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番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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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当时为容晞诊脉时,更难将这番话同她讲出来,这毕竟牵扯了两个孩子,他犹记得那时他同容晞讲完这番话后,她那张娇美的脸蛋蓦地便变得惨白。

——“朕知道了…这事缄口,若走漏了风声,你合该知道后果。”

太医胆战心惊地应了声是。

就算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将这事往外传。

******

慕淮没心思再去批折子,再者他今夜本就是寻个借口出了椒房宫,待他回容晞那处时,便见她并没有躺在床上歇息,反是在书案前理着后宫的账目。

庄帝的太妃归宫后,后宫的开支变得更加繁琐。

慕淮尽力调整着情绪,想让自己看上去冷静些,不想让容晞看出他情绪的异样。

孩子是两个人共有的,他不能替她做这个决定。

可看她纤弱的坐在那儿,慕淮又怕这一世,他会再次失去她。

他走到容晞身前,将她手中的账簿夺到了手中,制止道:“不好好歇息,算什么账?”

容晞的神情略有些委屈,细声回道:“臣妾…臣妾真的变笨了,怨不得夫君说臣妾是傻瓜呐,臣妾连账都算不对了。”

慕淮将娇人儿拥入怀中,温声道:“你怀着身子本就辛苦,这账别再算了,拿给录事算。朕在宫里,谁也不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容晞在他怀中讷然回道:“是得交给录事了,要不然放臣妾手里,出了错就麻烦了。”

“嗯。”

“可臣妾…臣妾好怕自己永远都会这么糊涂,臣妾不想变笨变傻的……”

女子孕期的情绪本就不稳,容晞一想到自己可能永远都会这么迷迷糊糊的,便觉得特别可怕。

慕淮用大手抚着女人柔软的发,低声又哄她:“不会的,晞儿是因为怀着身子太辛苦,才有些糊涂。等孩子生下来……”

想起适才太医对他讲的话,慕淮的语气顿了顿。

他隐忍地阖眸,亲了亲容晞泛着馨香的发侧,语气很温和,又道:“真变傻了朕也一直宠着你,你怕什么?”

容晞心中甜丝丝的,却还是小声反驳道:“可臣妾是皇后,不能变傻的。”

“嗯,晞儿不会变傻的。”

慕淮知道,容晞是因为怀孕辛苦,才会有些糊涂。但他在心中复又想了想,若她真变笨变傻,其实也挺好的。

这女人若是笨笨的,也挺可爱的。

她精明狡黠他喜欢,她笨一点、娇憨一些,他也喜欢。

******

入睡前,慕淮沐了浴。

他心中很难冷静,想他重活一世,却逢上了于他而言,最棘手的事。

他知道,容晞爱子如命,定会比他还要恐慌。

慕淮自诩没怕过什么人,也没怕过什么事,但是容晞却是他的例外。

更遑论,这事与她的性命有关。

今夜他不能同她提这件事,他须得好好想想,该怎样同她讲。

——“夫君。”

见慕淮回到了寝殿,容晞掀开了薄衾,示意慕淮入内。

慕淮看着温香娇小又惹人怜的她,眉目间蕴着的郁色渐褪,看着清润了些许。

待男人躺在她身侧后,容晞顺势往他怀里钻了钻。

她觉慕淮身上越来越一种深沉冷峻的成熟气质,怎么看怎么英俊,烛影微曳,光影相织,他颈线和下颌线的轮廓立体分明。

容晞渐渐阖上了双眸,她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的皂荚香。

慕淮看着容晞竟是一副吸.精小妖的模样,不禁闷声失笑。

“呀。”

慕淮刚想抬起她的下巴,想着来个窃玉偷香,却见容晞用小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略有些赧然地道:“臣妾真是糊涂了,这回臣妾终于想清楚了,夫君为何会在晚膳时,说自己不该吃那些补物了。”

——“知道了还往朕怀里钻。”

慕淮故意打趣她。

容晞娇娇哼哼地,却不愿离开慕淮温暖的怀抱。

她小声问道:“那夫君这几个月该怎么办啊?”

慕淮用指挑起容晞的一缕乌发,边把玩着,边淡淡回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忍着。”

他嗓音低低的,听上去很有磁性。

容晞耐着心中羞赧,以极小的声音回道:“那臣妾帮帮夫君罢…”

说罢,便将自己蜷进了香衾之中,娇小的身子也正往下钻着。

慕淮一把将她从内拽了出来,语气沉了几分,命道:“你安分地躺着便好,朕不需要你做这些。”

“可……”

“朕前世十几年都没沾过敦伦之事…也没怎么样,忍几个月不算什么…….”

容晞听罢,心中感动之余,却也是心疼的。不仅是因为慕淮本是个重|欲的人,却茹素了十几年。还因为,前世的他竟是如此的茕茕孑立。

好在这一世,她和孩子们会一直陪在慕淮身侧的。

夜渐深沉。

容晞这回身侧躺着慕淮,不再是孤枕难眠,本以为今夜便可以安然地睡下。

可她阖目听着迢迢递递的更漏之音,和男人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却仍觉难以入睡。

明明她饮了安神汤药,殿内亦焚了安神香,可她就是睡不下。

可光是睡不下还好,她的小腿竟也在这时抽起筋来,容晞想起怀珏儿和琛儿时,她还是在身子渐大时,小腿才总容易抽筋。

这痛属实难/捱,容晞却怕扰了慕淮安睡,便用一手掩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另一手则小心地想要为自己按按那处。

这时,男人微粝的大手蓦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夫君…你醒了?”

慕淮没立即回她,反是坐起身来,待将衾被掀开后,竟是精准地寻到了她抽筋且疼/痛的小腿,极度耐心且动作熟稔地替她揉/着。(单纯揉腿)

容晞立即发出了啾、啾的吃/痛声。

慕淮的语气稍带着责备:“既是难受,为何不同朕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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