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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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玩玩有些心疼与惊讶的看着秦朗随手递出的两张红票,心想,等哪天她在他那公司混不下去了也干这行!

下车,入眼的皆是西装笔挺精英模样打扮的人物,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也有白皮肤与黑皮肤的,就是没有像她这么土的!

傻缺也明白这是权贵集结地,他有必要来这种地方吗?她知道他有钱,但至于在她面前如此显摆吗?

黄玩玩恐惧的站在秦朗的身后,探头看向这间无形中写着中下阶级勿入的西餐厅。心里交战着,她到底该不该跟他进去吃这顿饭?

万一他很民主的来个aa制,那她只有被卖到泰国当妓女抵饭钱的份了。

不行,就算他很绅士的全费请客她也不能进,所谓吃人嘴软,况且还是这么贵的东西,绝对是好吃不好屙。

☆、第十章 多大了?

“换一家吧,我拒吃中餐以外的所有食物。”宁死也不能进去,她摆出革掵党人的铮铮气节,说得好像自己很爱国般。

“放心,哪怕你进去吃小葱拌豆腐都有。”秦朗不为所动地把爱国情怀满满的她一把揪了进去。

好,那她就吃小葱拌豆腐,再贵也贵不出百元吧,就算aa制她也不怕,偷偷的摸了摸口袋里的一张红票,打定主意,她乖乖进去。

“黄钻包厢。”秦朗礼貌的对着身边恭站的服务生说。

“不要。”黄钻包厢这个词听得她就有种想钻地洞的冲动,“我有幽室恐惧症。”

“你希望误导人家认为你是我女朋友?得,那我也不介意和你谈场缠绵的恋爱。”已经有几个客人过来打招呼了。

当然不希望!黄玩玩瞪向秦朗,他这分明就是威胁!

秦朗微微一笑,眉锋一挑,仿佛在说,别这么看我,我就是在威胁!

再次受到刺激的黄玩玩气得转身欲走,天哟,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宝贝儿,我想在这里的朗诵效果应该会比在办公室里还要好得多。”秦朗双手环胸,悠哉的在黄玩玩身后轻轻的丢下一颗重量级的炸弹。

被炸得灰头土脸的黄玩玩痛苦的回头看着身后的他,他怎么可以如此的卑鄙呢?真真的浪费了老天给他的那张俊脸!

呜,反正怎么都是个死,不如赌一把。

等她垂头丧气地坐在包厢里,看到上来的是两只超级大尾的龙虾,已经缺氧的脑袋立刻中风。尤其秦朗伙同帅帅的服务生说,这龙虾是包厢的基本菜色,她就觉得眼前一黑,这包厢的费用得要多少?

请客这玩意向来都是礼尚往来的,不然的话就欠了个人情,如此草根的她在吃了这顿饭后要如何回请他啊?

“为什么不吃?”看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面的“狼”吃得很快乐。

“我会被卖的,我身上只有一百块钱。”玩玩终于屈打成招了,那是她从老家带来的唯一一张带有母爱的票票。

优雅地擦了擦嘴,他喝了口餐酒,“放心,既然是我请你吃饭自然不会让你难为,你就看着给吧。而且我也没打算让你回请我。”秦朗就像是会读心术般看透了她的小心思。

“真的?!”她眼睛一亮,早知道刚才就说她身上只有二十块了。可惜啊——

知道不用被卖了,胃口也好了起来,这么大的龙虾随便她生于南方长于南方也根本没吃过哦,带着赚到的表情她开始努力吃起来。

啃着龙虾,偷眼望了下对面的秦朗,只见他正垂目优雅的一手刀一手叉的品着牛排,那悠闲的神情更是为他平添了一股高贵的气息。

感受到她的目光,秦朗抬眼,对上的却是她那快滴到衣领上的醮汁,浓眉微拧。

“你为什么不用餐巾布?”

“哦。”经他这么一提醒,黄玩玩才注意到方才服务生放在一边的小布,急忙拎起便往脖子上围,就像个听话的幼儿园小朋友,不过,也确实只有幼儿园小朋友会想出把它围在脖子上。

看到眼前那将餐巾布当成幼儿口水布的黄玩玩,秦朗的眉锋皱得更紧,她这是算重温幼儿情怀吗?她的童年很缺爱吗?

轻咳两声,秦朗最终还是决定打断她的重温,“那块布平铺在腿上就行了,不必挂在脖子上。”

说着故意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侧目望去,黄玩玩这才看到那块平躺在他膝盖上的餐巾布,红一脸,慌慌扯下脖子上的布,有样学样的放在膝盖上。

自从餐巾布落到了膝盖上后她的双腿便像定了针般,挪都不敢挪一分,生怕那布会从膝盖上滑落,整个人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你没吃过西餐?”秦朗问了一个他总结出的问题。

“没有,我老妈不让我吃除了她所做的和学校食堂以外的所有食物。”

哇哇哇,一只乌鸦从秦朗的眼前飞过,那会是一位何等恐怖的母亲啊!

当然,黄玩玩也没有告诉他,她的老娘可是拿过中餐厨王证书的美食家。鲜少能有酒店能做出她的老娘的水平。

秦朗的微愣让黄玩玩停下手中的动作,含着龙虾,她定定的看着他。

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他的脸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祸害女性同胞的恶魔,迷得她竟忘了吞咽,混着龙虾模糊不清的问:“你多大了?”

看他的样子应该不过二十七八,但是也说不准,这有钱人一向都是保养得宜,看起来都比她这种草根人物来得嫩。

多大?这可是个暧昧词啊!秦朗眼角一挑,思想不由的有些不纯洁,玩心顿起,紧紧的盯着黄玩玩,刻意用一种撩人的语调:“从b点至g点实测18厘米。”

☆、第十一章 迟到的气节

从b点到g点实测18厘米?这句话似乎信息量很庞大,但是和他今年多大岁数有关吗?黄玩玩嘴里包着龙虾,微微抬脸,一副我很二的模样看着对面笑如春风却丝毫不掩贼性的秦朗。

见到她这副模样,秦朗不由的轻笑出声,逗她的兴致更高,慵懒的往后背靠去,“怎么?不相信?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介意验明正身。”

据几日的观察,他敢打赌,就是借她胆她也不敢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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