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2)
傅向晚有些无奈地扯了一下唇,其实她并不想把宋芳菲扯进来,可是她是乔泽轩的母亲,有些伤害真的在所难免:“其实真的不用这样。他才是你的儿子,无论怎样你们之间的亲情血缘都无法割舍,不要为了我一个外人而弄成这样,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但是有些距离我们还是必须要保持的,请允许我以后叫您宋阿姨。希望您能理解,毕竟以后乔泽轩会有自己的家庭和妻子,我不想造成误会。”
“晚晚……”宋芳菲泪眼朦胧,震惊地张了张嘴,心酸不已,“你是真的生气了,不原谅我了吗?”
“称呼和原谅之间没有必然地联系的,所以你不必太在意。”傅向晚也于心不忍,可以后乔泽轩和沈诗雨在一起了,她还叫宋芳菲为妈,她自己都觉得太别扭了,不想落下话柄给沈诗雨,“我还是一样的祝福你。”
这样的悲剧并不是她想要的,可有些事情是她无法阻止的。
“晚晚……”宋芳菲整个人都没有了支撑的力量,身子不稳,乔泽轩上前扶住母亲,“妈,她已经不是你的儿媳妇了,她叫你一声阿姨才是应该的,你别再留恋达去了,一切都已经面目全非了。”
“都是你,还有那个贱女人……你们让我永远地失去了晚晚。”宋芳菲对沈诗雨的恨意更加深刻了一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们!滚……我不想看你们……”
宋芳菲挣扎着,想要挣开乔泽轩的扶持,乔泽轩怎么可能放开她,看到母亲这样的决绝,他不由地把怒气全撒在了傅向晚的身上:“傅向晚,你这个女人太有心机了,耍阴谋诡计让我受辱,离间我们母子的感情,你现在到是得意了是不是?”
面对乔泽轩的指责,傅向晚没有开口,倒是她身边的席佳榆看不下去:“乔泽轩,你真他妈不是人,是你先做了出轨的丢人事,背叛了晚晚,你和姓沈的车震到是爽够了,现在你倒还有理由了来指责晚晚?真是会颠倒是非黑白。你不做这些事儿,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你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认你了,不是晚晚唆使的,你凭什么把罪名扣到她身上。你别以为晚晚好欺负,晚晚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了你们母子什么,她为你默默付出,把你当她亲妈一样照顾,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又得到了什么?你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有好意思说这些没有良心的话,我说你乔泽轩的良心是被狗给吃了。”
“乔泽轩,如果不是晚晚找上我替你妈做心理治疗,若不是晚晚尽心尽力地伺候你妈,我想她也没有机会亲眼看到今天这样肮脏的局面。其实我真想说倒不如当初为了老公而自杀死了博个骨气的美名来得干净。”慕心嫣冷笑着讽刺着乔氏母子,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她当初真不该出手帮他们。她轻拍着傅向晚的肩道,“晚晚,今天你就要吸取教训,以后可不能随便发善心了,否则再遇上这种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你可还要不要活人了。”
席佳榆和慕心嫣这一番对乔泽轩的斥责和对傅向晚的维护,让他微白了脸,她无可否认这些年傅向晚为他们母子做的一切,她对他的母亲比他对自己的亲妈付出的还多。如果不是傅向晚在,宋芳菲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了。可是今天傅向晚却给了他有些以来最大的耻辱,他已经无法再对她报有感恩之心。他只觉得这是一场让他身败名裂的报复他和沈诗雨纠缠的阴谋。
“我和她的事情容不到你们来说三道四。”乔泽轩冷冷道,“妈,你现在可以看清楚了,他们的面目了。就是想我们母子失和。他们才好得意。”
“你胡说,晚晚不是这样的人。”宋芳菲还是坚定在站在了傅向晚这一边,无比的相信她,“他们说的没有错,没有晚晚就没有今天的我,早知道事情会成这个样子,我也觉得我那个时候死了倒是干净。”
“妈,你是我妈,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们说话?”乔泽轩蹙眉,心中焦急。
“明明是你对不起晚晚在先,你现在若是去给晚晚道歉,她接受你的歉意,我还是会原谅你的,否则你以后不要叫我妈。”宋芳菲与乔泽轩交换着条件。
“妈——你这是在逼我。”乔泽轩冷眼扫过傅向晚,还有神色姿态高傲的席佳榆和慕心嫣,甚至是一直淡定从容的谈希越,还有他的一群朋友,他深感受辱,怎么会轻易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乔万海看着宋芳菲如此维护傅向晚,而对自己的儿子那样的指责和逼迫,心中颇为不悦:“你是老糊涂了,手膀子去维护一个外人,把自己的儿子骂得狗血淋头,你和她在一起的这些年她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把你给迷住了?我告诉你,你不认这个儿子而认她这个外人做女儿,那你跟她走,让她照顾伺候你一辈子。”
这场婚礼对他来说,取消也是好事,反正他也不想接受傅向晚成为他的儿媳妇,出身平凡,和宋芳菲连成一气,而且不能给儿子事业上的助力,她什么都没有,娶来做什么。
“乔万海,儿子就是跟着你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学会了出轨和背叛。我要和你拼命。”宋芳菲上前就抽打着乔万海,发泄着心中无可可渲的痛苦。
乔万海抬起双手抵挡着宋芳菲的抽打,连骂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你这个疯子!”
“我就是疯了,如果不是你,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局面。”宋芳菲的心里也是苦不堪言。
陈俏俏见了,立即上前违护着乔万海:“宋芳菲你搞清楚了,万海是我的老公,怎么能容你随便打骂,你别无理取闹了,还是回你的疗养院好些。”
“你少对我妈说话不客气。”乔泽轩去拉过母亲护在身后,眸内冰冷。
“诗雨,把妈扶到下面去坐着。”乔泽轩叫过沈诗雨。
沈诗雨走过来,伸手去抚宋芳菲,却被她打掉双手:“你别碰我。就算你对我再好,我也不会接受你!”
“伯母,我没有其它意思。对你好是我该做的。”沈诗雨只能陪着笑,不敢有半点怨言。
现场一片混乱,让人理也理不清这一家子的破事儿。
宋芳菲深吸了一口气,对乔泽轩说:“泽轩,你既然选择了她,以后我们就不是母子了。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妈,我走。你是要和她结婚还是其它,随你。可是你这样做是对不起晚晚,以后你若是后悔了,没有后悔药可以给你。”
“妈,你给我点时间处理这些事情好吗?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乔泽轩自然还是愿意舍弃母亲,毕竟母亲为了她才会放弃乔家女主人的身份,让陈俏俏得以扶正,“妈,你不要生气,对你地身体不好。”
宋芳菲似乎已经淡然了,已经对乔泽轩失望至极了:“能让我满意的答案就是你不要放弃晚晚,和晚晚在一起,对她好,让她幸福。这就是妈最大的心愿,现在你已经无法做到了。就算你想做到,晚晚也不可能给你机会了。”
看着母亲始终偏袒着傅向晚,乔泽轩眉心深蹙:“妈,你还没有看出来这一切都是傅向晚一手策划的阴谋吗?她为了毁婚,为了和其它男人在一起,她让你的儿子如此难堪受辱,妈,就算她给我机会,我也不会要的,这样心思歹毒的女人,你就不怕哪天她在我们吃的饭里下毒吗?到时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要把别人的心想的和你一样恶毒。”傅向晚眸光清澈,让人不敢直视她眼中的纯净,“婚礼没有了,我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多待,还是把地方腾给你们一家人还有你亲爱的沈小姐恩爱吧。”
傅向晚起身,转身就对上了谈希越温暖和煦的眸子,那里荡漾着层层水纹,一圈一圈,荡漾开去。有他在身边,给她温暖,给她力量,让她拥有百倍的信心和勇气。
傅向晚一行人刚要离开,这时走上来一个眉目阴厉的中年男子,他步步走向沈诗雨,沈诗雨却步步往后退去,只听他厉声道:“沈诗雨,你给我站住!”
“爸,你……你怎么来了?”沈诗雨震惊,乔泽轩的婚礼并没有请他们沈家。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要把沈家的脸给丢尽?我从小是怎么教导你的?你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竟然背着父母趁这个机会嫁给乔泽轩吗?”沈毅琨眉目威严,面容含怒,脸色阴冷,对于女儿这种行为他很生气,竟然背着他想嫁给乔泽轩,那他在法国的事业怎么办?靠谁去维系?
“爸,我和泽轩一直都是真心相爱,我们本就该在一起,希望你成全我们。”沈诗雨怎么也过不了父亲这一关。
自小父亲对她就格外的严厉,从没有把她当成女孩子来看待,从来都曾真正享受过父亲的父爱。她只是表面看起来是沈家千金,光鲜靓丽,可是她所承受的那些痛苦也不是常人所能体会的。有时候她宁愿自己生在平常人家,最起码她的感情和婚姻是可以自主的。
“成全?”沈毅琨笑了一下,却是没有任何的温度,是让人发冷的寒气,“你若和我回去,我还当你是女儿,你若是一意孤行,你是知道后果的。”沈毅琨眼间全是厉色,一点情面也不留。
“爸,我只是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这一次我不会再听你的话回去的。”沈诗雨哀求着,向乔泽轩靠近,害怕地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袖,“爸,我求你了。爸,我知道我在你的心里只是一颗只是用来商业联姻的棋子,我已经替你做了一次棋子,牺牲了我的爱情,伤害了我最爱的人,这一次我不想再做了。哪怕你今天打死我,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诗雨,你别犯傻了,这是一场乔泽轩和别人的女人的婚礼就已经说道明他爱的人不是你了。你还要这磁垫着,到头来受伤的人只能是你。而他若今天改娶了我,我更是看不起这样的男人,我想做为男人的人不该这么轻率的改变自己的坚持。所以诗雨,这个不坚定的男人的话不可信。”沈毅琨离间着他们。
沈诗雨抬起水眸小心翼翼地看着乔泽轩,握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泽轩……你是爱我的是不是?”
乔泽轩伸手把掌心放到沈诗雨的手背上,对上沈毅琨的冰冷的目光:“沈总,诗雨是成年人了,她有权利为自己做决定,你就算是她的父亲也无权干涉。”
“我和谈人权?”沈毅琨冷笑着,眸子阴霾,“我告诉你,我是他父亲,她是我女儿,她就得服我管。你只是个外人,轮不到你插嘴进来。”
“爸,你不可以这么说泽轩。”沈诗雨也维护着乔泽轩。
沈毅琨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人群后面,唇角拉起了带着暖意的笑弧:“亚伦,我这个女儿太不听话了。还是你来帮我把她带回去吧。”
“是的,父亲。”亚伦·安德鲁轮廓深邃立体,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如中世纪的贵族。
众人惊疑的是这个外国男子竟然叫沈毅琨父亲,别人都知道沈家是没有男儿的,只有一个女儿,学是沈诗雨,生得美丽动人,迷倒多少男儿,却是远嫁了法国。而她的老公却从未被媒体曝光过,难道这个外国男子就是沈诗雨的老公,沈毅琨的女婿吗?
亚伦·安德鲁一步一步走向沈诗雨,贵气的脸上带着无害的笑容。他站定在了沈诗雨的面前,向她绅士的伸出了他的手:“亲爱的诗雨,好久不见了。”他的普通话十分的标准。
沈诗雨的瞳孔投映着他俊美的面容,那惊诧的模样却像是见了魔鬼一般。她的眸子都碎成了一片:“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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