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别看乐年纪小,可能力杠杠的,玩了大半会儿,愣是没让竹抓着一只小鸡,当然,也跟身后的小孩有关,他们能够及时的避开护住自己。有时候情况凶险了,眼看就要抓到了,那小孩就会发出喊叫声,惊险又刺激。
这边的热闹,渐渐的吸引了大人们的注意,尤其是看见自家孩子就在其中,看了一会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在旁边大声鼓励着。
这游戏越玩越激烈了,动作也越来越快。
夏锦明苦逼的发现,他有些跟不上了,这小身体差的也太多了吧,他刚刚还在沾沾自喜,觉的自己又强壮了几分,现在看看这情况,一秒虐成渣了有没有!
咬咬牙,抓着兽皮裙的双手紧了紧力道,就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他也不想中途退下,不逼怎么成材!他一定要挺到最后。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急,太过激烈的动作将泥水溅的四处都是,旁边的大人身上沾满了泥水。
夏锦明发现,这已经不单单是一个游戏,这些孩子太过认真,就是这种态度,让一个简单的游戏演变成一件更深的事件。
这原本就是一个强者为尊的社会,谁都不愿意输掉,一旦输掉就是弱者的表现。
这种深入骨子里溶进灵魂的信念,夏锦明突然明白一件事,他之所以不强,是因为这种信念未曾真正的溶进灵魂。
他当这是一个游戏,而这些孩子则不这么认为。
一瞬间的彻悟,夏锦明从里到外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所有的孩子累的躺倒在泥地里,提不起一丝力气,这个游戏总算结束了。
旁边的大人,笑着把自己的孩子抱回家。
“弟弟,好厉害。”乐翻了个身,看着同样躺在泥地里的弟弟,笑的可高兴了。他没有想到,弟弟能坚持到最后,以前也是喜欢弟弟的,现在更喜欢了。
夏锦明累的连提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侧了侧头,看着旁边的乐,咧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
胸膛内充斥着一种很沸腾的情绪,虽然累,可他精神很好,全身上下说不出的爽快,他也觉的今天的自己很棒。
晴抱起乐,白雪抱起夏锦明,进了晴的家里,给俩人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兽皮衣,又擦干了头发。
看着俩个孩子沉沉的熟睡,晴伸手揉了揉夏锦明的头发,对着旁边的白雪笑。“锦明强壮了不少。”
她算是彻底的放心了,锦明能够长大。
“对。挨过了这个旱季,他强壮了不少。以后,会越来越强壮。”白雪待夏锦明也像是自己的孩子般。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如果不是肚子饿,夏锦明还不会醒来。醒来后,他发现自己精神抖擞劲儿十足,竟然没有生病,太特么的厉害了!
淋了那么久的雨,又在雨中进行了激烈的运动,结果没有生病,反而整个人好的不得了,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生命力越来越旺盛了。
夏锦明高兴的在石床上翻起了跟头。
“锦明醒了。”听声屋里愉快的笑声,晴走了过来,看见锦明在床上翻滚着,她被感染了那种开心,也跟着笑了。“我煮了肉汤,要喝吗?”
特意一直温着,就等着锦明醒来,随时能有肉汤喝。
“好。”夏锦明情绪稍稍平和点了,他坐在石床上,对着晴笑,笑的有些羞赧。他太高兴了,一下子没忍住。
晴第一回见到羞赧的小孩,小脸透着红,耳尖都红了,显的那双眼睛格外的漂亮。“来。喝肉汤。”将碗递给了小孩,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孩子,越来越让她喜爱了,恨不得抱在怀里狠狠的揉两下,如果她能生个这么好的孩子,那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
喝完肉汤,夏锦明想回家了,跟晴说了一声,赤着双脚走回了家。
昨天太激动了,他鞋都没来的及穿。
外面没有下雨,也没太阳,是个阴天,刮着小风,有些微微的凉意,地面湿哒哒的。走回家后,见木桶里还有水,夏锦明洗了洗脚,穿上鞋子,想了想爬上了木床,接着睡觉。
醒来的时候,他看见了海,正坐在床边看着他,眼睛却有些失神,浓眉拧的紧紧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海。”夏锦明坐起身,伸出小指头,戳了戳海紧拧的眉头。“怎么就回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加上今天,这才进山了第三天。如果不是遇着了事,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
海回过神,伸手把夏锦明抱进了怀里,声音有些闷闷沉沉的。“今天早上发现部落周边的陷阱坏了四个,落在里面的是有盐部落的人。族长让战士进山,将在山里的长老们寻回来,明天一早商量这事要怎么办。”
夏锦明听着喔了一声,心里则在想,他之前还讷闷,怎么不见有动静,原来是在等旱季过去,这旱季一过就耐不住了,这是先喊点人过来探探情况?有盐部落的人还挺聪明的,有点小脑头。
可惜,掉坑里了。
☆、第027章 回击
有盐部落比茂源部落大了整整一倍有余,人口接近三千,其中觉醒了图腾的战士,虽不甚清楚,却可以肯定比部落要多很多。
一个部落的强弱,更多的归结于部落里觉醒了图腾的战士有多少。
如果有盐部落真的要攻打部落,海看着怀里的小孩,很是忧心忡忡。
他在武力值虽不弱,但在觉醒了图腾的战士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这样的他,要怎么来护着小孩?
海紧抿着嘴唇,默默的将双手握紧成拳。
他一直在努力,努力着要让自己尽快觉醒图腾,可是不知为什么,始终差了一点点,不管他怎么努力打猎,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疼。”被勒的有点呼吸不畅,夏锦明从思绪里回神,挣扎着小身板喊了声,又问。“海,你在想什么?”
海这才发现,自己用太大的力了,忙松开了双手,眉头依旧拧的紧紧的,嘴上却说。“没什么。”
让他怎么说?这事他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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