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 吴桑瞧着他,突然有种如隔三秋的感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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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桑有些犯难,她不愿说父母双亡,可又怕说了实话同平王得来的消息出现冲突,犯难间平王瞧着她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吴桑瞧了心一狠正要回答,管家王安敲门而入。|对不住亲了,昨打错字了这里更正下

平王有些不悦的瞧着管家道“王安,有事吗?”

“府里有些小事,需要王爷亲理”说完王安瞧眼身侧的吴桑,低头上俯身在平王耳侧口耳语一番。

平王听完一眼扫过吴桑,冲她笑笑道“本王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你在这里稍候。”

吴桑应声,低头恭送平王,屋门被王安带起的一瞬,有一绛色身影在门缝间一闪而过。

事情似乎有些棘手,直到日落黄晕时分,平王才一脸凝重回到府中。

进屋瞧见迎上来的吴桑,他眉间一松,关切的问道“用过饭了没有?”

吴桑快步上前扶着平王坐定,又自倒茶奉水,道“王爷不在,哪有桑哥一个下人自主用餐的道理。”

“人是铁饭是钢,这不吃饭怎么成。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用等本王了。”说完平王拍手叫进侍者问道“那边的安王可曾用过。”

得了肯定的答复,他便吩附道“去厨房吩咐下备饭,本王要在书房用膳。”

饭菜很快的便端了上来,平王吩咐吴桑也落坐,正要用饭,抬眼瞧着管家正在立在门外“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管家为难的看眼吴桑,俯身在平王耳侧低语一翻。平王听完起身冲着吴桑道“你自己慢用吧,吃过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这里自然有人来收拾。”

平王的步声消散了,吴桑方心不在焉了吃了用了饭菜,而后起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远远的吴桑便瞧见小院的门口立着一人,近点便瞧清又是刘妈。

刘妈立在那里冲着小路的方向张望,看样子等了挺长的时间,及瞧见她的身影面上明显一松,眉眼含笑的迎了上来。

吴桑迎着她走过,本能的一问“刘妈有事吗?”

刘妈听了道“没事。大典在即,府里的事务烦多,也不知道你随着王爷能不能安生的吃饭,我叫厨房做了点心放你屋里了。”

对于刘妈的关切,她发自心底的感激“多谢刘妈惦记,点心我等我回屋再吃。”说完她望眼君墨安紧闭的房门道“我去看看王爷,刘妈早点歇息吧。”

刘妈听了叮嘱道“你服待完殿下也早些睡,明还得去前院呢。”

吴桑应过,目送着刘妈回了自己的屋子,她转头时君墨安的屋里已经点起了灯。

未等她抬手敲门,门便被从内推开。

两门间,君墨安立在晕黄的灯光里,看起来有些冷然萧索。

吴桑瞧着他,突然有种如隔三秋的感觉,反倒不知说什么了只得没话找话。

“王爷,晚饭可曾吃好?”

“不好”君墨安望着她答得幽幽怨怨的“没人试菜,再多的东西吃着也不安生。”

见他报怨,吴桑生怕这话被别人听到,似平王耳里便说道“王爷,这院里黑嘟嘟的,可不可以让桑哥先进屋。”

君墨安听了,侧身将她让进屋并上门,一双墨黑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道“桑哥,累吗?”

他目光灼灼,语态反常,吴桑道“今儿桑哥一人在书房候了一个下午,不累的。”

“累了的话不要硬扛着,我去同平王说把你要回来。”

他说的极为认真,吴桑望着心间微暧,突然道“王爷,有没有看到桑哥的荷包?”

她话转的突然,君墨安一愣,皱着眉头道“什么荷包?”

“就是上次霓裳公主送给桑哥的那个。葫芦形,金底,绛色,绣双鱼的那个。”

见吴桑形容的有模有样,君墨安心中一动,道“是不是你用来装安神丸的那个?”

吴桑猛的点头“是,就是那个,王爷知掉桑哥把它掉哪了吗?”

“离开夜眩的别业前我还见着来着。等明我去那帮你看看。”君墨安说完,突然问道“你要安神丸做什么?”

桑哥似没想到君墨安有此一问,,道“桑哥昨儿睡不太安稳。总是忘不掉那个发了疯要取我血的九阴毒娘子。”

君墨安听了道“想开些,她最终不也没有把你怎么样吗?”

“可是,她投在公子身上的毒?”吴桑说着她的眼圈便有些犯红。

君墨安知她是真的担心,拍了拍她的肩道“放心九阴毒娘子的毒只是阴了些,死不了人的,况且有夜眩在呢,实在不成回了大昭还有楚夫人呢。”

他说的轻轻松松,吴桑却越发的担心,望着他小心翼翼“王爷,要不你先回大昭,让五皇子来参加大典不成吗?”

君墨安瞧着她的样,心里发暧弹了下她的脑门道“你就这么盼着本王有事啊?”说完看她依然心情低落,促狭的笑道“天色也晚了,替我更衣,你也早些睡吧。要是一个人睡不惯,干脆留下来吧。你看,这床大的放咱俩绝对没问题。”

本是玩笑,他的眼里却真的有火光燃动,吴桑心跳慌乱,忙道“桑哥这就替王爷更衣。”

他的气息在静寂的夜里,热的发烫打在自己头顶,吴桑只觉得身上的血也要燃起来,手抖的不听使唤,解了几下才解开君墨安的腰带。

君墨安瞧了眸色愈深,低首俯在她的耳边道“今儿的技术怎么退步了呢。”

本是简单的一句调笑,却因他声音的暗哑而染出了满室的旖旎,吴桑只觉得心尖发颤,脸发烧强自镇定的替他除了外衫,便告退便向外走。

“怕什么,我又不会真的吃了你,怎么的也得把熄了吧。”君墨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转头便瞧着他斜靠在床上,目色灼灼注视着自己,她的心跳愈发的失了节拍,低头快步的走到桌边吹熄了灯

没了灯光,君墨安的眼眸在晕暗中就显得异常的明亮。

吴桑垂头避开,道“时辰不早了,桑哥也要去睡了。”说完不等君墨安反应便逃样的出了屋。

夜晚的风清透而微凉,扑散了她耳尖的火热。她深吸一口气走向自己的屋子,正要开门,便听得“吱哑”一声门响。

她转头便瞧着刘妈自屋内走了出来。

“刘妈,有事?”

刘妈望着她有些拘紧的扬起手里的荷包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自好像忘了问你,这床可还睡得惯?”

吴桑只道是她年纪大了,忘性大扬头送她个笑脸道“床上的褥子很厚实呢,桑哥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那就好,我怕你认床睡不惯,这里有些去年的酸枣叶,睡前泡水喝可安神了。”

说完她便将荷包递到了吴桑的手上。

吴桑接过,道了谢她又叮嘱她早些睡,便各自回了屋。

回到屋内,吴桑想了下,打开荷包取了两扯叶子入到壶里,将就的泡了喝过,便也了熄了灯。

也不知是枣叶茶的做用,还是去了块心病,她一觉睡的极沉,早上睁眼已是日上三竽。

她慌忙跳下床,方才穿好衣服,便有人来敲她的房门。

“桑哥起了吗?”

门外传来刘妈的声音,她应了声,便瞧着刘妈便推门而入,随着屋门大开,刘妈背后的日光白茫茫的直晃人眼,她惊急的问道“刘妈现在什么时辰了?”

“现在辰时刚过。安王今儿一早便出府了,出门前特意让我不要叫醒你。”不等她问起,刘妈便又道“王爷一早进宫,也刚刚才回来。”

听说平王都外出回来了,吴桑飞快的将头发挽了起来。

刘妈瞧着她因为手急而梳下一把头发心痛的道“慢些,慢些,不急的。王爷特地传话让你多睡会,什么时候用过饭,什么时候去书房找他。”

说完她冲着门外道“银柳进来吧。”

随着话落,吴桑便瞧着一个水绿长裙的丫鬟端着食盒自屋外走了进来。

看面上生的弯眉细眼,正是那日为服侍自己沐浴的银柳。

银柳进来同吴桑问了安,便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摆放出来,并取勺替吴桑盛了碗粥。

看着别人为自己的吃食而忙碌,吴桑有些别扭,她连忙上前接过到“我自己来就好。”

银柳避开她接东西的手说道“王爷一早便吩附银柳一定要好好服侍桑哥。这些事让我做就好,要不王爷会责罚奴婢的。”

一个王爷的丫鬟跟另国王爷的小厮自称奴婢,听着着实的怪异,不过吴桑现在可没心情理会这些。

她埋头吃过早饭,拭了拭嘴,理了下衣服便要出去。

银柳瞧了,连忙道“桑公子,王爷特地着人为你做了几身新前服,让你今儿就换上。”

听到平王为自己做了衣服,吴桑奇怪的瞧了眼身上的衣服。

虽说做工,料子都是头等,看着也算合身,但款式确实不像仆人所穿,而且纵使洗的在干净也能看出衣服旧了。

即然自己白天要陪着平王说话,自然也算是平王府临时性的仆人,他想让自己穿得光鲜点到也无可厚非。

等银柳取来衣裳打开她才发现那衣服款式,样色竟同自己身上穿的一般无二。

牙白的内袍,水兰的半臂,银色的宫绦,连绦端的珠子都一般无二。

见她瞧着衣服有点发愣,银柳笑道“这身衣服桑公子穿的好看,王爷便干脆让人替公子又做了两身。”

吴桑只是对于平王做衣服这件事有些意外,倒也并不在意穿的是什么,换好收拾妥当便独自一人去书房。

她虽说来得时间短,但府里的大伙都得到管家的叮嘱,与安王同来的桑哥是贵客不可以怠慢了。是以一路上不时的有人同她点头施礼,倒是并没有为难她,让她很顺利的在这若大的府里兜转许久找到了平王位于花园一隅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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