挠了挠头。

阿右从侧门的阴影后走出,小心的看着我的神色,张了张口,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我用余光慢慢瞥向她,问:“那晚,周文瑜同我说的话,阿左没有听到,你是都听到了吧?”

阿右眼波微微动了动,仿佛快要拧出水来,我横了她一眼,“你这两天总用哭丧的脸瞧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阿右呆了呆,“公主,这几日你不是都……”

我唉声叹气了一会儿,慢条斯理的爬下床,步至窗台前,问道:“阿右,你进明鉴司有多久了?”

阿右未曾想我会忽然问起这,只一愣,利落答道:“属下七岁进司,至今已有十三年了。”

“十三年……”我缓缓道,“一个女子来说最美好的的年华尽耗于此,你可曾悔过?”

阿右抬起眼看我:“阿右自幼便是孤儿,若非明鉴司收留,岂会苟活至今?这条路既是阿右自己选的,谈何悔说?”

我微微一笑,眼见院外粉白花红正艳,尤是那棠花蕊朵浓烈,“若你身中奇毒,命不久矣,见我有难,仍会护我么?”

阿右毅然道:“但凡阿右还剩一口气,都会尽力护殿下周全。”

清风拂过裙角,我看向她,“所以啊阿右,连你都做得到的事,我又怎么会做不到呢?因畏死而等死,乃世间第一蠢事。”

她的脸上出现迷茫的表情,又似乎是听懂了我的意思,“莫非……殿下这几日的萎靡都是装出来的?”

我摇了摇头,“那倒不尽然。”

那夜泪湿满襟,我在塌上想着入梦,梦里想,睡醒又想,却无论都想不透为何屋外的团团簇簇还正盛着,我却要凋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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