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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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不该想的事,你想都不要想。三条腿都瘸了二条,还能胡思乱想,信不信我再让你多躺个一年半截。或者,将第三条腿也一并给废了。”

唐武的那点小心思张舒曼怎么会看不出来,就是嘴贱,耍耍花枪。至于其他的,就算唐武想,以张舒曼的身体也不允许。

看着唐武一脸暧昧又带着调侃意味的眼神,张舒曼没好气的刮了唐武一眼。微眯起了利眼,警告的扫了一眼唐武的下身。嘴角有些邪气的浅笑,吓的唐武下意识的抱紧了被子。

“娘子好凶残,不过,这可使不得,这里可关乎着曼曼娘子下半生的幸福。算了,娘子不愿意为夫也不勉强,不过为夫相信,总有一会娘子会甘心情愿与为夫日日夜夜同床共枕,并且恩恩爱爱到天亮。”

唐武可以说是色胆包天,认定张舒曼不敢来真的。脸上重新扬起了臭屁的笑容,带着蛊惑的气息道。看了一眼二丫跟三娃,也知道儿童不宜,唐武压低了声音,除在张舒曼的耳朵旁轻声道。

若得张舒曼脸上不由的染上一抹淡淡的晕红,恼羞成怒的瞪了唐武一眼。

“滚蛋,鬼才稀罕你,不要脸的老流氓。”

二丫跟三娃看着斗的颇为有趣的大姐跟姐夫,脸红的跟小番茄似的。但又忍不住好奇,最后谁更胜一筹,竖着耳朵偷偷的听着。

姐弟俩相视了一眼,看到大姐跟姐夫感情好,心里也高兴。当然,若是可以,他们更希望大姐跟姐夫同睡一张床,这样才是正常夫妻之道。姐夫很好的一个人,二丫有时也想不明白,大姐还在挑什么。

“是,我流氓,不过只对你流氓。等以后,我们夫妻俩一起流氓。好好好,别瞪了,我不说就是了。曼曼媳妇你爹看着性子软,这银子不指望还,不过只怕你那后娘恐怕以后会缠上你。有一就有二,不管你爹本意如何,恐怕这事难断。”

收起了打趣的贼笑,想到了什么,唐武轻咳了一声,正经的提醒道。

“这事我有主意,若只是一个爹,倒贴点东西也没有什么。不过若是拿去贴给赵云月,我自问没有这么大的胸襟。走一步算一步,看看以后,这后娘还会有什么新招。”

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此刻,张舒曼没有将唐武排斥在久,拿他仅当一个外人。听到唐武好意的提点,张舒曼笑了笑,看了二丫跟三娃一眼。

想到赵云月有意想拿他们做文章,语气瞬间冷却下来。不怒自威,令人再次有种倍感压力的错觉。

只是,这是不是错觉,身为一个武者,唐武比谁都清楚。不着痕迹的抿了抿性感的薄唇,眼底悄然的掠过一抹精芒。

果然,他就知道他的小媳妇不简单。

张舒曼身上的迷,吸引着唐武好奇,而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往往就是从好奇开始,恐怕唐武也没有察觉,他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深陷其中。

到了镇里,张舒曼先去看了祝天雄,按惯例针灸过后。张舒曼便直接去了药铺,有些意外,刚到贺记药铺门口已经有人早早拿了号,翘首等着她来治病。捕捉到大家眼中的热切,张舒曼心里有些意外。

“您就是张大夫对吧,太好了,张大夫您可算是来了。听说张大夫能妙手回春,能治咳血的病人。求求您救救我娘,我给您跪下了。我娘这些日子总是会莫名的咳血,您看看还能不能治。若张大夫能治好我娘,以后我陈大壮就给张大夫做牛做马,一辈子报答您的恩情。”

古代孝子多如牛毛,可是当看到一个身材飙壮的七尺大汉,就这样眼泪鼻涕直下。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倒在她跟前,张舒曼饶是大胆也见多识广还是被吓了一大跳。捕捉到对方眼中的认真,张舒曼很快便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没有上前去扶,沉着的扫视了对方一眼,沉声道。

“跪在这里干吗?不是说你娘重病了,还不赶紧带路,我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

人未见着,情况未明张舒曼没有自大的立马就拍胸保证能治。中医望闻味切四个要准,见到病患才能知晓准确的病情。跃过对方,张舒曼直接大步进了药铺,浓浓的药香扑鼻而来。

一眼扫去,张舒曼很快便看到奄奄无力,瘫坐在凳子上的老妇。

衣着普通,看着应该是家境并不富裕。脸色苍白蜡黄,整个人消瘦的厉害,眼睛充斥着若有似无的死气。眼尖看到老妇手中带血的手帕,张舒曼眉拧了拧。运灵力于双眼,透视老妇的身体,当看到老妇体内十数只蠕动的吸血虫时。

张舒曼被恶心的后退一步,脸色陡变。没有想到眼前妇人的病因,居然会是这样。恐怕,要是她没有猜错,这妇人应该是喝过不干净的生水,或者是螺之类带有寄生虫的食物。

这种病例并不是没有,但像这老妇体内寄生了这么多吸血虫,还是不算多见。这样被天天吸食大量的鲜血,怪不得瘦的如此厉害。

“大夫,您看看我娘还能不能?”

陈大壮看着人高马大,像个粗汉,但心思却一点不粗。捕捉到张舒曼脸上一闪而逝的异样,目光沉了沉。原本希冀的心情,慢慢的又暗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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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吸血虫谜

“大壮,咱还是回去吧,家里已经没有东西再可以卖了。娘的病治不了,别再为娘浪费银子。”

陈大娘年纪轻轻嫁了人,没多久男人便出意久离开,成了上杨村有名的寡妇。一个人辛苦的将肚子里的遗腹子生下养大,家里太穷,陈大壮三十仍没娶上媳妇。心里本就有愧,又因这几年怪病。

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砸锅卖铁,要不是不放心丢下儿子一人。陈大娘早就坚持不住去了,看着红了眼的儿子,陈大娘心里愧疚。

晦暗的目光瞥了一眼张舒曼,一个女大夫少见。太年轻,陈大娘根本不相信,这么年轻的女大夫能治得了她这种怪病。

“娘,你别胡思乱想,会有办法的。张大夫,您能不能好好看看,不管多少银子。求你开点药试试,我不能失去我娘。”

红着眼眶,陈大壮不甘就这样放弃,期盼的祈求。

铺里的其他病人还有家属,也都纷纷好奇的望着张舒曼。想看看眼前的女大夫,是不是真有大本事,连这种病入膏肓,咳血病患都能治好。若是真的,那他们这些小事,想来更不是问题。

“停,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没说不给治,更没说不能医。大娘,麻烦你将手伸出来,我把把脉再给你开药。”

打断陈大壮到嘴边的话,张舒曼收回了目光,恢复自若的沉声道。

“大夫,你、你是说,我娘的病能治。”

被身高不及他胸口的大夫一通训斥,陈大壮并没有因此生气,反而狂喜的差点跳了起来。痛苦的眼睛里突然绽放出一道亮光,灼灼的盯着张舒曼。像是黑夜中看到了黎明,亮的都可以当灯泡使。

陈大娘也是一惊,呆呆的望着张舒曼,有些不敢置信。

“不能治,你还来这里干吗?”

不咸不淡的反问了句,张舒曼平淡的脸上,看到眼前的一脸愣怔的母子,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浅笑。

“真的能治,娘、娘你听到了没有,大夫说能治,娘的病真的能治。”

得到肯定的答案,陈大壮激动有些语无伦次。这几年压在肩上,沉沉的担子,突然检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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