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晞儿上药红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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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熟悉且清浅的气息将她强势地缠裹,容晞软小的耳朵有些泛痒, 双颊如被火烧, 看着亦是愈泛绯红。
慕淮只是同她说了句再寻常不过的话,她的身子竟是不争气的软了,就跟要化成一滩水似的。
容晞仍紧紧闭着双目, 继续装睡, 心中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起身。
她便同慕淮这样一直耗着。
等他什么时候走了,她再起身。
慕淮见状, 微抿着薄唇, 深邃的墨眸却一刻不离地睇着华床上躺的娇人儿。
容晞羽睫浓长, 皮肤新白似细雪, 五官亦是纤秾精致, 就像是被工笔细细描绘过的画中美人, 瞧上去娇怯又柔弱。
脸红得同林檎果一个颜色,呼吸声也是极为不匀,分明是在装睡。
若不是在白日, 他真想再好好的疼爱疼爱她。
慕淮伸出了修长的手, 他捏了下女人柔腻的脸蛋, 复又俯身, 啄了下她薄薄的眼皮, 低声道:“乖晞儿, 起来罢。昨日睡了那么久, 没你这般贪懒的。”
容晞一听这话,心中难免存了些怨气。
她昨天睡了一整日,可不是她想睡的。
到底是谁将她弄成了这副惨样子, 慕淮还不清楚吗?
慕淮这个坏人, 凭何还要一本正经地数落她贪睡犯懒?
见小人儿仍在犯倔装睡,慕淮轻抬一眉,便要将大掌探.进覆在她身上的香衾中。
男人的掌心一贯粗砺,容晞心中微惊,及时闪避开。
随后,方才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眯着那双美丽的桃花眸,坐起了身来,嗓音娇糯道:“夫君…妾身醒来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宫了?”
慕淮并未回复她的话,只静默地欣赏着眼前的美人。
容晞身上只穿了件心衣,其上的颜色是浅浅淡淡的藕荷色,她纤美的玉颈上只挂着一条细细的带子,雪|肌渲连着大面积的朱红瑞紫。
无一不在彰显着,在上面泼墨作画的人,是有多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被蹂|躏后的绝色美人,容颜瞧这愈发靡丽。
容晞眼见着慕淮看她的目光渐变得幽深且不可测,忙别开了脸儿,不敢再同他对视。
可她甫一转首,正对她的便是离四柱华床不远处的红木镜台。
一瞧见那镜台,容晞就觉得自己的头脑嗡了一声,亦是忍不住地打了个寒噤。
她想起那夜慕淮哄.诱她,让她看着那个镜子,还咬她耳朵问她,喜不喜欢他这样待她。
接下来发生的事,容晞一点都不敢再回想。
待慕淮走后,她一定要命宫人将那镜台抬远点,再不许它正对着这四柱华床。
慕淮仍在毫不避讳地盯视着她,就像是凶猛的狮虎在看自己的猎物一样,直盯得她头皮发麻。
容晞要被他灼人的眼神看哭了。
她语气已带了泣音,忙细声央求慕淮道:“…夫君…您…您别再这样看着妾身了…妾身…妾身害怕。”
慕淮沉目,微有些不悦地问道:“怎么现在,孤看看你都不行了,嗯?”
说罢,他长臂一伸,便像抱小猫崽子似的,一把将那娇软无力且嘤嘤啼泣的小美人儿抱在了身上。
慕淮制止了不安分的小人儿,亦低下了头,用微凉的薄唇细细描画着女人精致的眉眼。
他头上戴着华贵的远游冠,黯红色的长长冠缨垂在了容晞的美人骨上。
慕淮大手攥住了她如嫩藕般纤细的小胳膊,低声命道:“环好,别掉下去。”
容晞身上不适,刚一起身就被男人这样欺负,心中自是有些委屈,盈盈的美目也弥上了层雾气。
慕淮见她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掉眼泪,无奈道:“愈发娇气,刚起身就哭,做娘的人了,怎还如从前似的,动不动就掉眼泪。”
男人的嗓音低沉且富有磁性,虽然是在斥着她,可是他说的这番话,容晞却没往心里去。
满脑子反倒都是慕淮昨夜对她讲的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她用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推了推男人,再度小声央求道:“夫君…您先松开妾身…妾身想下地换身衣物。”
话落,慕淮的唇角竟是向上牵了牵。
他复又俯身,在她耳侧低声问道:“还能走吗?孤怎么觉得,你走不了几步,就要摔跟头?”
容晞听罢男人的这番话,心中愈发羞愤。
呜呜呜,慕淮真是个大坏蛋!
他太坏了,坏死了,怎么会有像他一样这么无耻的人?
慕淮见这娇气的女人又要淌泪,方才松开了她。
容晞如获大赦,逃命似的离了慕淮一大段距离,却见他起身从檀木高几上,拿来了两个置有膏脂的玉奁盒。
见他又往她身前走,容晞撑着娇小的身子又往后躲了躲。
慕淮不悦地问她:“你躲什么?”
随后不等容晞回话,便又一把将娇人拽进了怀中。
容晞羞赧至极,别过脸去,不再看慕淮半眼。
慕淮的语气很一本正经,不带半分暧.昧,嗓音温淡道:“孤帮晞儿上药。”
容晞双颊一烫,细声拒绝道:“妾身…妾身可以自己上药的……”
慕淮单挑锋眉,语带戏谑又问:“那儿,你也要自己涂药?”
他原是想逗弄容晞,想看她局促的有趣模样。
可这么一说,慕淮也不禁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画面。
愈想,愈觉得喉间泛痒。
容晞却觉有些听不明慕淮的话意。
那儿到底是哪儿?
待她想明后,心里却是愈发羞愤。
她再不顾身份和骨子里对慕淮的惧意,跟小猫扑食似的扑向了男人,攥着粉拳就要往男人身上砸。
坏人。
慕淮这个坏人,他实在是太坏了。
可那点儿力气对于习武且征战无数的慕淮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
慕淮唇畔蕴笑,大手安抚性地拍着女人瘦弱的背.脊,任由她用自己的小拳头跟幼猫舞爪似的攻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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