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照片的事(1 / 2)
屋子里的门窗她一个人还行,就是大门的她一个人没有办法搞定,拉了他过来,笑得眉目弯弯,“大哥……”
简深炀抿唇,转身就上楼。
乔陌笙咬着小嘴,也不叫他,自己叫人搬来梯子,然后自己去爬梯子。
爬梯子这件事,从小到大都是她父亲做的,上初中的时候她还调皮,自己爬梯子,结果摔了下来,幸好给她父亲接住了,要不然后果不敢设想。
从此之后,她就没有再自己爬过梯子了。
所以,现在面对着梯子的时候,还是有点怕的,尤其是这房子的大门比她家里的,要高得多,梯子也比家里的要高,所以,她爬着的时候,很小心,也有些畏惧。
她爬了两级,正准备继续上去时,就感觉有人拦住了她的腰肢,随即他冷冰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下来!”
乔陌笙笑弯了眼睛,很大方的下了来,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简深炀脸色难看的可以,一声不哼的爬了上去。
看他气冲冲的爬得这么急,乔陌笙担心,蹙眉叮嘱,“大哥,不急的,你小心一点。”
他就是不听,乔陌笙只好一手拿着对联,不怎么放心的扶着梯子,担心的抬眸看着他,简深炀爬到了顶点坐着,往下看到她的眼睛时,一直阴沉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接过她踮起脚尖递过来的对联贴了起来。
只是,他们还没贴完,就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他们便是容域祁跟任唯擎。
容域祁吃了早饭,十点多了,嫌自己一个人吃饭太无聊了,也不怕简深炀嫌弃他,往简深炀家里奔了过去,准备蹭吃的。
路过任唯擎的家里的时候,在楼下问他去不去。
任唯擎换了衣服也跟着出来了,容域祁没有见到任唯宣,挑眉道:“你妹呢?她不去?”
任唯擎心情倒是没有受到昨天照片的事的影响,事不关己的笑着“嗯。”了一声。
两人到了简深炀的家里的时候,还没进门,就愣了下,因为他们正看到乔陌笙站在楼下指挥着二十多年来两手不沾阳春水的简深炀贴对联。
虽然他坐着的梯子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乔陌笙还是小心的给他扶着梯子。
任唯擎愣了下,想起昨天照片的事,讽刺的翘了嘴角。
容域祁的心情就更加好了,因为他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这两人特么的恩爱有加,甜蜜怎么也挡不住啊。
他吹了个口哨,走了过去:“哟,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深炀你还会贴对联了?你不会左右不分吧?”
简深炀脸色不是很好看,快速的贴完了,就下来了。
乔陌笙看他这么大步,有些担心,皱眉的说:“小心点。”
简深炀的脸色这才好一点,冷扫了两位不速之客,无言的下着逐客之令。
容域祁别开俊脸,权当看不到,扫了整个别墅被人装扮得喜气洋洋的,连树上都挂上了彩灯,门口还有硕大的红灯笼,整间屋子,让他鲜少感觉到年味的人,忍不住的挑了眉头:“果然,结婚了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啊。”想当初,简深炀从本家里搬了出来后,家里过年的时候比平常时还要冷清得多,简直到了没有人气的地步。
因为很多佣人都放假回家了,他家里也从来不会因为春节的到来而布置一番。
所以,今日有幸见到这一光景,容域祁多少都有点感叹,简深炀住的宅子,总算有了点人气,这才是有家的感觉啊。
乔陌笙还是很欢迎容域祁的,因为她觉得过年人多才开心,所以,就算她跟任唯擎不熟,他也给过她不好的印象,可是这不好的印象,说起来也没有多不好,只是她心里觉得有一点疙瘩而已。
而在她的心里,今天就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了,所以,她可以抛下之前的一切不愉快,热情又真诚的欢迎每一位客人的到来,“我包了饺子,纯正的京城口味,你们要不要进去尝一尝?”
容域祁跟任唯擎他们都还没有说话,简深炀就冷睨他们一眼,替他们回答:“不需要!”
容域祁跟任唯擎两人在他还没说完时,就异口同声的说:“要,一定要啊。”
简深炀的脸色就不好看了,“你们是乞丐?要吃你们自己不会去饭店吃?”
他才说完,容域祁就凄凄惨惨的说:“深炀,你这句话就说得不对了,我们吃的不是饺子,我们要吃的,是京城那股熟悉的味道,我孤身一人在外,过年倍感凄凉,闻一闻家里的味道,能安抚我想家的那一颗孤独的心。”
他虽然说得声泪俱下,可是用词忒夸张了些,连最感xing的乔陌笙都不相信,更何况是简深炀。
可是他没有说他,而是扫了一眼任唯擎,任唯擎浅浅一笑,说:“出门在外靠朋友,跟朋友一起才不会孤独。”
简深炀听完了,冷冷的瞥了一眼他们两人,很是无情的说:“没有人逼你孤身在外,你要回去没有人拦你,至于任唯擎你,我不是你朋友!”
说着,牵着乔陌笙往屋子里走了。
容域祁捂着心口,欲泣的看着乔陌笙,乔陌笙其实不管他们说什么,是请定了他们进来的,所以挣不开被简深炀拉着的手时,无奈的看了一眼一眼简深炀后,浅笑道:“他就是说说而已,都进来坐吧,我给你们做。”
她刚说完,简深炀就眯眸,放开了她,“你确定?”
乔陌笙愣了下,还没说话,又听得他在她耳边不悦的说:“谁允许你给除了我以外的人做了?你要做,也只许给我做!”
乔陌笙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给他弄得非头疼得晕过去不可,“大哥……。”
简深炀别过脸,谁都不看,就到沙发上坐下来,捏了一份报纸看了起来。
乔陌笙揉揉眉心,看到这觉得头更加疼的同时,忽然想起了那一次她给程挽歌做菜的时候,他大怒的模样,也想起苏群跟她说过的话。“在先生的心里,既然您是先生的妻子,无论什么,都该属于他的,所以,即使是做菜,你也不能再给别人做,更加不能对除了他以外的,别的人好。”
想到这,她小脸微微的发烫,看了一眼坐着看报纸,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管客人的男人,走了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我……叫佣人给他们做,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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