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既然没反应,那么说明自己眼下还很安全咯?李素欣想道。不过花琼都成了仙,听说仙人都是淡情寡欲的存在,说不定花琼也只是想来个精神恋爱罢了。
“要是……那两位道长……”在花琼的怀中,李素欣的黑发轻轻滑过脊背,“你出手帮一下他们。”想起那个玄越,李素欣简直是不知道要怎么想,若那日晚上的真的是他,她这个把人给强了的强x犯好歹也要做些事情来弥补一下。
哪怕男人贞操是真的不值钱。
“好歹在昆仑之时,也曾受过他们的帮助,要不会玄明道长,恐怕我这会早就被蛇妖给吃掉了。”李素欣闷声说道。
“好吧……”花琼点了点头。
“对了,为什么我打不过那条蛇妖,而玄明打的过啊。”李素欣有些气闷的说道。她和玄明从年纪上来说差不太多,但是就从那场来看,两个人的修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能不让她气闷?
“我当初教你,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花琼闭上了眼睛,“我也不曾逼迫你修炼,我看那个玄明道长出身昆仑名门正派,内力深厚,想必曾在修炼上下了苦功,何况修仙门派弟子下山乃是常态,他们除妖远远比你擅长。”
即使没说什么难听的字眼,李素欣还是有些气闷的从他怀中钻出来,自己拿起被子向头上一盖了事,再也不肯搭理身旁的花琼。
花琼见她发了脾气,默默叹一口气,这脾气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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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宽大的道路上,一只妖怪咆哮着。
“臭道士,坏我好事!”妖怪褪去了人皮,露出狰狞的真面目,青面獠牙,一双血红大如鸡蛋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两个白紫道袍的道士。
玄越一手持剑,左手伸出两指在身前,法阵便从脚下出现。
玄明手中捏决,手中长剑一挥,剑气凝成几把长剑对着面前那妖物砸过去。
妖怪嘶吼一声,展开结界抵御。结界在月色中泛出深紫的光芒,落下的剑气尽数击落在结界上,剧烈碰撞。
“妖物,你为何残害幼童?”玄越厉声喝道。
“臭道士这话问的可真不应该。”妖怪利落展开结界挡下玄明的攻击,“人吃五谷杂粮牲畜血肉,妖怪害人也如同这一般,而且要不是那家臭男人见美色起意,我又怎么可能到他家里去。至于那几个孩子,那更是臭男人窝囊,有了美娇娘也不管孩子死活,不然我怎么会那么容易得手?死了之后,反而来安慰我说孩子夭折乃是和父母无缘,甚至去看看那孩子尸身都没有。要真说害人,那也是那臭男人自作自受,和我有何来的关系?”
玄越眉宇间染上一层怒色,“不知悔改。”
说罢脚下法阵启动,淡蓝的光芒立即向妖物刺去。
妖怪利爪暴涨,尖爪上缭绕着不祥的黑气,躲过那禁制法术,径自朝着玄越和玄明拍去。
躺在榻上的花琼睁开了眼睛,身边的少女呼吸平缓,很明显已经入睡。
他伸手替她掩好被子,起身下榻。
夜色越发浓厚,四周寂静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大道上只见着两名年少道士躺在地上,面庞上隐隐约约有黑气。
妖怪桀桀怪笑,举起利爪真要给地上两人来最后一击,一股凛冽的仙气迎面袭来。
“行了,做事莫要做绝。”清越的男声夹杂在夜风中吹来。
“谁?!”妖怪大惊,竟然没有发现有仙人在附近,简直太失策了!妖和仙对上,除非妖实力过于强悍,不然只有束手待毙的份。
话语才落,刺眼的金色光芒从它脚下散发开来,几道金色锁链环绕在它周身,死死吸收着妖力,极其霸道,任凭妖怪如何咆哮挣扎不懂半分。
白衣男子从夜色中缓缓踱步而出,夜风吹起他的广袖,墨黑的发丝被风刮起稍许。
他指尖出现一抹亮光,对着玄越玄明一挥。那光亮随着挥袖的动作落入两人身体中再也不见。
玄越好似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境中他从昆仑山上御剑离开,穿行在茫茫云海中,身前不远处总有一个窈窕的身形,白衣黑发,即使有结界抵挡,墨黑的长发依然在风中飞舞。
他伸出手去探那发梢,手指从那发梢间穿过。
似曾相识的馨香在鼻下浮动,他眉头一蹙,伸手虚空一抓,抓住温热柔软的物体。
☆、第15章 白鸟
李素欣一只手被玄越拉住,那一下拉的她猝不及防,差点将手里端着的汤药给泼出去。她眨了眨眼睛,试着转动一下被玄越攥住的手腕,谁知他力气大的很,完全不是她能挣脱的。
要不是她确定玄越并不知道那晚上的人是她,要不然还真的吓一大跳。
“玄越道长?”李素欣蹲下*身来,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一旁,在他耳旁轻轻说道。
玄越皱紧眉头,眉头已经被拧出个川字,他双眼紧闭,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口中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话。李素欣挣脱不开他的手腕,只好坐在那里陪着他。
“玄越道长?玄越道长……”李素欣轻声唤道。可是榻上的人依然皱眉,手中也依旧不放。
“师兄!”门外响起玄明焦急的声音。吱呀一声响李素欣回头一看,就望见白紫道袍的少年满脸焦急的站在敞开的门外。
“李、李姑娘?”玄明没有想到李素欣会在这里,当他看到床榻上的玄越眉头紧皱,手紧紧攥住李素欣的腕子,他愣在那里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道长来的正好,”李素欣回过头,面上带着一丝苦笑,“玄越道长好似做了噩梦呢。”
“啊,好。”玄明走过来,施加了一个静心安神的法术,终于是让玄越的手劲渐渐松下来。
李素欣挣开玄越的手,白皙的腕子上便是好红的一个手印。
“李姑娘。”
“玄明道长。”
两个人的嗓音同时响起来,玄明有些敛然,他低下头,“姑娘请说。”
“不,还是道长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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