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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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我的项链。”傅向晚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她丢失的那一条,上面是她和乔泽轩订婚时照的照片,她一直都很珍视,“怎么在你这里?”

她以为这条项链掉了也就意味着她和乔泽轩缘尽了,没想到会到了他的手里。

“在雅碧会所你撞到我的时候掉落了,我拿去让人修好了,本想还给你,没想到放在身上就忘了,现在它物归原主了。”谈希越英俊的脸庞在灯光下切割分明立体。

傅向晚的指尖抚过项链,笑得浅淡,释然。然后他将项链紧紧地接地手中里,用力往前河中掷去,轻轻一响,项链便沉入了水中,只余一圈圈地涟漪层层荡漾开去。

“为什么?”谈希越轻问。

“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它了。”傅向晚看着水面层层水纹,然后她将手中的花篮举起来,笑容盈盈,“我有这些就够了。”

谈希越拿起花篮里的一只玫瑰花,折去一截,然后轻轻地插入她的发间,别她的耳朵之上,替一向清新的她添上一分妩媚娇态。

他长指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唇拉向自己,他的唇就压了上去。

他的吻很深很沉,很绵长,缠绵,炙热……带着极强的占有欲,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在他的热吻里沉沦,不愿意醒来。

气尽唇分,他的前额抵着她的,呼吸与她的纠缠:“你再也别想从我的世界里逃走了。”

“我不逃,等着束手就擒。”她的鼻尖俏皮地与他自尖相摩挲。

“真乖。”谈希越的笑是暖的,很暖,只为她一个人绽放,“为了表扬你,我会在我的生日会上把你介绍给所有的人,好吗?”

傅向晚轻眨了两下眼睛,浓密而纤长的羽睫扫过他的肌肤。然后她羞涩地点头:“好。”

就在这美好的夜晚,他们的人紧紧相拥,他们的心也心心相印。

回到家里,傅向晚找来一个花瓶,把那一篮玫瑰花修剪了一下放了进去,经过她的巧手摆弄,花枝错落有致,十分好看。

傅向晚把花瓶抱起来放到了卧室的一个梳妆台上面,她坐在台前,一手托着香腮,一手数着花瓶里的玫瑰花:“一朵,两朵……五十七朵……吾爱吾妻……”

然后她扬起了甜美的笑,染着幸福的水眸清亮有神。

这时她话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就了起来:“你到家了?”

“到了。”谈希越走向沙发,坐下,“就是一个人太冷清了,你来陪我好吗?”

“好啦,你一个人早点休息。”傅向晚红了红脸,虽然他看不见。

“好想抱着你睡。”谈希越替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又不是抱枕。”傅向晚轻笑了一下,指尖轻点着玫瑰花瓣。

“那我做你的抱枕可好?”谈希越轻饮了一口清水。

“少没正经了。你应该好好休息,否则我可生气了。”傅向晚转身,背靠着台沿。

“我想你,睡不着。”他的确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今天他收获了很多惊喜,他还有些缓不过劲儿来,满脑子都是她的样子。

“睡不着也要睡。”她轻哄着他,“身体重要,明天还要工作呢。”

“真想快点把你娶进门,冠上我的姓。那样就可以天天抱着你睡了。”

“谈希越,你脑子里想什么呢?快睡了。”

傅向晚也困了,准备洗澡睡觉。

住院的宋芳菲十分无聊,就让护士推到了花园里坐坐,就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郑开……”

路过的郑开听到有人呼唤他,侧眸而去,就看到宋芳菲。他几步上前:“姨妈?”

“真的是你,我怎么没听泽轩说你在这里上班啊?”宋芳菲拉着多年未见的侄儿的手,有些激动。

“我才来这里上班没多久,自从我出国去留学后,和表哥也很少见面了。”郑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姨妈,你怎么在医院里,这些年你过得好吗?表哥怎么没有告诉我你住院了?我好去看你啊。”

自从宋家和宋芳菲断绝了关系后,没有人敢不听宋父的命令,去见宋芳菲都是背着去,次数也少。

“我生病住院了。”宋芳菲抹了抹眼角的湿润,“不过我已经好了,本来可以出院了,没想到你表哥又出差,我只好在医院等他回来接我。”

“表哥出差了?”郑开惊讶道,试探地问,“姨妈,你难道不知道表哥也受伤住院了吗?”

“不可能,晚晚说他出差了。你别和我开玩笑了。”宋芳菲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这是真的,而且我是表哥的主治医生,不信我带你去看表哥。”郑开从椅子上起身,手握轮椅把,将宋芳菲推走,往乔泽轩住院的那幢楼而去。

宋芳菲见郑开说得信誓旦旦,不由地心开始沉重。她紧握着双手,一路上一言不发。

当郑开把宋芳菲推走到乔泽轩的病房里,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乔泽轩时,她睁大了眼睛,怕自己看错了人。

她呼吸急促,急急地转动轮椅上前,双手颤抖着握住乔轩的手:“泽轩,你怎么了,怎么会受伤住院,你伤得很重吗?”

她一连问了好多个问题。

乔泽轩也反握着母亲的手:“妈,你怎么来了?”

“是我遇到姨妈,告诉她住院了。”郑开走上前来,站在宋芳菲的身后。

“你不该告诉你姨妈。”乔泽轩眉峰一蹙。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妈,我有权知道你的一切。”宋芳菲不满儿子隐瞒她,“你受伤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瞒着我?你竟然让晚晚骗我说你出差去了?”

“妈,我不是不想让你担心,才让晚晚这么说的吗?”乔泽轩安抚着激动加生气的母亲。

“以前晚晚从不骗我的,你看你把她都带坏了。”宋芳菲斥责他,却又紧张着儿子的伤势,“那你到底伤到哪里了?快告诉我。不然我不会心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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