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她指的是她屋子里的保镖阿山。父亲怕她出事,当然一直以来给她雇了私人保镖。可是她嫌他烦,总是不爱让他跟着外出。
白言初的手继续往她的两腿间进发,低声说:“等你那个笨保镖上来,我们都已经谈好了。”
悠悠感到自己腰下突然一凉,然后是一只手指伸进了自己的两腿深处,并轻轻搅动起来。悠悠万没想到他会来这个动作,脑子里瞬间空白。
无耻!他居然搞偷袭!
也许这是他从那个贱-人身上学到的。那个小贱人的床技想必是又淫-荡又百变,所以才让他舍不得离开。
而她,只不过在口头上和表层动作上好-色而已,骨子里对那类床笫之事、体位技巧确实是一知半解,甚至说得上是了解有限啊!
印象中,白言初是第一次用手指。可是,这个第一次却让她很快意乱情迷。她浑身都发麻,脑子里也粘糊糊的一片,只感觉到身体内部渐渐随着他的搅动而变得湿热且润滑,全身也很快温度上升。
这该死的男人!她怎么那么快就输给他了呢?
听到了她的低声嘤咛和半闭双眸的迷失状态,白言初加重了力度压在她身上,俯下头在她耳边问:“以后别跟柯老二经常在一起,答应我!要不然我再来狠的。”
悠悠的思维瞬间清醒了些许,听见他这样问,就张嘴说:“那是不可能的!”
可下一秒她就惨叫了起来。他居然在她雪白的颈上咬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用力,但她还是感到了一阵难以忍受的痒痛。
她气得要哭了,就伸手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混蛋!我跟谁来往你管不着!你这变态!”
他的手臂很硬,捏得她手都疼了,就更加沮丧。
今晚她太逊了,那么快就败下阵来,甚至还随时有着被他吃掉的可能性。
白言初似乎觉察到她心中所想,就笑了笑:“看来要给你点厉害的,是你逼我的,悠悠。”说罢用力掀开她的白色睡袍。
悠悠见自己已经衣不遮体,就吓呆了,喝道:“你滚开!”
可是有点晚了,他也脱了自己的衣衫,还把她的两腿狠狠扳开,弓起身子再狠狠压进她两腿之间。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狠力往她内核处一顶。好像在告诉她:这下有感觉了吧?
悠悠感到脑部发胀,神经都僵硬了,只剩下身体深处内核部位的灼热紧-窒,就不由自主地紧缩,将他的膨胀渐渐裹卷。
她其实不想接受他的,但是怎么回事呢?她竟然将他裹紧了?
白言初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就加快力度在往深处顶入。随着他的猛烈撞击,悠悠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浑身的力气全都被抽光了。
疼。
为什么每一次他都要那么粗暴?她恨死了却又欲哭无泪。
他继续狂烈顶入,撞得她浑身都动摇西晃,整个人都没了意识。她只当自己要死去,就伸手紧紧揪着皱了的床单。
也许是屈辱,也许是不甘,也许是疼痛,悠悠眼角流下一串晶莹的泪水。白言初用舌尖轻轻舔舐了她的泪滴,吁了一口气,双唇覆上她的,深深卷入,绞着她柔软的小舌头一起旋转起来。
接下里他的动作似乎温柔了许多,停止了猛烈的冲撞,而是在她内核的边缘有规律的摩擦着。她却依旧感觉到两腿间有湿热的汁液流出,就感到既羞臊又吃惊。
她和他离婚前亲热了那么多次,却还是第一次有这般失控的行为。以前的每次,她都是从头到后都是干涩的,所以每次都感到很疼痛,丝毫没有那种快乐和甜蜜。
难道今晚她高-潮了?
激烈的唇舌交缚中,她感到自己的体内竟然又有了一种奇异的反应。该死!她今晚真的太没抵抗了!谁叫今晚的白言初过于诡异,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好像鬼附身一般。
先来狠的再来缠绵的,他到底想玩什么?是不是打算把她往死里折磨?
他挺起身躯,灼热坚硬再次驱入她已经湿起来的蕊心,一次接一次的律动着。悠悠拼命摆头,嘴里不断嘤咛,最后演变成一句发颤的“够了!你够了!”
他继续用力,贴在她耳边坏笑,喘息着宣告他的贪欲:“还没够。”
直逼到她深处最敏感的部位时,他的紧绷终于爆裂迸发,在里面狂狠一捣。她尖叫一声,然后紧紧闭上眼。
浑身的力气真的抽完了,浑身软绵绵湿漉漉的,连呼吸都疲软了。
该死的白言初。她心底狠狠骂道。
白言初接着慢慢缓了下来,她也再次啜泣。他再吻了吻她的唇,然后从她身上撤下,伸手搂住她,粗喘着说:“不答应我就是这个后果!”
“你变态!”虽然身体已经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但她还是嘴硬。
他的唇抵到她的额角,热气涌来:“睡吧。”
她却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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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中睡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眼后,发现四处是黑乎乎的一片。
动了动,浑身都是酸痛的,筋骨都像被人掰断了一样无力。她低叫一声,挣扎着起来。
这时才摸到了身边躺着的男人。她抽了一口气,开了床头的灯,下了床,再跑进浴室去淋浴。
悠悠一边淋着热水一边暗暗骂道:臭男人居然进屋强-暴,他还知不知道天理?好吧,白言初,这次算你走运!下次你再敢惹本小姐,我一定以牙还牙!
她不会认输的。这次,就权当她睡了他一次吧!
因为又怕白某人兽性大发,洗完出来她蹑手蹑脚地跑到另外一间房睡了。明天是第一天上班,她牢牢记住。
天亮后,一觉醒来的悠悠起来伸了个懒腰,却还是感到浑身酸痛。
混蛋的白言初!她又在心里狠骂,然后下床。这时有人敲门。
她只好去开门,白言初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跟昨晚禽兽不如的他截然不同,今早的他衣着光洁,一幅优雅绅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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